眼看对方就要吻住自己,白芡下意识抬手挡住,皱眉:“脏。”
虞绍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这该死的人类,我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敢嫌我脏!”
白芡:“你碰过的东西脏。”
公主殿下气得头顶能冒烟:“你这该死的俘虏!那到底是谁的东西!明明是你求着我尝的!”
女人无辜地眨眨眼:“这回不是,而且,不管是不是我拜托你的,对我来说,都很脏。”
“我现在就要把你变成海猪,你这出尔反尔的卑鄙人类!”
白芡爬起来,越过试图使用念力无果的少女,翻身下床想去洗漱一番。
手腕被人狠狠攥住,虞绍灵一把将她拽回身下,发怒的情绪,彻底发泄在这枚充满掠夺意味的吻中。
末了,余怒未消地咬着女人的耳垂,厉声在她耳边威胁:“下一次,我会让你亲口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白芡听完,赤着脸骂了她一句变态。
……
替虞绍灵找回鱼尾的想法,白芡只能暂时打消。
不是她不急,实在是因为现在的虞绍灵,根本不可能给她一个主动的机会。
她现在的精力,光是用来对付定时兽/性/大发的家伙就已不够,哪还分得出部分去压倒对方。
人鱼是种一旦将对方视为私有物,就要时时刻刻把人置于自己能够看见的区域中的占有欲极强的生物。
白芡像坐牢似地被少女片刻不离地缠了一个多月,终于没法继续承受对方时不时的强硬索吻,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白天,用软件下了一单安眠药。
把人放倒后,立刻动身去找安言。
“上次盲盒里的东西,你还没用过?”
白芡完全忘了那瓶三无产品,听女人简单描述了那东西的用途,松口气,随即又问:“没过期吧?”
“没有。”
白芡这才真正放心,谢过安言后离开。
她还在回想那瓶东西被之前的虞绍灵放在了哪里,结果一拐弯,就在同样的电线杆底下,看见了脸色沉得比上次还要夸张的少女。
白芡吞吞口水,小腿因对方可怕逼仄的注视而打颤:“你,你怎么又来了?”
虞绍灵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她再眼熟不过的□□末,女人眼皮一跳,听见对方轻笑:“小俘虏,我忘了告诉你,我看到了。”
少女笑盈盈地冲她弯唇:“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友情提醒,都有惩罚哦。”
“……”
白芡视死如归地缓步朝人靠近,到了对方面前,虞绍灵抬手,动作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真乖,但是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罚你了哦,我的小俘虏。”
虞绍灵用细软的丝带把人绑在了床柱上,起身离开。
隔了好久,端回来一盘洗得干净的饱满草莓。
白芡莫名觉得这幅画面曾以相似的方式出现过,翻遍记忆,没能找出来。
虞绍灵坐到她边上,随手捻起一颗,让她咬一口。
等女人将它咽下,又笑着问她:“甜吗?”
白芡不敢摇头,少女释放的威压,逼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崩张了。
“你喜欢就好,这样用它来榨汁的话,应该也会很甜,对吧?”
白芡直觉不对,颤声试图阻止:“榨汁机在厨房。”
虞绍灵笑,漂亮的手指在她染着嫩红汁液的唇角上揉了一把,随后往下。
温柔的声音,可怕得倒像是来自地底。
“没关系,它也可以。”
……
白芡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吃草莓了。
惩罚结束时,少女像个要人命的恶魔,边摇晃着那杯嫩红剔透的鲜榨草莓液,边勾唇道:“小俘虏,你该庆幸自己走向了我,不然,我就要喂你把它喝下去了。”
白芡被那个想象的画面震得身子一僵,怒骂:“你这条恶心的变态死鱼!”
虞绍灵心情不错地赠了她一吻:“不听话的小俘虏,下次可别再逃了,知道吗?”
白芡因这可怕的惩罚静养了一周。
七天后,没有放弃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
哭包虞绍灵的活动范围并不大,白芡趁着人鱼去洗澡,迅速在数个怀疑场所翻找了一遍。
最后,成功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瓶据说对增进二人感情很有效果的“神药”。
刚把东西放进口袋,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虞绍灵站在门外,面色隐带不郁:“我还以为,你又不听话地跑了。”
白芡已经习惯了这家伙超出常人的占有欲,淡定自然地起身。
走到少女面前,捏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吹的长发:“大晚上的,我能跑哪儿去,先回屋把头吹了,我有点饿,你要不要吃面?”
虞绍灵没有回应,半敛的眸,里头的情绪被掩去,她盯着女人直直看了数秒,突然凑下来,吻了吻对方的唇角:“不然,以后一起洗澡吧。”
“有病!赶快给我去吹头发,面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不煮你的份了。”
虞绍灵扣住她的手,强硬地将人带回屋:“小俘虏,别以为这几次我都依了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吹头发这种小事,还要我提醒你,到底是谁该做的吗?”
“……”明明是如此正常的话,她为什么越听越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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