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快把......把解药给我拿出来!”
安涟眼底的委屈更深了:“相公,没有解药的。”
“相公,你成全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可以比舒姐姐更喜欢你的,舒姐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一样可以做到。”
“我还是完璧之身,我可以为你生儿育女,我也可以永远陪着你。”
这是连衣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安涟,眼底是一片可怕的眷恋,没有尊敬,只剩让人无法透气的痴迷。
连衣深喘着气往旁边又退两步,和刚刚又靠近的安涟拉远距离,怒斥道:“安涟!你......你是魔镇了吗?”
“我没有。”安涟眼里又染上点委屈,眷恋却不减半分,她靠近一小步,蛊惑道,“相公,我是真心倾慕你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而且我们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前面连衣可能还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但现在她知道了,因为就在刚才和安涟说话的这会时间,她心底突然翻涌上来一股强烈的燥热。
这种燥热和伴随而来的欲望,经历过情.事的连衣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每一次和舒清晚赤裹相见时才会有的感受,她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会在面对舒清晚以外的女子时,有这种反应。
连衣抓着胸口的衣服,拼命深呼吸着压制心里的渴望,冷声道:“你给我,给我吃了春.药?”
“安涟,你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
安涟有恃无恐,表情人畜无害,楚楚可怜:“相公,涟儿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如果现在叫人,别人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就会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是的,就算安涟没有提醒,连衣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出声。
只要此时她一出声,外面有人冲进来,眼前这种状态被人知晓,不管传出去的绯闻是什么,她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谋划都可能会功亏一篑。
包括她好不容易巩固起来的阮林一身份以及形象,可能也会土崩瓦解。
连衣压抑住自己想要脱衣服的冲动,勉强撑着发软的小腿,沉着脸道:“你想怎么样?”
“妾身没有想怎么样,相公,你接受我吧,我愿意成为你真正的妻子,从此与你相伴,不离不弃。”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安涟!”连衣冷声拒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安涟看出连衣已是强弩之末,她几步走上前去,垫脚扑进连衣的怀里,强硬抱住连衣的脖子,红着脸想要靠近连衣的唇:“相公,你是不是很难受,你要了我就不难受了......”
“让妾身来帮帮你好不好,相公......”
连衣现在不仅手脚发软,还口干舌燥,被安涟的温香软玉一刺激,心底则是慌乱地不行。
而且她还怕安涟贴的太近,察觉出她胸前的柔软,发现她的真实性别。
就在她快要挣脱不过,要被安涟吻上,急的她想索性喊一声书城,赌一把书城能在所有人赶来之前冲进来的时候,突然有人从旁边闪了过来,给了安涟一记手刀,接着安涟身子一软,直接滑到地上不省人事。
连衣刚开始眼神朦胧地以为真的是书城进来了。
她心里正一阵感慨和庆幸,书城来的及时,可以把眼前困局的影响控制到最小范围的时候,却发现来人不仅身着阮府丫鬟的服饰,身段还比书城矮些,远远一晃,有些舒清晚的模样。
连衣撑着脑袋定睛一看,果然就是多日不见的舒清晚。
连衣心里这几年来的思念猛然一涌而上,冲到喉咙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说不出来的委屈。
舒清晚紧张地跨过安涟,揽身抱住快要站不稳的连衣,用手一探她的额头:“连儿,你感觉怎么样?她把你怎么了?”
连衣咳了两声,伸手抱住舒清晚,用脸蹭了蹭舒清晚的脖子:“晚晚,我好难受,安涟说......说她给我吃了春.药。”
“晚晚,抱抱我,我好难受......”
这一蹭不得了,刚才拼命压制的渴望顿时挤了上来,特别是闻着舒清晚身上好闻的味道,连衣更是怎么都刹不住,只想跟舒清晚贴的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舒清晚被连衣蹭过磨过的地方顿时羞红一大片,但她还是镇定地拉下一条连衣抱着她的胳膊,两指一并,按上连衣的脉搏:“只是春.药吗?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舒清晚虽然跟着玄清主要学习的是剑术和佛理,但医理知识耳融目染间也略通一二,太过复杂的她不会,但简单查看脉象,她却懂的皮毛。
连衣的脉象只比平时正常人的稍微快了些,带着点急性的燥动,其他的趋于正常,没有显示太多异常。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晚晚,快抱抱我......”连衣央求的同时,眼底的绯色已经烧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用嘴唇去亲舒清晚的脖子,边亲边求,“晚晚,抱抱我,我想,晚晚......”
舒清晚的耳根也红的彻底,但事关连衣的生命,她还是狠狠压下心底的躁动,耐心又问:“连儿,你吃了安涟的东西多久了。”
她推测安涟应该没有下别的毒,否则以春.药起效的这个缓慢时间,毒性早就发作。
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想再确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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