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吻这疤痕,竟然是潜意识想让自己的疤痕越来越明显,然后以后就没人喜欢了,就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天神啊,这逻辑绝了!
连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哭笑不得道:“晚晚,你这......这是什么道理呀。”
舒清晚敛下目光,不敢再正眼去瞧连衣的眼睛,眼角偷偷看着连衣那块已经被她亲都是红色痕迹的浅色疤痕。
连衣看到舒清晚这羞涩的模样,脑袋里闪过一段之前被她强吻的记忆,灵光一闪,想起个事情:“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个事情。”
“当时,在冰泉,我一直说我是阮连衣,你却一直扯着我的领子不放手,当时不会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个疤痕,所以确认我是阮连衣的吧?”
舒清晚咬着唇,小声地“嗯”了一声。
连衣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一直说我是阮连衣,你还越吻越起劲,原来是这样。”
“我的乖乖,当时我的小命都差点让你吻没了。”
舒清晚埋着脑袋,似乎有些愧疚地不敢抬起头来。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确认连衣就是阮连衣,一时激动地发了狠力,又因为药力作用,力度根本无法控制,虽然后来她昏过去了,可那场景现在想来,还能夺人心魄。
而且第二日她去探望昏迷的连衣时,连衣嘴边那一大圈红晕,足够说明她前一晚用了多大力气。
若非有大仇大怨,谁又相信,用这力道不是为了夺人性命。
连衣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却觉得感动更多一些,有如此完美的人这样爱着自己,她是何德何能才能拥有这些。
她抬起舒清晚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安慰道:“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那时是这种情况,而且我更没想到我年幼时随便说的一句话,你竟然记了这么久。”
舒清晚依旧不大敢看连衣,小声道:“你说的,我都记得的。”
连衣心里涌出一丝暖流,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感动,她也学着舒清晚前面的动作,抱住舒清晚的脑袋,主动递了吻上去。
两人这次的吻情意绵绵,各自都倾注了全部的温柔在里面,吻地更是难舍难分。
没一会两人都感觉周围的空气升了温,情绪越发高涨起来,渐渐地舒清晚就开始脱连衣的衣服,但她知道连衣喜欢温柔的方式,便学着放轻动作地一点一点拉开,等连衣感觉到凉意时,领口的衣服已经拉地差不多了。
连衣再次把舒清晚推开了一点距离,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其实自从前几天晚上两人在一起后,连衣怕舒清晚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几天都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平时亲密的动作不少,但这最后的事情,她确实不敢再提。
现在看舒清晚的动作,好似是想重温一遍,可她又觉得,舒清晚这种神仙似的无欲无求的人儿,应该不会这么主动,怕是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
舒清晚被连衣看地也不好意思起来,她嗫嚅半刻,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试试,可以吗?”
连衣眨了眨眼睛,确定听到舒清晚主动说出,她咧开嘴角高兴地应了一声:“好啊。”
前几日同房那天晚上,连衣到现在想起来还心痒痒,特别是那晚舒清晚情动时刻,脸上的妩媚与眼底的痴迷眷恋,直看的她的心跳狂飞一百二十码,特别的让人心动且有成就感。
如果能再看一次,要她拿什么来换都行。
说开始就开始,连衣正准备把舒清晚翻过来,却在猝不及防间,整个领子都被舒清晚扯了下来,舒清晚甚至都没有给她心理准备,就直接压了上来,再次压住了她的嘴唇。
她满眼发蒙,有点找不着东南西北。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说要再试试吗?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不对!舒清晚刚刚说的是......是......她要试试!
所以她是想上自己吗?
不是吧?那刚才确实是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要试试自己啊?
连衣胡乱把亲着恨不得把她吃了的舒清晚推开一点距离,问道:“你刚刚的意思不是想再试试啊?是想试试我啊?”
舒清晚羞涩地“嗯”了一声,又低头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实。
她推不过,又因为被亲地浑身发软,索性就等舒清晚亲完了再跟她谈谈。
舒清晚辗转又换了个地方,又要去磨那已经“伤痕累累”的浅色疤痕,连衣逮着机会赶紧开口:“晚......晚晚啊,我刚刚以为你想再试试呢,所以就答应了,我不知道你是想......那个......”
她战栗着吞了一口口水,有点担心道,“你想试试我的话,咱们可不可以先研究研究这个事情,能不能......能不能从头再议。”
她怕舒清晚这毫无经验的,要是失手了,那她明天就不要想站起来了。
舒清晚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满眼的受伤神情,她小声道:“连儿,我想,要你。”
连衣看不得她这个眼神,直看的心里疼的不得了,这下不要说让她一次,就说要自己的心,她估计都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掏出来递给她。
连衣狠狠心,咬了咬牙,红着脸道:“行行吧,那......那你可......可轻点,不然我明天,要是......下不了床,我就......”
舒清晚都不等她磕磕巴巴地说完,就一个“好”字直接拦住了,她低下头继续亲吻连衣精致的锁骨,动作渐渐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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