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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你又骂我!你上次就骂我!quot;墨渊抿了抿唇角,quot;你想怎么样?quot;
    段琅用力地抹了下眼,像小孩子一样子耍赖,quot;道歉!你给我道歉。quot;墨渊抬起眼皮,看向段琅。
    段琅固执地望着他,被眼泪洗过的凤眸显得格外明亮,眉间却带着醉意。他显然是醉得不清,否则不会敢这样对墨渊就放。quot;快说对不起,否则我就……就不原谅你…….
    墨渊盯着段琅没动也没吭声,过了一会,突然拽着他的手腕,一把扯进怀里,狠狠吻了上去。男人的呼吸炙热,唇却如雪一样寒冷。
    段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手掌撑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想要将他退开。quot;唔……quot;
    墨渊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趁他吃痛张开嘴的瞬间,将舌尖探进他含着酒香的蜜口中,狠狠吸/吮。像要把他狠狠吸进肚子里似的。
    段琅本就晕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宣告当机,被动地张着嘴,迎接男人的侵略。一吻毕。
    墨渊气喘吁吁地放开怀里的人,见他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星眸迷蒙,呆愣愣地望着他,情/欲又一次卷土重来,如烈火般烧遍全身。
    他抱着段琅,大步来到船舱里特地安置的客房,将他扔到床上的同时,也俯身压了上去。喝醉酒的段琅比平常放开得多,也大胆得多。
    墨渊第一次尝试到身下的人主动是什么滋味,没忍住,压着他做了一夜,中间还又给喂了一次酒。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里的人,看着他沉睡的模样,那句道歉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
    段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周围昏暗一片,外面则是连绵不断的水声。身上没处不酸疼,像是被人像揉面团一样,狠狠地大力揉过一样。
    头也疼,炸裂般的疼。
    他记得昨晚他和墨渊一起到船上吃饭,之后喝了一壶灵酒,再之后…….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昨晚的记忆,段琅如遭雷亟,整个人都焦了。quot;醒了?quot;
    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磁性,如同大提琴般耳的声音。段琅条件反射性地浑身一抖,朝旁边望去。
    房间的光线太过昏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说话人的轮廓。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迅速滑落,露出性感胸膛以及结实小腹。
    即使没有光线,段琅也知道那胸膛那小腹,甚至腿间都布满了啃咬的牙印,以及青紫的痕迹。
    非因为那些全是他干的!而他不光干了这个!他还……他还主动…….
    段琅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希望有什么魔法能令人记忆消失。墨渊见段琅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微微拧了下眉。quot;说话。quot;
    段琅心如死灰地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脸。quot;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干了这么多丢人的事情,他还活什么啊,死了算了!
    墨渊眉头死死地拧成一团,一把揭开被子,将人拽着抱到腿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他精雕细琢的脸。
    quot;大清早发什么疯?quot;
    两人都还光着身子,温热的肌肤相亲,便带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墨渊眼神微微一荡。
    段琅还沉浸在昨夜自己做得那此令人羞/耻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听到墨渊的话,他气鼓鼓地道∶quot;你才发疯。'
    墨渊大掌在段琅腰间游移,几乎有些着迷地感受着指间的细腻,声音沙哑道∶quot;没发疯,大清早要死要活的?quot;
    段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拍开墨渊的手,脸红耳赤地命令道∶quot;放开我。quot;墨渊被迫放开了手。
    段琅连忙就要下去,又被墨渊一把扯了回去,臀部恰好坐到他刚刚抬起头的巨物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墨渊是爽的。段琅是吓的。
    他脸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了,手忙脚乱地想要下去,偏偏墨渊钳着他的腰不放人,他又羞又气又怕,声音都变了调。
    quot;你……你有病!快放开我!'
    房间里光线昏暗,墨渊略显粗重的呼吸分外明显,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暧昧,夹着点就着的欲/火。他用巨/物在段琅臀/缝间来回游动,感受着那绝妙的触感,声音哑得不像话。
    quot;师兄昨晚不是还不停地要吗?甚至主动骑到了我身上。怎么一起来,就又口是心非了。quot;
    段琅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如同充气的气球般在自己臀/下越变越大,带着炙/烈/滚/烫的温度,不停地尝试着往他最隐/秘的地方钻。
    他甚至已经想到那东西的巨大和凶猛,以及弄/进去后,令人舒服的酥/麻和酸/爽。quot;不……不行……quot;
    他明明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但因为不知名的战栗,声音里带了颤,听着很像欲迎还拒。墨渊的呼吸开始不稳,掐着他劲腰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段琅想哭,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走,但这种行为对于正在上火的男人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墨渊掐着段琅的腰稍微抬起一些,几乎迫不及待地将巨/龙顶住最隐秘的地方,不顾他的抗议,一寸一寸地楔了进去。
    quot;啊……quot;
    段琅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腰一软,不由自主地倒进墨渊的宽阔胸膛里,脸红得几乎快滴血。墨渊在他头顶啄了啄,就着他骑/乘的姿势缓缓抽/动,嗓音暗哑。quot;还说不是口是心非。quot;段琅瞬间又想死了。
    那地方被搞了那么长时间特别容易进,还泛着水,能怪他吗?这狗逼一天天的,能不能好啊?等完了事,他就一把火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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