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看不出他心里正刷着我还有机会还能再挣扎一下的弹幕。
姜昭节:只要确定谁是被骗来的,谁就是心尖宠!
池远觉得现场气氛太诡异了,瞧见已经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偷偷掏出手机录小视频,稍微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跟上去。
这个战场,还是留给他昭哥自由发挥吧。
姜昭节目不斜视,在距离三人不远处停下脚步,和满脸苦笑的酒吧老板交流一番,确认三人是真中了药,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最后停在傅铭铎身上。
傅总怎么在这?
傅铭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听别人说姜总你今天要来这,想和你谈一笔合作,就过来了。
姜昭节哦了一声,没说信不信:你听谁说的?
为了更准确定位心尖宠,他来酒吧的事情可没有对外宣扬,除了保全局,应该就只有家里为他准备衣物的管家和菲佣知道了。
傅铭铎好像没想到姜昭节会问这么细,支吾了一下,才一咬牙,低声回答:就是上次那个小巷子,我又遇到他们了。不过这次只有一个男的是上次见过的,另一个是个女的,自称是你家保姆。
姜昭节神色一顿:
哦,又是那条小巷啊。
傅铭铎是和那条小巷有什么不解之缘,还是那条小巷有什么魔力,让一群人前赴后继去商量不该曝光在人前的计划?
他们难道不知道那条小巷有监控?
有了上次的经验,姜昭节也不敢直接下定论,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在对方轻轻点头后,就向傅铭铎表示知道了。
他又看向易晚音: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你哥哥呢?
易晚音哭得直抽抽:呜呜呜,昭昭,我难受受,感觉怪怪哒。
和他一起来的研究员看他只顾哭,干脆帮他回答:他下午玩手机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说昭昭要去零度深寒玩,不带他,他就受不了了。他哥哥最近出差,下午没有人接他,我们看他闹成那个样子,担心他又弄坏仪器或者回家路上出事,只好陪他来,没想到他偷偷尝了酒,还出了这种事。
和易晚音一起的几个人都有些后悔。
早知道联系他哥哥,找人接他回家好了。
姜昭节:
他看了眼哭闹不休的易晚音,向市研究院的人道了谢,才管易晚音要手机。
易晚音目光涣散,迷茫地问:昭昭,你在说话话吗?你声音好小哦,音音听不清。
姜昭节耐着性子又问了两遍,易晚音更迷糊了,连站都站不住。
他眼神闪了闪,暂时放过易晚音,偏头看向裴云暄。
裴云暄打了个哆嗦,猛地后退一步,皱着眉头努力露出冷漠凶狠的表情,却因为满脸飞红而毫无正经感。
怎么,星维的员工忠诚度很高吗?即使我被下属背叛了,你姜昭节也没资格看我的笑话!
说着,他还瞪了姜昭节一眼。
姜昭节无动于衷,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三个中药的,一个比一个蠢,看起来都是被人骗来的,可每个身上都充满疑点。
本来完美的计划出现这么大纰漏,姜昭节心里叹气,但脸上没表露出分毫,目光清冷、眉眼泠然,在灯红酒绿的地方依然满身清透冰凉的仙气儿。
裴云暄瞧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自诩姜昭节宿命的对手,自大学认识姜昭节起就不停围追堵截,但凡能让姜昭节不高兴的事情,哪怕得不偿失,他也一定会去做,疯狗一样的行为在姜昭节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他脑子可能也有点问题,说不定有狂躁症。
见到姜昭节这副模样,他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形象,顿时恼羞成怒,大步往前一跨,一屁股将正摇摇欲坠的易晚音和正努力维持风度的傅铭铎挤开,目光灼灼,挥舞着手臂就要去抓姜昭节的手。
姜昭节,你那是什么态度?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有那点手段,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等他把话说完,易晚音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剩下的句子到了他嘴边,直接被噎了回去。
姜昭节看了不停咳嗽的裴云暄一眼,下意识在心里接道:莫欺少年穷?
二十八岁的少年?
掌管一整个集团的穷?
那你还挺有志气,是不是想先定一个小目标,过两年就成为世界首富?
姜昭节表面不动声色,眼中却隐隐流露出你怎么不上天的真诚询问。
不止他,附近举着手机偷偷拍摄的一些客人也露出没想到现实里还真有人说这种话小说看多了吧这个人中二期还没过吗的表情,一个个又往前凑了凑,拍摄得更起劲了。
姜昭节余光扫见:
这些人往前一围,就显得裴云暄离姜昭节太近了,随时都能挨上。
易晚音用力抽噎两声,小屁股一撅,哒哒哒弹跳着冲上前来,像个装了弹簧的秤砣一样,砰的一下将裴云暄撞开老远。
昭昭!昭昭!音音肿肿哒!音音好难受!他哭得满脸都是泪痕,扭着两条腿奋力扑向姜昭节,为什么这样子,音音是不是生病病,音音是不是快死了?呜哇哇哇哇音音不想死!音音不想肿肿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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