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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危世界努力活下去[刑侦] 第9节
    而且“他”出现的情况和时间毫无规律可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每次出现之后都会给赵临渊的生活带来不到大不小的麻烦。
    甚至有一次“赵临渊”足足失联了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人能够联系得到他,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回来之后的赵临渊对于那段时间的经历也闭口不谈。
    但是他可以明确知道的是,赵临渊身体内的那个“人”的意识越来越强了,已经能够长时间的操控住他的身体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赵临渊下意识的规避和周围人产生太多的交集,他害怕体内的“那个人”突然出现会吓到甚至伤害其他人。
    所以赵临渊从成年起就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了。
    赵临渊的生活十分的简单自律,甚至规律到了谢榆觉得无趣的地步,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看书和运动,这是一个正常成年男人应该有的生活吗?
    谢榆是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生活的,如果让他不能泡吧不能把妹,他还不如直接和分裂出来的人格同归于尽呢!
    谢榆感叹的摇了摇头。
    正在查看尸体的赵临渊看向他:“你看出什么了?”
    谢榆:“没有没有,我就是感慨。”
    赵临渊没有理会他,谢榆这个人本事是有的,但是做事不管不顾太过随心所欲了一点,所以有些时候一些事情他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做。
    不是因为他不能完成,而是因为他完成的方式不太对。
    赵临渊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去,那里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黑发女孩。
    在麻辣烫店里的时候,秦珂已经将衣服还给了赵临渊,带赵临渊回去拿那根手指的时候,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但很明显,那件外套并不够厚,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临渊皱了皱眉头,他想到刚才看到了秦珂的房间。
    她就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吗?
    秦珂并不知道赵临渊和谢榆之间的波涛汹涌,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死掉的原来是住在她隔壁的人吗?
    当你知道一件事情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很多原先不注意的小细节。
    之前提到过,这栋旧楼因为租金便宜,所以住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其中就有一些按摩女郎,虽然说的是按摩女郎,其实是做什么的大家也清楚。
    还记得昨天晚上藏在秦珂床底下的那个男孩吗?在被秦珂抓到之后,他嘴里的脏话就没有停下来过,其中的一句就是——你和隔壁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个□□。
    由此可得,旁边的女人所做的职业是不正规的,并且周围的人也是知道的。
    要说这个世界上谁的消息最为灵通,那还得是大妈。
    在知道了上面的那具女尸是谁知道,秦珂开始有意识的收集关于她的消息。
    当然,这是在她被录完口供之后的事情,那天从天台上下去之后,秦珂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是跟着赵临渊他们去了警局。
    上辈子秦珂从来没有和警察死人扯上关系,更别说来警局了,这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花轿,那是头一回啊。
    所以她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摆设还有警局里面的人,她的这副样子让王皓看着觉得很神奇。
    王皓是赵临渊的手下,就是当时救出秦珂大喊救护车并且还跟赵临渊说她想吃草莓的那个胖警察。
    王皓:“你在看什么?”
    正路过一间法医室的秦珂眼神眨都没有眨:“我在参观啊。”
    这个答案是王皓没有想到的,谁来警局是来参观的啊,你当是来秋游的吗?
    不过他的吐槽还没有说出口,审讯室到了。
    负责给秦珂录口供的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警察,但是其实谁来录都是一样的,秦珂什么都不知道。
    不到半个小时,秦珂就出来了。
    她出来之后就看见了赵临渊,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尸体找到了,现在赵连渊不应该很忙吗?
    赵临渊是很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走到了这里。
    赵临渊:“绑架案还没有结束,警方给你安排了一件安置房,你这段时间先住在里面。”
    警方没有这么多的资金的,那间房间是赵临渊自己的,但他没有想到秦珂并不领情。
    秦珂:“这个是强制性的吗?”
    赵临渊:“......不是。”
    秦珂:“那我还是继续住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面吧,我会注意人身安全的,当然如果警察要保护我,我也非常感谢。”
    那个房间的条件确实非常的简陋,但是秦珂还是得继续住在里面,这样她才有机会去查清楚隔壁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录口供的时候,虽然警方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但是秦珂从警方这里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死者赵晓兰,女,年龄三十岁,职业按摩女郎,社会关系复杂,除了在按摩会所工作之外,赵晓兰也经常带一些男性回到自己的住所,所以关于赵晓兰的死亡,警方优先考虑是否为情杀。
    而从周围的大妈口中,秦珂知道了更多的信息,有一些甚至警察现在还不知道。
    赵晓兰不仅是个按摩女郎,并且她还被包养了,包养她的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水塔女尸9
    小区榕树下,秦珂一脸惊讶:“不会吧,她还被包养了?可是被包养了不是就有钱了吗?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还要继续做按摩女,□□?
    后面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好,所以秦珂并没有说出来,但她没说出来旁边的几个大妈可都听出来了。
    从警局回来之后,秦珂发现整个小区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如果不是本栋楼的人根本不能进来,原因之前秦珂听赵临渊说过,是为了防止记者伪装成普通人混进去拍照和乱写。
    最顶层的警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三个还在那里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来的警察特别多,周围的群众都围着看热闹,现在警察走了,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没事情可做的大妈围在大榕树下的石桌那边八卦。
    于是秦珂就加入了。
    秦珂这个问题一出,一个戴着大珍珠项链的大妈就回答她了:“哎呀,她们那种人怎么会嫌钱少啊,当然是能多赚点就多赚点了,被包了是被包了,但钱还是要赚的。”
    穿着黑领绿色上衣的大妈:“我觉得肯定是因为那个男的给的钱少,根本不够她花的,所以才继续做□□,要是钱够的话当然舒舒服服躺着就好。”
    珍珠项链大妈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她本来也就是躺着赚钱。”
    这个话一出,另外几个人也点了点头,但也有人觉得听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少说两句,这人都死了,还说这么难听。”一个穿着水红色外套的大妈说道。
    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就遭受到了围攻。
    “瞧你这话说的,就你善良,难道这些话你之前没有说过吗?”
    “就是就是,就你看她最不顺眼了,现在还反过来说我们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
    珍珠项链大妈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看到她就吐唾沫星子,还不是因为人家跟你买了一样的衣服,穿着还比你好看。”
    听到这么说,水红色衣服大妈也不乐意了:“哦?怎么了?一码事归一码事,那件衣服可是我儿子花钱给我买的,她买衣服的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能和我比吗?”
    珍珠项链大妈:“人都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水红色衣服大妈被怼了,直接走了不跟她们玩了。
    秦珂:“......曹阿姨走了?”
    珍珠项链大妈一点都不在意:“没事,走就走了,我们也懒得和她说,整天和我们炫耀她儿子今天买了衣服昨天买了家具,三天两头还老是打钱给她,我们都懒得听了,跟谁没有儿子一样。”
    秦珂点了点头,将话题引回来:“那赵阿姨你们知道包养赵晓兰的人是谁吗?”
    戴着珍珠项链的赵阿姨:“这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倒是见过两次。”
    “穿着个黑色西装,拿个个公文包,看着倒像是个有钱人有正经工作的样子,但人不能只看表面啊,看着斯斯文文的,内心可真不是个东西,还在这里养女人。”
    秦珂:“那赵阿姨你们怎么知道那个男的是结婚了?”
    听到秦珂的这个问题,两三个大妈都笑了:“这还用想?一看那个样子就是结婚的,家里估计都有好几个小孩了,还在外面乱搞。”
    秦珂:“那你们知道他是干嘛的吗?”
    赵阿姨:“不知道,不过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啊?”
    秦珂挠了挠头:“嗯,我就是有点好奇,来了这么多的警察。”
    赵阿姨:“警察确实多了,我活这么多年了也是头一次在自己附近看到这么多的警察,我听说那个女的死的很惨啊,整个人身上被砍了好多刀。”
    旁边的李阿姨十分的唏嘘:“要说人就是不能做这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正经活着哪里会遇见这样的事情啊。”
    秦珂:“那这个赵晓兰平常人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仇人?”
    “仇人?”李阿姨:“那些男人魂被她勾走的家里老婆不都是她的仇人吗?”
    赵阿姨:“人不行啊,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半夜才回来,每次回来都戴着不同的男人,嘴巴还很厉害,谁骂她一句她能逮着骂一整天。”
    赵阿姨看了一眼李阿姨:“丽啊,你还记得那次吗?她拿着菜刀追着那个人跑。”
    “哎呀,那事闹得老大了,这还能不记得吗?就四楼那个赌鬼啊,跑去偷看赵晓兰洗澡,结果被追的满楼跑。”
    李阿姨:“赌博的真不是个东西,赌博都赌的家破人亡了,早两年还有工作,后来工作也没有了,老婆也被打跑了,现在整天打儿子,不过他那个儿子也长歪了,才七八岁,嘴巴里就不干不净的,还整天偷跑进别人家里躲着,小流氓,以后肯定跟他老子一个样。”
    秦珂眯了眯眼,这个形容怎么听着这么的耳熟。
    不过这不是重点,秦珂再一次发问把话题引回来。
    这就是和大妈聊天不好的地方了,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发散开了聊别的东西了。
    秦珂:“赵阿姨,赵晓兰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她家里人呢?”
    赵阿姨:“她家里人都死了。”
    秦珂:“啊?”
    赵阿姨:“这不是阿姨我乱说的,是真的,其实要真的说起来,她也算是个苦命人。阿姨我有个表侄女家的邻居认识她爸妈。”
    “我表侄女邻居嫁到兰屿镇了,那年赵晓兰一家也刚从双芸镇搬过来,两家人离的也不远,偶尔也会在路上碰见打个招呼什么的。”
    说道这里李阿姨问道:“咋还全家搬家呢?”
    赵阿姨:“这我咋知道啊,我也没打听那么多,就是听我表侄女邻居说了这么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