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拢紧手臂, 把拿捏到欲拒还迎十分精髓的小未婚夫禁锢在怀里, 脸埋在顾渊脖颈里闷笑:顾先生, 上了傅先生的车, 就请你乖乖死了回家的心吧。
顾渊:
金属镜腿贴在他脖颈上,凉沁沁的,却没能带走他脖颈上的燥热分毫。顾渊轻轻歪头,躲着傅先生喷在他脖颈上的鼻息,眉眼含着笑,眼波往傅先生脸上斜飞着,带着小鼻音轻啐:傅先生,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匪首,干起强抢民男的营生来了哦?
强抢民男?也不是不行。
傅笙眼尾余光瞥着车窗外倒退的地下车库指示牌,待罗生把车稳稳地停在车位上,含着笑应了一声:嗯,抢了。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把顾渊扛下了车。
嘶!
夜、夜巴黎?
顾渊趴在傅先生肩上,抬起充血的脸,揣着爆棚的耻感瞄着车库墙上、柱子上那一块又一块的LED广告牌里的夜巴黎宣传片,忙不迭死死地抓住宾利的车门,乔模乔样地挣扎着,笑骂:傅笙,你个臭土匪头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你、你、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了哦?
傅笙:
顾圆圆演的还挺起劲。
眼尾余光扫过眼观鼻鼻观心,快速逃回副驾驶室里的罗生,傅笙慢条斯理地掰开顾渊抓在车门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顾渊的屁股示意顾渊老实一点,忍着笑配合顾圆圆表演:好,你叫。今儿晚上你不叫破喉咙,咱们就不算完。
艹!(一种植物)
傅泰迪,你今晚这是想成精啊擦!
顾渊条件反射地并紧仿佛已经开始火辣辣的腿,挣扎着想从傅先生肩上跳下来,演一出贞洁烈男先溜为敬保护我方大腿的戏码。
然而,傅先生演土匪头子演得过于敬业。
他刚一挣扎,傅先生就瞬间拢紧手臂,十分不讲道理地锁住了他奋力求生的腿。
啪!
啪!
带着几分惩戒意味的两下,慢条斯理地抽下来,不轻不重的,并不怎么疼,但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面料,掌掌到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荡出了十分引人遐思的悠长回音。
就让他特别的羞耻。
伴着隐隐约约的发动机轰鸣声,有刺目的白色灯光从车库入口方向照过来,顾渊不敢再闹,涨红着脸捂住屁股瞬间老实下来,乖乖巧巧地倒挂在傅先生肩上,任由傅先生加快脚步。
颠倒的天地在他的视野里越退越快,慌慌乱的小心脏在他的胸腔里越跳越来劲。竖着小耳朵,紧张兮兮地听着车库入口处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渐而隐没在车库深处,顾渊揉搓了一把热烘烘的脸,小声哼哼唧唧:老公,我明天有好多事要做哒。
傅笙轻笑,未置可否。
顾渊不安分地戳戳傅先生的后腰,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嗯。
傅笙含着笑轻应了一声,扛着似乎已经认命的民男走进电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小未婚夫一声更比一声勾人的老公,耐着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楼层数字不急不慌地跳动。
叮!
楼层数字从2变成36,电梯稳稳地停在36层。
傅笙拔腿,扛着又有一点不安分、似乎挣扎着想要逃的小怂包,慢条斯理地走出电梯。穿过玄关,径直走进主卧,傅笙把劲劲儿地遗憾不是夜巴黎主题套房的小未婚夫摔到主卧正中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精致的小王子,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正中,齐整的浅灰色格子三件套像极了华美的包装,绑在领口的黑色小领结堪比包装上的缎带,无声地请君品尝。
傅笙倾身虚罩在小王子身上,垂眸盯着小王子含羞带臊的眼,慢条斯理地扯开缎带,不紧不慢地拆着包装,轻笑:顾圆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嗯?
顾渊:
箭在弦上了,还废什么话?
顾渊抓着傅先生的领口,轻轻一拽,把道貌岸然的傅先生拽到他身上,用力啃住了傅先生的唇。习惯了夜夜相拥,冷不丁分开两宿,就好像分开了无数个春秋。
烈火遇干柴。
脑子瞬间把大腿抛在脑后,顾渊抱着傅先生的背,把柔韧性发挥到极致,实力演绎了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叫破喉咙。
就幸亏傅先生到底还是顾忌着他阵地的承载能力,没有真把丧心病狂的土匪头子演绎到底,但是,三根手指也有点要命。
顾渊缩进被子里,盘算着十天开发好阵地的可能性,不知不觉地就去会了周公。
往下拽拽被子,帮顾圆圆露出残留着春意的脸。
指尖碰碰顾圆圆染着绯色的眼尾,看着顾圆圆哼哼唧唧咕哝着不要了,确认顾圆圆是真middot;心大,确实没受网络上那些污言秽语的影响,傅笙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关了床头暖黄色的灯光。
*
翌日。
顾渊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脑门撞到傅先生结实的腰肌上,顾渊睁开尚且挂着惺忪的眼,用脸隔着薄薄的真丝家居服蹭蹭傅先生的腰肌,带着几分小沙哑,问抱着电脑办公的傅先生:老公,几点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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