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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聂柳从他来的方向走过来,直刀上带着血,跟个杀神似的。
    何麟怒道:聂柳,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柳仍然带着微笑,然而眼神冰冷:让开。
    何麟不动。虽然他也没把黑子当兄弟,但之前一起被聂柳坑,总有些阶级感情。陈一帆骂道:卑鄙!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兄弟,你这样对我们!
    聂柳不为所动:别这么说,本来我也是真心把你们当兄弟的。当初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经被粽子吃掉了。你们只要不妨碍我,我也不想对你们动手。他这人是讲义气的,所以在道上人脉很广,如果不伤到他的利益时,他的确够意思,但要是触及他的利益,那就心狠手辣。
    陈一帆被噎住了,聂柳还真的救过他们几次,也因为这样他当初跟聂柳很亲,被坑的时候真的是一头扎进去差点翘辫子。所以现在他也挺纠结的,不知道怎么算法,但现在聂柳威胁到他们了,他当然不能站那边的。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聂柳笑了声:装什么好人呢?他脸上标志性的微笑消失了,讽刺地说:倒斗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干这行就别把自己当正义之士了。
    陈一帆算是个软心肠的,但挖人坟墓这事又犯法又缺德,虽然他们本意不是为了钱,但还真不能说自己是好人。何麟也说不出话,他没有主动害人,但几次下斗因他死的人也不是没有。
    不管怎样他们也不能看着聂柳把黑子杀了,他们这边人少了就更危险了。聂柳速度极快,刀挥了过去。何麟身体素质不错,韩音音身手也好,但他们和聂柳这种专业的,很早就在斗里出生入死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没几下就被揍翻在地。聂柳收走踩住何麟的脚,走到黑子面前,手起刀落,一颗头颅咕噜噜滚下。何麟瞪着眼睛看着这幕,久久无法发出声音。
    聂柳用黑子的衣服擦干净刀,收回鞘里。他是假的。
    何麟愣了下:什么意思?
    聂柳把刚才看见的事说了,三人又惊又骇,要是同伴被替换掉了岂不是很危险。何麟脑子一转:那我们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要是你是复制人,然后把真的黑子杀了呢?
    那你们现在全死了。
    四人先往摆放玉石的溶洞走,边商量下一步。现在有个问题,物理攻击对影子无效,变成复制人就能杀死,但影子得杀了正版才能变成正版的样子。陈一帆说道:那个阿呼夺呢?他没说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
    正说着几人已经回到了摆放玉蛋的地方,由于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复制人,所以他们都没靠近玉蛋。再往前走就能出去了,几人心里燃起希望,只要离开这里就不用管那些影子了。然而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了几个影子,这样只能硬干了。
    陈一帆最为狼狈,连滚带爬的躲避,每次都差一点被抓住。他本来有一把工兵铲,在打斗中甩掉了,慌乱之中他随手抓起什么向影子戳去。影子被当胸刺穿,僵住了,然后化成一滩水。陈一帆愣了一秒后,握着手中的藤蔓去刺何麟和韩音音的影子。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东西能伤害到影子,万物相生相克果然不错,在这诡异的玉蛋旁边生长着能克制的植物。这种藤蔓颜色灰暗,趴在墙角,十分不起眼。聂柳砍下一截藤蔓,干脆利落地杀死了他的影子。
    解除危机,陈一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何麟把他拉起来:快走。三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终于走了出去。外面是个山谷,郁郁葱葱的绿色让所有人心中一松。就在这时,顾六跑出来,挥着手:等等我!他几步追上来,见他还活着,何麟等人十分开心,聂柳却突然袭击,亏的何麟反应快把他挡住了。顾六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聂柳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复制人?
    顾六大叫:我是真的!我好不容易逃出来!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这人从不冒险。聂柳的样子就是要不管顾六是不是真的都要杀掉。几人早就知道聂柳这人不把人命放在心里,还是为他的心狠手毒咋舌。
    *
    作者有话要说:
    写真反派真爽
    第176章 盗墓文里的鬼神(五)
    就在这时韩音音说:我知道怎么判断!刚才和影子战斗的时候我发现它们和我们的惯用手是反着的。由于影子没有五官,但我推测应该是镜像,所以他是真的!
    聂柳仔细看了看顾六,把刀收了起来。几人开始攀着悬崖往外走,这路很窄,又有植物,走起来很困难。爬着爬着他们看见一种结着青果子的灌木,就是之前万俟疏给聂柳吃的那种。聂柳心想这家伙明明知道怎么方便的出来,啥都不说!不过他出去后万俟疏就不见了,看来是真的不能出来。他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还债。
    离开伦王墓后,聂柳和何麟他们分开。他家的书房里贴着各种照片、剪报、记录,这都是他为了寻找仙药收集的线索。他在伦王墓上画了个叉,叹了口气,他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就怕是一场空,然而放弃又不甘心。他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然而醒来的时候不太美妙,他被折腾醒,刚想发出声音就被捂住了嘴。从后面搂住他的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欠我的还没还呢。聂柳不知道万俟疏怎么跑他家来的,不过他之前万俟疏不能离开伦王墓的猜想是错误的了。他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又被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被为所欲为。一晚上翻来覆去,直到喝不下了才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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