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谢秋节,我发现你做东西真的好棒,你做饭也很好吃。张萌夸道,而且上次那个奶糕真的好香!
陈潮生看着夏犹清两人,忽然说:总感觉你们很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你们啊?
张萌赞同地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哪里见过一面一样,但你们这颜值吧,出挑到明明又没碰到过。
谢秋节:
谢秋节并不希望他们能记起来什么,怪尴尬的。
另一个男生叫王眉,王眉喝完酒后仔细盯着谢秋节,看看谢秋节又看看夏犹清,想起上次谢秋节做的奶糕。
忽然像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灵光一闪,拍了下手惊喜道:你俩!你俩是不是在西安那两个?!
他这么一说,张萌也想起来,那个穿汉服的?我记得穿汉服两个帅哥也是你们这身高差,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夏犹清他五官辨识度比较高,我刷到过!
谢秋节面无表情道:可能是长得像。
夏犹清看着他否认觉得有点好笑,没作声。
虽然夏犹清挺有名气,但其实他们旅行这一路并没有什么人认出他们,夏犹清向来喜欢村落和广阔天地,能碰到认识他的人很少。
他更喜欢那种随时认识新朋友的状态。
但这几个都是年轻人,网速比较快,所以可能多多少少刷到过一些。
我说的不是那个,王眉说,我是西安的,我记得他们,他们在西安夜市摆过摊,我前女友特别喜欢那里的糕点。
王眉是个有故事的人。
陈潮生拍拍王眉的肩安慰,兄弟没事,分手是为了碰到更好的人。
还好吧,都过去了,可能就是感情慢慢淡了,但是谈了三年就那么分了,刚开始还挺难过的,有点不舍得。
舍不得曾经在她身上付出的时间,舍不得曾经一起美好的回忆,但我也知道,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时间是最温柔也最残忍的。
两个人在一起都是相互的,舍不得曾经在对方身上付出的时间与感情,但不爱就是不爱了,最终走到这个结局也没有办法。
众人看着王眉,一时没有言语。
王眉喝了口酒,淡然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但是谢秋节,你们是在西安摆摊吧,我记得那个叫夏秋点心摊,这一听都像你俩的,不可能这么巧吧。
谢秋节无奈点头:嗯,我俩的店。
在众人说话时,张萌扒拉着手机终于找到当初的视频,仔细对着两人看,激动道:我就说!这就是他们俩,第一次看见夏犹清我就总得眼熟,秋节可塑性强,有点没认出来,你们看,是不是就是他俩?
谢秋节瞥见视频里一身青衫的自己和官服夏犹清。
这么一想,觉得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好像才十月。
可又觉得,明明和夏犹清认识都还在昨天。
众人惊喜地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看,最后被夏犹清闹了过去,继续开开心心地吃火锅。
吃完火锅早已傍晚,路灯发出的光照亮了路。
两人牵着手回到温暖的灯火之中。
翌日。
简单吃了个早饭,撸会儿猫狗,谢秋节抱着猫,看猫蜷缩在他怀里。
猫咪舔了舔自己的毛,然后半眯着眼睛打了哈欠。
谢秋节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夏犹清给他揉着腰。
谢秋节半眯着眼睛点点头,没骨头似的靠上夏犹清的肩,本来睡得就晚,你还偏要把我拽起来吃早餐。
宝贝,你以前生活作息可健康了,现在学会了赖床,吃个早餐都得哄,夏犹清有点好笑,怎么在一起后,咱俩跟换了个人一样。
夏犹清以前工作经常熬夜习惯了,早餐经常是谢秋节去敲他的门,他才爬起来吃。
谢秋节有点幽怨地看他,那我以前晚上也不会睡这么迟,你非得折腾那么久。
谁让你那么缠人。夏犹清说。
谢秋节:
明明是他醋意大,他当时就和陈潮生聊了会儿物理,紧接着被支开了。
结果回家,夏犹清这狗男人还偏要说他盯着别人看。
狗男人精力充肺,谢秋节有点吃不消。
不想揪着这种无聊的话题了,谢秋节木着脸道:好困,睡个回笼觉吧。
夏犹清:嗯。
谢秋节把睡觉的猫咪放到床尾去,床尾还趴着一只胖橘猫打盹,毛茸茸的脑袋拱着被角。
床下的地毯趴着之前那条扑他的大灰狗。
一屋子的人和猫狗都被瞌睡传染似的。
夏犹清垫了垫枕头,谢秋节趴进他怀里手摸着他喉结,喉结附近有一个浅浅的吻痕。
谢秋节喊他,夏犹清。
嗯。
谢秋节轻声道:我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夏犹清应道,大手撸着谢秋节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宝贝,不是困了吗。
现在有点不太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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