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将宇宙照亮,这个世界被点缀成为了眼泪,蓝色泪水退化成为透明。
空间将尘埃散尽,它的体积在逐渐蔓延至血液,本无形,幻有名。
离去的世纪本身就在淘汰。
人群驻留似无意。
终会散尽。
杯子里的水在随着车速不停晃动着,像是一团成形之后固体。伸手试图将它牢握在手心里,冰冷触感打破了我对所有理论的定义。
现在市场上已经很少有人再买d光碟,车子里好几张不知多少年前买的周杰伦专辑,已经布满了灰尘,即便这样形容,也无法脱离车子苍老的程度比不上周杰伦继续年轻下去的事实。“为什么女生不喜欢太胖”,循环着集中注意力才能听懂的歌词,模糊了记忆所带来的第三维视线。我们在向着父辈义无反顾奔进当中,思维被这个年代的一切不断洗脑,比起不愿落伍而需不断去接受新鲜事物,掺加更多的意愿是停留。外面的细雨在为车子沐浴,间接性将车内氛围自动调低,悲伤氛围由气而生逐渐传递至肌肤表面的每处毛孔,并没有就此止步,随即向着身体内侵袭而去,直到打了冷颤后又抖了下身子才间接止住。手腕处华而不实的手表上镶着的哪几颗钻石看似奢侈,甚至还闪着亮光,其实只有行家直到那不过就是次品的摆饰。我始终感觉自己活在了一个很是虚假的地表上面,随时都面临着裂缝来带走我缥缈的灵魂。
身处灰色地带,深知灰色最容易被侵蚀成为黑色。从有认知以来,无论是社会、电视剧、还是书籍里面,黑色都在为邪恶那方代言,是不是之所有会有黑夜降临,就是为了衬托光明邪恶那面。
我不太能接受所谓的众人皆知大道理,说出来好像是在间接诉说对方有多傻一样,但如果傻点便能让自己快乐,我宁愿自己就是大傻逼。
看似潇洒踊跃出现被人口中,一天一天到最终被遗忘那天,我在其中扮演了激发他人动力的角色,停留不进,以次来倾听如何才能彻底成功演绎失败者这个道理。
将所有希望化为绝望,你想象不出这个社会有多黑暗,即便你是人民警察。它不断在用红色来粉刷多余出来的白,以次来搅浑耳目。
红色能淋漓尽致展现出黑色的欲望,而欲望就是蓝色的眼泪。
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说过感觉自己心脏是黑色类似这样的话,大家听后大都没有再参与进去我这个话题,仅仅只是一带而过。内心觉得他们很是不了解我,觉得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直到后来我也变得现实。面对娱乐化的商业,它们需要这样悲伤来夺取观众眼泪。可面对生活的时候,情感固然重要,可它一旦偏离了现实之后就会形成另一种所不为人理解的思维呈现着大家面前,很难去评判对错。
有些人总想着将自己埋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但他并不知道没有人会心心念念去寻找他,直到最后寂寞得自己重新爬出来。
媛媛总想着如果能让自己消失一次,我说将手机关机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她深邃瞳孔里面总有人看不透的迷雾,像是在丛林里寻到了一座城堡,及其好奇里面会有多么惊人秘密,可布满灰尘的四周给人的感觉是阴森的,不敢轻易闯进入。在下雨天的时候我总是想要伸手去触摸,样子极其猥琐,只记得有一次她直接揣向我的下体,毫不留情那种,我伸直胳膊瞪着她两秒钟,后慌忙向卫生间跑去。她那种外冷内热让人及难触摸的性格为自己穿了身皇帝的新装,她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或许只有在下雪的冬天才会发现,一步一步,已经漆黑到了冒着冰冷火焰。
可能我们都太年轻,才会总是这么矫情,老是抓住些小事不愿放开,失恋了要喝酒才能寻到一丝解脱,被好友出卖了要跟好多人抱怨他的绝情,嫌弃工作不好辞职后才发现再也找不到比次更好的工作,总在以乐观为前提下去做写自认为对的事情,事后以为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结果总那么不尽人意。多少次以为能收拾好情绪重新开始一切,如果一切真的重新开始了,我应该不会有时间,或是有精力坐在电脑跟前将这些文字敲打出来,然后看着将要破晓的黎明,有些出神。寂寞就是所有人都觉得你并不寂寞。
我不再相信一个人消失后就没有办法生活,因为我相信了只要想办法就一定能将消失的人拉回身边。所以总说自己的心是黑色的,可以理解为是对某些事情的执着,或是,不择手段。
将红色变为黑色太过简单,代价是无法逆转。
最容易受伤的部位应该是手,起初是鲜红色血液流出,随后止住为艳红色,接下来成形变灰色,非人所愿终会成痂。过程全在视线当中一一被记录下来,成为了跟随一生的疤。我的手上有好多处小伤疤,全都是小时候调皮的证据。
我讨厌学生时期的我,我怀念学生时期的我,我渗入其中无法自拔。那个时候哼着五音不全的调子就以为能够站在北京体育馆里面开演唱会,染着比汪东城还浮夸的头发就敢在女孩面前说比他帅,试图模仿,刻意模仿,就是为了显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高二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在电脑上学习些简单的化妆技巧,那时候电商还没有现在这样普及,只能一个人去商城里买些化妆品偷偷使用,那些销售姐姐们就喜欢接待我这样一无所知的愣头青,很简单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让我很自觉掏出自己一个月的饭费和零花钱并且很心甘情愿交入收银台更美丽的姐姐手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学生的钱这么好挣,或者说是这么容易忽悠。
很多个夜里我都在穿过玻璃看着空中漂浮的月亮发呆,祈祷它能穿过头部的皮肤拥进梦里,让梦到的那些角色都充满饱和度,伸手抚摸仿佛它就在不到几英尺的悬空,我用心感感知它的存在,直到朦胧睡着之后它将光芒散落到我的身体里每个角落。
如果说校园是整个人生当中最浪漫的地方,那么我觉得上晚自习的夜晚才是最突出存在。教学楼灯光将每条道路照得通亮,草丛里面蛐蛐欢叫声盖过了情侣之前的蜜语,在当时想跟女友在学校好多地方留下我们爱过的痕迹,可人家太害羞了,很多计划还未实施到一半,便仓促收场。原本只有一层楼的图书馆正在被新盖起的还未完成装修就能感觉到金碧辉煌的高楼取代,我们这一届学生的失落情绪大过了下一届的欢呼,它一旦运转起来,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警钟。
每次踏入母校的时候,都会听到某种声音在呼喊自己还未完成的梦想,我知道那是自己错觉,是内心不甘,是种变相感应,是自己后来的改变。
我从未盛装出席过同学聚会,比起他们在很现实的生活,我那还在漂流的氧气球还在想着不断往高处上升,却在云层那里被不断卡住,穿不过去,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在这里,交叠阻挡着我想要再迈上一步的心愿,这一切是发生经常会发生在热闹无比的新年,没有人会观察到我强压在心底三千公里的执念。
已经忘记了在记忆的草丛当中滚了几个圈,她留下来的唇彩味道很甜,却是无法重返的永远。
我们一路跌打着向前滚动,将白得范光的衬衫染涂上了描绘不出来的多重彩颜色,还能再涂染下去,像是孩童在漫画未知的世界般,只有开心,只有期盼。
你所记录下的那些点滴全都存留在了那个泛着七彩颜色的笔记本里,那是省吃俭用了两个礼拜饭费买的,算是间小小的奢侈品。因为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想让自己的青春突出些,明了些,在几十年后还能清晰回忆起来。
比较后悔的一件事情是当时有太多的时间,却很少用照片形式记录当下,很多人的轮廓想忆起来,却很很模糊,因为那是爱过。
那个时候的爱,多纯粹。
太多时候,大多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有些人只有活在记忆里才是最美的,那个长得很难看,耳边带着助听器,说话说不清楚的女孩忽然辞职了,可能给领导打了电话,对我们只是简单在群里提了一句,好多人都看后都回复了以后怎样怎样的话语,我冷眼旁观看着,没有丝毫感触,只是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关于有她的情节。年会时候她吃得最欢,看到新上桌的菜后直勾勾眼神。周边商家有一点小优惠就激动到巴不得马上就冲过去的情绪。我知道如果她长得再漂亮些,举止动作再优雅些,那她的这些小动作就是可爱,就是更加让人心动的提示,就是关于单纯的代言,就是我,或者是我们太现实了,才将所有事情都要区分上个三六九等,从第一印象开始就不能正确去对待这些的发生。那瞬我还想起了很多原来所仇视的人,此刻已经是两个世界不再有任何联系,浮现在眼前的只有笑脸。
那些不自觉缠绕在自身的情感像是浮生,终会若梦。它们带着躁动形态,闪着透明火光不断在自我繁衍着,越来越多,越积越密,直到最后爆裂那瞬间形成扼杀人体细胞的瘟疫。好多事情发生都像是不经意间,但其实早有预谋,它在点滴间溃烂着关于无奈的再生,使次无法继续挣扎,直到最后完全死亡,再也没有了繁衍下去的能力。那些有过交集的人成为了擦身而过的人,擦身而过的人成为了素未谋面的人。现在想来,是否值得珍惜已经不太重要了,经历了便是成长,代表着拥有。我在与媛媛失去联系那段时间里第一次尝试到了原来友情也可以跟爱情一样,令人痛彻心扉的难受。
不断堆积的河水在试图破冰。离去的候鸟鸣叫着低沉失落。有太多消极情绪向厚土里涌入埋藏。
总以为离开了这篇片熟悉的地界,就会有一座崭新的天地浮现在眼前,可是突然身处陌生环境后那种不知所措的寂寞感使我感到了恐慌,他们焦急的步伐焦虑的深情像是一种挣扎,他们也是这座城市的过。我们总厌倦所处的城市而奔向别一座城市,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以为是为了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可事实是你要面对寂寞,跟寂寞说悄悄话,最终想方设法将它逐出自身百里之外。买到的情感书籍里面总是写着很垃圾的人在陌生城市里遇到很优秀女孩,然后他们之间开展一场让人看后不自觉流泪的故事,或真或假我没资格评论,都是作者在年轮里面所卵化出来的秘密。我不奢求能有那样惊心动魄机遇,只想着能够轻轻拥抱一下那个认识很久却总是在错过的女孩,只想着将来能在石家庄过上自己稍微满意点的生活,只想着再也不用独自一人在买醉后的深夜徘徊不愿回家,只想身边人的身体都健健康康的不要出什么意外,只想着在彻底老去之前能看到自己一些作品被大部分人读过。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了,我咒骂这总是昏昏欲睡无力照顾大地的苍天,我跪倒在苍山之巅祈祷人生不要在这么庸俗下去,我想要百年之后会有人铭记在心里,我只是想要快乐些。
所有规则清化为零,无解谜用迷雾覆盖。闭上眼睛闯入黑暗,将所有证据燃成灰。如果最后还要臣服于命运脚下乞讨,那我宁愿用自身最大力量去将轨迹改写。现在就连小孩们都在试图将一成不变的年少时代瓦解,后彻底站在社会中央用自身能力让大地颤抖三分。
可能很多人比较奇怪想法都来自小时候看过的,那些激情热血的句子都被潜意识不自觉记录了下来,而其中的虚幻都市情节更是容易被人用来模仿当做现实。我很少看偏离现实的书籍。
她蹲坐在角落里伤心的哭了,整个走廊都充满了忧伤的气氛,仿佛这就是秋天的本意,粉色连衣裙被地板上的装点上了新鲜染料,眼泪一滴一滴将将尘土打湿压倒成为痕迹。我像里写的那样,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递到她的身前,以为接下来会有些煽情语言出现,换来的是对方哭得更加伤心。稀里哗啦豆大眼泪下掉地像是暴雨,我呆呆愣在原地。对方是大我一届的学姐,可能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却每天偷偷注视她好久,久到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并不是路过。
是不是只有一个人的世界观昏暗的时候,才是恰好入侵的最好时机,你给她一点希望,她还你以前海洋。
她后来说:“万物倒塌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虽然是在白昼,却感觉四下一片漆黑,因为眼球已经被眼泪过渡得模糊了,如果那天你没有出现,我甚至都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人心底那处薄弱的坐标轴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的,如果它真的消失,我会想到离开。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离开。”
时间瞬逝,发生过的事情在疯狂退场到不存在空间里,幸得余忆,黑白颠倒了似有焦急的天地。
当舞台上所有灯光都熄灭之后,所代表是曲终人散的独角戏,没用人喜欢用单薄身体去抵抗大风,更没有人乐意在洞穴里说悄悄话。未沉入海底的漂流瓶向着夕阳消失方向孤单飘去,带着一个人庞大心愿。凝于高桥下摄影后的背景在互联网上汹涌传播着,试图融入所有人跳动心脏。
于是我们只能用一双看似清晰实际朦胧双眼奋勇前行,在岁月的根底处一次次埋下未来难以用意志去抵抗的伏笔。过程当中所划过的数亿原子都全在享受着疼痛带来的衰退,它很聪明的在抵抗细胞比较薄弱地方撒野,享受一点点吞噬无至尽吞噬的盛大宴席,如同欲望所想拥有的无至尽物质,新鲜感更替残忍取代往更肤浅的瞬间快速前进着,再过一个世纪后化成了无法用词汇形容的比尘埃还没存在感的颗粒。
十指敲打出来的旋律是跟情绪有关的,自欺欺人哼着脱口而出没有丝毫押韵的感触。
空中在不断落下飘舞的枫叶,旋了几转圈,飘至进湖中,荡起了多重波纹。
目光聚焦在即将败落的玫瑰花瓣上,只有在这个时刻,才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
慢点,再慢点,还能将动作分解的再慢点。
就算不能接近永恒也想要随意点。
被人夸赞,被人辱骂,又如何呢?
在这浑浊世界里的游戏,应该还能在调皮一点。
所有华丽的场景都在逐渐褪色,失去了本质的模样,硬生生将省略号归缩成为句号。那些最终被覆盖的就是同步着我们共同一起失去的,无法看清,但都明了。就像是此刻电影院上亿的影片。
我们终究不再年轻了,即便是刻意也无法重温曾经快乐转换,毕竟物是人非是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令人难忘片段。那些青涩轮廓早已成为黑夜街灯下最耀眼的一道光斑,能感觉它还在持续褪色中,总有一天会将次全部冻结。
无从得知余生还有多少灯红酒绿的时光,而我自身光环会在什么时候败退下去,远方被群层雾霾覆盖让人难以喘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么让人感受到孤单,甚至是有些人的孤苦伶仃。那些五彩斑斓画面,仿佛从被创造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注定了日后被哪些人群所肆意观赏,离去代表着什么,留下又代表着什么,对于我们这些迷失了归途的少年来说,只不过是在任随缥缈无至尽的摆布。
我曾经所看到的最觉得自己悲哀的事情是拿着提前团好的觉得已经很豪华的未满五百的优惠券结账时,直勾勾盯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从兜底掏出信用卡刷了四千的饭单,那刹那,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在被狠狠揉捏着,上一秒还喜笑颜开的面容突然之间便被硬生生拉了下去,下一刻都不好意思伸出手机让收营员去验证。这应该不是一直比较,而是觉得自己太弱了,太可怜了,鸦雀无声的思维享受周遭人声鼎沸的热闹,是我唯一对自己的一种审视。
这个世界的逐渐繁华代表着我们日后的吃力跟随,当长辈问我们该如果抉择,能不能按照他们的过来人的想法去将未来过好,哪怕只是挑一天时间尝试一下。这是不是一种悲哀?过来人代表着被淘汰的人群,他们的思维已经很难正确适应这个年代的科技,在通往所理想成功道路上,需要的是脱离常人思维框架,用另一种难以跨越姿态去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而不是每天掩耳盗铃般守在公司办公桌上幻想意淫着些不切实际的明天。
繁华落尽代表着新鲜血液重生,内心所残留的纯真在其中很有层次感衰败,不断从北方吹来的尘埃为它铺上了层厚厚棉被,贴上了入眠后落寞的标签。我喜欢站在这样的灰色背景下发呆,试图用自己另类彩笔为它试涂上梦想里的色彩,至今还没有见到过哪里的光束是纯金色,马路两边不断快速行驶而过的车辆在衬托这里还没有完成被遗忘,这些画面,用再好的设备都记录不下来,可能也就是在今年。每年缩小到每个月,不同地方都在面临着各种格样拆迁,让我很不明白是为什么文物那么值钱,而现在已有的地点却要被不断推翻,乌鸦隐藏在百里外的深暗处发出了叹息。
忽然有个想法,从石家庄出发,买上一张时长最久的火车票,用心感受时间的漫长。
说不了永远,就说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