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想,江舒亦操起来什么感觉?
那腰,白净,细,还有韧性,那腿,长且直,模特比例。
会很爽吧。
翌日看到江舒亦,眼神不自主地瞄他腰和臀,睡衣穿得薄,腰有薄薄的肌肉,臀挺翘啊。
你看什么?江舒亦挤着牙膏,忽地问。
靳原回神,吐掉嘴里的泡泡,把炸毛的牙刷放水下冲干净,没什么。
将东西隔一旁,捧水洗脸,动作凶水花四溅。
双人洗手台,江舒亦在刷牙说话含糊不清,说多少遍了,轻点,你弄我脸上了。
靳原腹诽,娇气。
弄哪了,过来,我帮你擦掉。
江舒亦往后仰,靳原的手蹭过他脸颊,落了空。
墙上挂了镜子,江舒亦对照着看了眼,又去挤洗面奶,靳原就笑,要不要擦啊?
不用,江舒亦沾水打出细腻的泡沫,昨天吃饭让大头误会了,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得注意点距离,对你影响不好。
抬眼看靳原,眼里有笑意,毕竟你不是gay,对吧?
靳原嘴硬道:当然。
并非说说而已,江舒亦认真执行。交谈时话变得正经,不露一丝暧昧旖旎。
早餐吃着吃着,靳原被烧麦噎着了,看江舒亦,豆浆给我喝一口。
豆浆我喝过。江舒亦探身拿杯子,倒满牛奶递过去。
靳原一饮而尽,寻思自己以前也没少喝他喝过的东西,又玩什么把戏。
故意把话题往昨晚带,下次你要看片,回卧室看。
江舒亦慢条斯理地咬小笼包,行。
靳原锻炼时间按情况调整,今天有晚课,吃完早餐便在阳台拉出了健身垫。
江舒亦熟视无睹地经过。
靳原双手撑地,打量他的身段,喊:江舒亦。
嗯?江舒亦回头。
要不要教你。
不用,江舒亦翻茶几夹层,淡淡道,我去看书。
前晚要他教,事后掌心覆盖他腹肌,一块一块摸,看他的眼神若即若离,说好硬。
肆无忌惮的钓。
靳原望着江舒亦进卧室的背影,啧了声,懂了,换招数了,玩的是欲擒故纵。
三四节各自都有课,教室离得近。下课后在花坛边碰面,去三食堂吃烤鸭饭。
胖子和大头也在,勾肩搭背地讨论下午的课,见江舒亦和靳原并肩走,中间能再站一个人,也不搂搂抱抱摸来摸去。
胖子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咋滴了你们这是?吵架啦?
暗自纳闷,上午他手机没电,借靳原的给朱浅发消息,搜周年纪念礼物建议时不小心看到浏览记录,那叫一个劲爆。
自己选的朋友,再辣眼睛也只能接受。
他以为已经干柴烈火搞起来了,以他俩的腻歪劲,下个月江舒亦没怀都对不起靳原的体力。
江舒亦掀开透明门帘,让他们进食堂,没吵架。
我和江舒亦纯洁得不得了,靳原搭茬,怕你们误会,保持点距离。
胖子:我要yue了。
大头:胖胖你yue出声了。
窗口排着长队,他们仨去买饭,江舒亦去占位置。过了会儿,靳原端着两个餐盘落座,将其中一份放他面前。
鸭肉烤得外酥里嫩,切细码边上,卤蛋和上海青是标配,饭面淋了圈汤汁。江舒亦很挑,鸭脖鸭爪靠内脏部分的肉不吃,择出来给靳原。
也夹给了胖子和大头,均分。
以前都是靳原的,胖子他俩习惯了他们对彼此明目张胆的偏袒。此时面面相觑,纷纷还给靳原,给原吃吧,我俩胃口小。
无福消受。
靳原面无表情望着江舒亦,过了片刻,勾唇笑笑。
不气,欲擒故纵而已。
然而接下来,肢体接触彻底消失,江舒亦冷冷淡淡,像刚认识不久那会儿。
靳原心里特别不得劲。
知道这是欲擒故纵,但他成天在自己眼前晃,却吃不到,闻都不给闻。
更让人心痒痒。
靳原想,妈的,这段位,世界钓鱼大赛冠军非他莫属。
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傍晚打完球,靳原算好时间,往秋月湖走。
研究生课程比本科少,临近期末,江舒亦只剩三四门课,他生活很规律,公寓食堂文学院三点一线,每天傍晚散步,在秋月湖边喂黑天鹅。
有强迫症,一天不喂就不舒服。
行至图书馆侧方的小径,往湖边望,果然看到了江舒亦,站在嶙峋的景观石旁,手里拿着袋青饲料,边投喂扑棱着翅膀的小黑。
边和一个高挑明艳的浓颜大美女说话。
靳原皱起眉,越看越眼熟,认出是音乐学院的院花,表白被拒朝他竖中指那个。
大美女扎着高马尾,羞涩又大胆,笑得一脸灿烂,对江舒亦讲: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五号你在学校小卖部买矿泉水,我对你一见钟情,之后一直有在关注你。文学讲座我坐在第一排,你看到我了吗
好家伙,这表白复制粘贴的,只不过把二号换成了五号,物理论坛换成了文学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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