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因为怕自己忘了,所以来亲自己,这种强盗逻辑的话。
“在不了解琴酒之前,我一直以为琴酒是那种, 比较端着的杀手来着。”久光清被琴酒气到, 有些想笑地想起了这一点,其实是看了其他论坛里的人讨论琴酒,带给他的印象。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向来都是杀手必备的技能, 是谁给你的错觉?我在争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是必要的手段。”琴酒嗤笑一声, 凑近久光清的脸说着。
久光清有些被这句话噎住, 原本他是想让琴酒克制一点的,看起来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看着琴酒犹豫了半天, 想询问又不知道怎么说,他有些不知道琴酒刚刚说的那些, 他不该说的事, 有什么问题。
“我和你们都是朋友, 我被朋友照顾朋友保护, 被朋友在乎, 琴酒为什么要生气呢?”久光清压低眉头, 有些不解地问。
琴酒手指碰着久光清的额头, 把久光清弄的头被迫仰起, 像被戳的仰倒的小松鼠,乖乖的看着他。
琴酒居高临下的看着久光清,说出了真相,“你确定他们是把你当朋友才会这样做的吗?你身体的不适你以为是……”
剩下的话还有没有说完,就被久光清皱着眉不赞同的谴责目光,堵了回去。
“不是你说的这样,他们不会对我这样做的。”久光清很了解另外三个人,他们都有着良好的道德品质,和崇高的理想,肯定不会是琴酒想的那样。
他不理解琴酒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自以为隐蔽地悄悄地别了琴酒一眼。
琴酒迎着久光清的目光倒也不生气,他反而笑了,手按着久光清的头发,低声说:“如果你这样以为,那我也想让你这样不适。”
琴酒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他眼里的情绪一直让久光清看不懂,可是这时,久光清明智地觉得自己不该继续说话。
他僵硬的转移了话题,“你想起那些记忆吗?我在出来的时候就想起来了,系统确实还能存活,但是还需要些条件才可以达到。”
琴酒没有戳穿久光清,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我和你同时想起来的,不得不说你的变化还真是大,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像笨蛋。”
久光清皱皱眉,他有些生气地看着琴酒,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像笨蛋,琴酒这样说得好像不止一次。
“算了,知道琴酒说话不好听,不跟琴酒计较,琴酒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地址在哪里啊?”琴酒能找到安室透他们那里,并把他带走的时候,久光清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有些疑惑地问。
“你在游戏失踪之后,最有可能就是来到现实,而你一直没来找我,只能是被其他人带走了,那些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有笨蛋才会那么相信他们。
根据从他们那里排查的结果,调查的踪迹,显示出你具有可能在的位置。”琴酒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他在乎久光清,所以找得很着急。
久光清也听出来了,明明之前,还在担心琴酒因为不知道他的消息而着急,现在在琴酒身边的时候,久光清却能眉眼弯弯地调侃:“所以琴酒找我找得很着急,很在乎我吗?”
琴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久光清,嘱咐了一句:“很多人都在寻找你的踪迹,找到这边来了,你小心一点,组织内部的人一直打听这些东西,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开始怀疑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久光清感受了这个熟悉的话术,他心里有了预兆,有些无奈地问:“不会琴酒接下来也要说,要我留在这里不能出去,保护我吧。”
琴酒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说法,看时间太晚了,给久光清准备好东西让他好好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在门外,琴酒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眸色深沉。
他想让久光清待在他身边,在这段日子他在寻找的时间内,他的杀意时不时就会蔓上眼底,甚至想杀了有可能带走久光清的那些警察。
这样做的是很不择手段,但是他多年来的从业经验告诉他,想得到久光清,就要不择手段一点,以前他杀人也是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同样是保护的生活,但久光清在琴酒面前放松很多。
这一天,久光清在琴酒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扑到琴酒身上,抱着琴酒不松开,轻声说:“让我出去吧,有琴酒在我很安全的。”相比于威胁更像是撒娇。
琴酒不惯着他,直接按住久光清的头,亲在久光清嘴上,就着这个姿势,他一点点弯下腰,单手托着久光清的腰,把手往下不带波折地,把久光清送到床上。
久光清在琴酒弯腰过程中逐渐处于平躺的姿势中,手臂撑不住力道,在重力作用下,全身的力气都压在琴酒一个手臂上,即使是这样琴酒的手也半点没有抖。
他单薄的身躯,随着琴酒手臂的下移,而陷入了柔软的床中,像是陷入床榻中间的小猫一样,被柔软淹没。
久光清还发着愣,被吻的窒息感和被送到床上的位置转换,让他迟迟没有回过神来,琴酒更加肆无忌惮,毫无顾忌伸着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和他的唇.舌勾结。
直到久光清被亲得气喘吁吁,半晌才停下。
久光清没有放松下来,他没有在琴酒眼中看到满足的情绪,就像是饥肠辘辘,还没有满足吃饱的狼,视线巡视着猎物的身体,计划在身上寻找下一个动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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