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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这个宝石从警方眼底才拿走,现在就送回去是不是……有损……”北美地区的负责人犹犹豫豫地开口。
    “没事, 毕竟组织内的人,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抢宝石, 我想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丢人的事了。”久光清应对这些已经很熟练了, 不轻不重地怼了回去, 漂亮的眸子泛着冷光。
    朗姆那边的人开始说话,“boss做的本身就是不利于组织的事情,组织内的人有意见是很正常的吧。”
    琴酒突然出了声,点燃了手中的香烟,烟雾笼罩着他的神色看不清楚,“啧,他能调动的人都是问过我后我给的,你是在说我违背组织的利益吗?”
    负责人们一时语塞了,琴酒这句话完全把矛盾转移到他自己身上了,都这么说了,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琴酒做的不对吗?
    琴酒杀boss这件事,给他好好地立了威,他一抬眼,就是气势摄人的样子,虽然大家都是玩过命的,但谁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琴酒没有在这里跟他们废话的心思,拉起久光清直接推门出去,组织的会议室一片沉默,许久才有人陆陆续续地走了。
    要不是琴酒那里掌握着组织最精锐的力量,他们才不受这个气。
    在过道上的时候,久光清问了句话,“你不是早就把人手和力量,独立交给我了吗?这些决定也不是你做的,你很多时候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为什么要维护我呢?
    琴酒没有回头,大步向前走着,“那些力量人手是给你了,名义上还是在我这里,我说的没问题。”
    在外界看来他是不交权的,或者说不交虚权,他给久光清的确实只有人手和力量,而这些就够久光清做很多事情了。
    名义上他不交权,就是为了久光清做了什么决定都能推到他身上,如果交给久光清,现在没这么好应付过去了。
    他又说了句话,“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琴酒的身影走在前面,久光清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他确实有些惊讶,琴酒说的这句话意思就是,琴酒知道他在尝试的组织转型。
    他更不明白琴酒了,琴酒和他以前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呢?久光清从没有这样迫切地想要恢复记忆过。
    他抬眼,认真又紧张地问了琴酒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房子是什么样吗?”是那天他在神江甚那里看到的房子,也是他一直以来的问题。
    “知道,你这种笨蛋的审美,一定温馨的小屋子,细节都点缀着花的房子,浅黄色调,好像每个地方都有阳光的感觉,总之是很无趣的审美。”琴酒说的话不客气,却每一个细节,都说出了久光清当时看到的房子的样子。
    久光清眼睛渐渐亮起了光芒,而后被遮掩在平静之下,“你怎么会知道?”
    在前面走的琴酒顿住脚步,猛然转身看着他,久光清没有注意,贴到了琴酒身上,难受的皱皱鼻子。
    “因为你不记得的一些记忆里,你和我说过。”说这话的时候,琴酒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琴酒往他手上扔了个扣子,白金色底的红玫瑰,“把你留的那个扣子扔掉,换成这个,没用的人送的脏东西,留着也没有必要。”
    久光清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扣子,他把两个扣子拿到眼前对比,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两个扣子除了底色和玫瑰的颜色不一样,其他的样式花纹什么的,看起来大致相同。
    一看就是模仿着做的。
    他沉默地抿了抿唇,看着琴酒的脸,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这个人记在心里,原来他的每一个想起的细节,每一个让他触动的细节,都是因为琴酒啊。
    他失忆这段时间以来,对他最好的是琴酒,最关注他的也是琴酒。
    莫名地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心里蔓延。
    “我,越来越喜欢Gin了。”久光清任由心中的情绪带动他说出这句话。
    他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是朋友间的表达喜爱,只有这句话才能清楚地,表现出他此刻的心情。
    对面的琴酒迟迟没有回他,久光清疑惑的看过去,发现琴酒嘴角扯过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而后冷淡地说:“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琴酒:喜爱值99(怎么总说这句话,笨蛋)】
    久光清有些疑惑,为什么琴酒说这句话就感觉怪怪的?应该是他想多了,他们已经从朋友进化成挚友了。
    久光清的生活又恢复平静。
    只是这一天他坐车出门的时候,在路上车却突然变了道。
    久光清警惕地翻身下车,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他那天看到琴酒拿着的头颅的主人。
    神江甚,组织前任boss。
    他仔细打量周围,明明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是提前疏散过人手了。
    “原来你还活着。”久光清冷淡地说道,他不觉得自己和神江甚有什么好说的,他之前出来后被琴酒扔了一大堆书,学习过正确的知识,知道神江甚骗了他什么。
    “看到我活着很失望吗?那个头只是一些易容的小手段,我们待会有很长时间说这件事。”神江甚一脸平静地说。
    久光清想要动作,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刚刚在车上应该有什么东西,让他吸入体内失去力气,车上的东西他都见过,他也仔细观察警惕着,一没有气味而没有颜色,连烟雾他都没有看到过,所以“是在座位上。”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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