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天泽鹤一有些好笑的看着月冈路人的反应,同时心里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来, “我一点有些好奇了,当初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靠近松本顺一。”月冈路人的语气有些虚弱, “不然, 会变的不幸。”
“愿闻其详。”
月冈路人在考虑到现在自己是女生的外表后, 小心不失优雅的朝天泽鹤一翻了一个白眼, “你只是想看戏吧?”
“怎么会?”天泽鹤一笑着伸手指了下自己的眼睛,“你看不到我眼中盛满的真诚吗?”
“我只看到快要溢出来的八卦。”月冈路人撩了一下脖子上的假发,向来是短发的他,突然脖子上多了负担还真不习惯。
“那个家伙有事我都佩服他的毅力。”月冈路人看了看假笑着被迫站在自己父亲,身边装出一副父慈子孝模样的松本顺一不禁感到有些幸灾乐祸。
“明明和父亲不对付却还要在大众面前做出这样的一副像。”
“毕竟营造一个和谐的父子假象也是增加支持率的一步。”
“那个家伙在发现我的异能以后反而缠的越紧了,即使被教训的鼻青脸肿却还是坚持的凑了上来。”月冈路人不禁想到几乎每天都可以偶遇到他的松本顺一,这种感觉很难形容。特别是这家伙总是能刚刚踩在月冈路人的底线上,一个冒犯但还能接受的地步。
“回来呢?”天泽鹤一挑了下眉,“就这样任由他吗?”
“不是,发现物理攻击对他效果不大后,我选择了化学攻击。”
“?”
“我在把他打晕后,将他一头头发染成了绿色。”
“噗嗤。”天泽鹤一是在没有忍住的笑了出声。大概是他们一对兄妹独自站在一起,在这一场各自都为利益谈笑风生中格格不入的缘故。天泽鹤一注意到松本顺一看了他们这边一眼,就直径走了过去。
“保重。”天泽鹤一安慰性的拍了拍月冈路人的肩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刚刚接到了波本要求汇合的消息。
“这位小姐不知我有这个荣幸能请您跳支舞吗?”
看着松本顺一伸到面前的手,月冈简直想直接开口拒绝,但想起直接现在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我的荣幸。”月冈路人含蓄的对松本顺一笑了下,搭上了他的手。
要问月冈会不会跳舞,那答案当然是否。
松本顺一简直要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完全不按顺序的舞步,时快时慢的步伐完全打断了松本的调子。而且,松本顺一看着对面脸上带着歉意的人,在感觉到自己被踩的隐隐作痛的脚后还只能说没关系。
大概是败在月冈路人出色的舞技下,松本顺一在一舞结束后也没有再多做停留,他礼貌的回应了月冈几句话就翩翩离去。
月冈路人简直要笑了出来,看到已经离开的天泽鹤一,月冈扫了一眼会场。果然横手吉田以及不在了。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没有继续带下去的理由了。
走出会场的月冈路人终于舒了一口气,他不耐烦的拖掉了高跟鞋走在走廊上。与立马截然相反,走廊外安静的有些恐怖,但这样也正好随了月冈的意。
但月冈路人随机停下脚步,不对劲,这栋楼实在太安静了。
月冈路人有些警惕的看着周围,米花大厦作为专门举办宴会的场所,但不成今晚还不横手吉田包场了不成。
嗒嗒嗒的脚步从拐角处传来,月冈路人紧紧的盯着声音的方向,在看到来人之后下放下心来。
“解决了?”
“解决了。”来人正是已经处理完事情的天泽鹤一。月冈路人可以清晰的问到天泽鹤一身上带着的硝烟味。
“消音枪?”月冈路人看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的天泽鹤一,歪了歪脑袋,“这样处理不会被怀疑吗?”
“没关系,我们可以嫁祸个炸弹犯。”天泽鹤一将u盘直接扔给了月冈。
收下u盘的月冈路人也没有问天泽鹤一要怎么交差,反正这让敢给,你们后续也自有办法。
“所以,炸弹犯是这么回事?”大概是因为之前事故的原因,炸弹这个词让月冈格外的在意。
“我刚刚看到了你的两个同期。”天泽鹤一点上一根烟,舒畅的吸上一口。果然叫波本来就是好,清理完垃圾后还有人帮忙处理。
“松田和萩原!?”月冈路人心里一紧,他看向天泽鹤一,“你知道是谁?”
“啊,知道啊。”天泽鹤一将燃尽的烟头随意的丢在地上,“如果没有替死鬼的话,我也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来。”
“忘了和你说了。”天泽鹤一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深棕色的眼睛好像被置放展览柜子的宝石,美丽却毫无温度。
月冈路人听见他开口,语气中带着让其它人听见会毛骨悚然的笑意:“有一枚炸弹被安放在舞会的长桌下。”
“现在应该被启动了吧?这样就不会在感到困扰了吧,借着炸弹犯的手直接除掉讨厌的家伙。”
“不这可不行啊。”月冈路人活动了一下手臂,“你可给我添了大麻烦。”
“反正你也不在意是吗?”
“不,我可不能对民众的安危坐视不理啊。”
“还有五分钟。”天泽鹤一抬起手看了一眼表,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随便你,不用担心监控,我已经吩咐波本去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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