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微深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里面说,你自己听啊,你看现在进去合适吗?
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神秘?
顾北城的好奇心也被他勾起,附耳过去想听听听里面到底怎么了会让连微深这么忌惮,只是耳朵刚贴上去,他就呆住,因为里面很明显地传出了路席的声音。
还挺好听。
轻点,啊疼疼疼,呜呜呜,你轻一点,别那里别。
这还是顾北城头一回听到路席这样娇娇的声音,酥麻得快要露骨,怎么也看不出那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竟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但他又觉得合情合理,想也不用想里面的另一个人肯定就是边序了,哪怕是自己这样的身形在边序面前也会显得娇小,路席跟自己身高差不多,似乎也正常。
他们俩在干什么?顾北城学着连微深说话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嗓音,连微深又鄙视的瞥他一眼,这你还不懂干嘛,是在里面那啥呀?
他左手环城圈,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圈内一进一出,非常形象的比喻。
如此明显,顾北城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
他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那你还偷听他们?
偷听怎么了?我看看他们生活幸不幸福呀。连微深没有半点羞耻,他就是想看边序这样的男人坠入爱河,想看他为了心爱之人患得患失的模样。
边序功夫大概不错,听路席现在爽到没边的声音就知道了。
顾北城也不知怎么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但可能第一次听到两个男人他的目光落在连微深的修长的脖颈,微微走神。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并且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还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嗯,边序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你们在干什么?
温停停本来是来找路席的,却在门口撞见连微深和顾北城正趴在上面,好像在偷听什么。连微深做了一个让他安静的手势示意她安静,温停停愣了一下,把耳朵趴上去,果然下一秒便听到有些羞人的声音。
我真的我真的啊,受不了。
这才多久?乖,受着点。边序终于发出连微深头偷听后的第一句话,
而路席这时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像是承受不住什么而哭泣。
温停停这下也兴奋起来,这大晚上的居然在房间里做这种事情,真是太好了!
于是温停停也加入了听墙角的行列。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脚都要麻了,里面的声音终于停下。
过了好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三个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路席眼前。
路席脸色潮红,神情懒洋洋地,看上去就像是做了某种事情一样。
只是那么激烈,他居然还能站得住?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温停停属实好奇,没能忍住问出口。
按摩呀。路席伸了个懒腰,说的如此坦然,怎么你们也要让边序给你们按吗?
按摩?三人又把目光移到正好走过来的边序,他衣衫整洁虽然身上有细微的汗珠,可实在不像做过那种事情的样子,难道是他们想多了?再看看路席,边序那么强悍的,一看就是那方面很强的人,怎么可能还能让路席这样站着该不会是边序不行。
或许,他们真的只单纯按摩?
尽管心中不愿意承认,可他们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两人并没有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路席还在热情地邀请他们:真的不要按摩吗?爽死了,不然你们也试试?
不,不用了。罪魁祸首连微深第一个拒绝了路席的好意。
「单纯」的路席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还在问他:你我可以让边序教你们,自己回去按哦。说罢回头象征性地征求边序意见:可以吧?
小鹿才舍不得把边序让出去给他们按摩,就这样替边序做主。
边序颔首表示同意,补充道:有什么不懂,尽管来问我。
是真的,只是单纯按摩,没有做什么不可以描述的事情。
三个人齐齐露出失望的表情。
散了散了。
我回房间睡觉。
我去洗澡。
然后先后走了,路席在原地一脸茫然。
他摸摸脑袋,疑惑地扭头问边序:他们怎么了?
边序挑眉,想到他们暧昧的眼神,似是知道了,但他没有说,只摸摸路席的小卷毛柔声道:不知道,可能是回去研究怎么按摩要不要继续?
要!路席屁颠屁颠跟着进去,还感叹道:爽死了,就跟高?潮过一样
说道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回头一看,边序果然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体验过?他问。表情晦涩不明,犹如蛰伏的野兽,似乎随时会扑过来给予致命一击。
路席尴尬一笑,哈哈哈,我自己来的,你也要体验吗?
怎么,你要帮我吗?边序眉峰一挑,丹凤眼里似乎流转着光芒,充满侵略性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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