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程邬的黑色的眼眸更深了。
怕祁朽摔倒,程邬的双手抓着祁朽的腰,他手中的糖被祁朽抢走,然后放进了他的嘴里。
程邬轻轻地笑了笑,姿态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领口的扣子被他扯开几颗,阿朽如果要吃糖的话,得自己动手哦。
程邬指了指自己嘴前的糖。
祁朽看着眼前散发香味的糖,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头凑上前咬住糖,因为用的力气过于大,祁朽低头的时候,鼻尖与程邬的鼻尖撞在一起。
祁朽脑子里只剩下要吃糖这个目的,他一口一口地咬着糖,软糖在他的口里散化,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程邬叼着糖自始至终没有动作,看着祁朽将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
祁朽抓着程邬的衣领往前,没有了糖的阻碍,祁朽吃到最后一口时,唇碰到了程邬的唇。
两人彼此间的呼吸缠绕,程邬的气息加重。
和祁朽整个人散发的冷淡不同,他的唇是柔软的,温热的,程邬嘴里的糖比不过祁朽万分之一。
终于吃到最后一口,祁朽心满意足地笑了,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其他的动作。
程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再看了看单纯吃着糖的男生,笑了笑,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程邬抱着祁朽放在了他的床上,手指在解他衣服时迟疑了,程邬去浴室打了热水出来,最终只是帮祁朽擦了擦脸和手。
做好这一切,程邬又去厨房做了一碗醒酒汤,阿朽,我们把这个喝了好不好?
祁朽指着程邬手里的碗:这个是什么?
能让你明天起床舒服一些的东西。
可惜祁朽并不领情,他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闷声道:你骗我,这肯定是一碗药,我才不会喝药。
我怎么会骗阿朽呢,这里面放了阿朽喜欢的蜂蜜,不苦是甜的。
闻言,祁朽把头从被子钻出来,但也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不想喝。
程邬揉了揉祁朽的头发:喝了这个明天头不会痛。
祁朽眼里有些迟疑,依然抓着被子不放手,程邬乘胜追击,诱哄道:那阿朽,怎样才肯喝呢?
我,我要你和我一起玩游戏。
好,我们一起玩游戏,玩什么都可以。
听到程邬答应,祁朽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主动端起碗,像小时候喝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祁朽把喝干净的碗放在程邬眼前,邀功一样:你看,我喝完了。
程邬笑着点头,摸了摸祁朽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秀发顺上去:嗯,我们阿朽真乖。
说好的,你要陪我一起玩游戏,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
程邬点头:好,阿朽说什么就是什么。
祁朽很有兴趣的指挥:第一把我当人,你当鬼,你去外面数一百下再进来找我。
说完,祁朽不等程邬动作,抓着被子将自己全身盖住,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程邬好笑地看着眼前男生的动作,他的阿朽怎么会这么可爱。
怕祁朽憋到自己,程邬没多久就揭开了被子。
被子里的祁朽一脸失望,怎么这么快就被你找到了,算了我输了,第二把我当鬼,你当人,你去躲着,我数到一百下去找你。
祁朽起身推着程邬去了房门外,站在门口的程邬看着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身下,无奈地笑了笑,房间里传来祁朽数数的声音。
事实上,醉酒的人,从一数到一百是数不清的,程邬听到祁朽数错了好几个数,最后直接从八十几跳到一百,他听见了房间的响动。
可能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祁朽越来越焦急,程邬听见屋内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咔嚓!」一声,门开了。
祁朽原本因为没找到人蹙着的眉舒展,看到程邬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找到了。
冷淡好看的面容配上那个笑容,漂亮极了,程邬听见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的手被抓住,祁朽靠近他说:找到你了,是我赢了。
程邬笑笑,低声道:嗯,是阿朽赢了。
程邬还没来得及动作,面前的男生突然抓着他的衣领凑上前,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祁朽似是不解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怎么不甜?
那个东西一直在滚动,祁朽因为好奇用嘴试了试,但味道和他想的不同,他失望地离开。
下一秒,祁朽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程邬咬牙切齿道:阿朽,你是在要我的命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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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资本博弈导致即将要偶像出道的盛笹被卖到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和四位男孩子以虚拟偶像的身份重新出道,皮套人,那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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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盛笹顶着一头银发来到公司,指着角落里,一脸冷漠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生说:为什么他的头发不用染,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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