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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回我们那边世界?”我坐到床边,问道。
    她支撑身体坐起,眼睛亮闪闪,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诺在你体内种下情花毒,使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紧,你身上的精灵气息因此而变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开,否则回不去。”
    我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决心才能为你解毒,”她闲闲地道,“这种毒会让你对**上瘾,毒瘾发作时,会让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诺做*的冲动,成功熬过五次毒瘾的话,身上的精灵气息就会减弱。那时,虽未能完全解开情花毒,但却可以顺利带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发作时会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几百年前,有位女精灵也中了这种情花毒,她明明深爱她的初恋情人,却偏偏离不开给她种下这种毒的男人。你或许听过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塔尔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精灵,将她娶为王妃,由此开了君王娶平凡女子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这个女精灵,才得以与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面孔苍白,紧紧地盯着她,嘴唇嚅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种情花毒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在于**,如果只是**的话,也不会如此珍贵如此难以得到。它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除了**外,还能利用情欲控制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对那个男人沦陷,将身与心全交给他。当然,这种痴情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强大力量会蒙骗你的真实意志,让你误认为你最爱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与希斯诺待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话,这种毒性就会越来越深,你会爱他成瘾,无法离开,到时连我们都无法再帮助你。”
    我强抑眼里的泪水,愤怒地道:“他怎么能下如此毒手,怎么会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着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没办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说起来,他还真对你不错。这实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原以为,你们没有缘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该怎么办?”我轻声喃喃道。现在与两个男人牵扯不清,两个均与我育有子嗣,同样有着复杂纠结的关系。
    “能怎么办,同时嫁两个丈夫呗,”她边喝水边打趣道,“你们还可制定一个协议,你春天和夏天住塔尔特,秋天和冬天住亚斯兰,这样两头不误,多好。”
    我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还真是她的天性,我不排除其中存有嫉妒的因素。
    “我可不嫉妒你,”她放下水杯,斜睨了我一眼,“这两个男人太难缠,不好应付。”
    我满脸不快,别过脸,怒道:“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立刻道:“希斯诺可不关我们的事哦,”见我一脸不满,缓了缓脸色,又道,“你现在还是做好准备迎来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吧,从现在算起到第十天,就是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
    原以为,韩美琳夸大了情花毒发作时的后果,可没想到,真正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描述。
    毒瘾发作的第一个周期,韩美琳提前用绳子将我捆绑住,我诧异问道:“为什么?”
    她道:“省得你太痛苦跑了出去,万一被认识的人碰到就糟了。”
    她关上房门离开,半个小时后,情花毒发作了。
    我开始时只觉得一种莫名的**从脚底升起,缓慢地弥漫在全身。紧接着,这种**越来越严重,形成了一种无法语言形容的痛。
    那种痛使我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啮咬,汗毛全都竖起,宛若细密的尖刀一般,深深刺进我的肉里,一直在刺,深深往下刺,狠狠刺下去,痛得几乎无法忍受。若不是我的嘴里被塞了条毛巾,恐怕早已痛叫出声。
    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碰到了桌子,又滚到了床底下。
    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痛得眼泪连连,却又无法哭喊。更令我难以启齿的是,我的下身私秘密处也传来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
    一股股温热的黏液从我的股间缓缓滑入,浸湿了我的底裤,私密细嫩处轻轻抽动,向外开启张合,仿佛在吸吮,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我满面红晕,满身潮热,痛苦不堪,又从床底下翻滚出来。
    我在房间里打着滚,拼命蹭着自己的身体,沉重地呼吸,眼泪簌簌而落。我发疯般地想希斯诺,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眼睛,想念他的吻,还有他火热的激情,我疯狂地想着他。
    我吃力地站起,拼命撞着门,想让韩美琳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希斯诺,我要去找他。门外没有丝毫反应,我想高声尖叫,让房外的人都知道这个差点当上王后的人在这里,可嘴巴又被封得实实,一个字都迸不出。
    我流着泪,靠着门缓缓落下。跌在地上,我放声大哭,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排山倒海的痛再次袭来,难以抑制的下面不适再次出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不停地打滚,激烈地打滚,死命蹭着身体,才能令自己稍稍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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