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瞳孔蓦然一缩,脸色也是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她将落银拉的远了些,才放低了声音问道:好端端的你问这个作何!
落银一听就知道有戏,忙实话实话道:是茶庄里的一位师傅被此毒给暗害了,现如今茶庄里一点儿风声都没敢放出来,就等着解药救命呢,二娘你知道此毒何解吗?
月娘越发的惊愕了,此毒在中原极其少见,怎会有人拿此毒来残害人命!
凶手大抵就是认定此毒在中原无解,所以才敢如此大胆。
月娘余惊未了地点着头,好大会儿才平复了惊异,这毒的解法我倒是知道可是,需要两种极其罕见的药物,在祈阳根本找不到的药物,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落银听到前半句眼睛蓦然亮起,听到最后,又豁然黯下,连月娘都说无能为力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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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75:月娘的决定
但转念一想,至少也有了一线生机,并非全无可能,就问道:二娘所说的,是哪两种药?或许徐大哥可以找得到。
徐折清的本领月娘也是知道的,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摇了头,说道:不可能找得到的。不光是祈阳,只怕整个青国都找不到,这两种药物只生长在极寒的雪域地带,而且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彻底的灭绝了,前两年已经被详细地列入了医书中,列为了已消失的草药之中。
落银越听眉头皱的就越紧,却仍旧不肯死心地问道:真的一点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说真的,胡琴是死是活她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这件事情背后的人,胡琴是关键的所在,如果胡琴醒过来,那么一切都会明了了。
好像对方也清楚这毒不可能有解,所以才选中了此毒。
这个人对你对茶庄都很重要吗?月娘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问道。
落银摇了摇头,诚然道:我跟她还有些仇怨,没有任何交情可言。可她这次能不能活过来牵连甚广,如果她真的醒不过来,只怕凶手一日不除,还会继续潜伏在茶庄里,实在令人无法安心。
什么!月娘一阵惊吓,你是说这下毒之人,是你们茶庄里的人?
落银点头: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我们茶庄里面的。而且她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此人真正的目的是我,我猜想凶手之所以下毒杀人,也是抱得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强扣到胡师傅身上,来个死无对证。
月娘越听越害怕,到最后简直要冒冷汗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事情可真的大了!
一想到,徐家茶庄里有这么一个阴狠毒辣的人没被揪出来,而且此人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她的银儿。月娘就觉得天快要塌了都赶不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这么一说,这位胡师傅必须要救醒,才能指认凶手,将人绳之以法月娘怔怔出神。
落银瞧出了一些端倪,抬头看向月娘,若有所思。
月娘似乎在做什么纠结一样,表情起伏不定。
好大会儿,她忽然抬起了头,看向落银。
一看这表情,落银就知道她心里有了决定了。
银儿你先回房等着。二娘去取个东西。待会儿就去找你。月娘定定地同落银说道。
落银纵然不知内里究竟到底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了一点月娘似乎要做出什么长久以来都不敢做的决定了。
而且她说要去取个东西,落银心想定是个重要的物件。
她乖乖地回了房,等着月娘过来。
隐隐地,落银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可能月娘的这个决定跟她有关联,其实月娘对待跟她有关的很多事情,似乎都特别的释然。
比如,她当年的白头山第一次种茶的时候,茶树长得飞快,她每回跟叶六郎解释的时候,总觉得月娘这边儿根本不需要解释,甚至很多事情会陪着她一起解释。
所以她总觉得月娘格外的贴心、温柔,似乎总能明白她需要什么。想隐藏什么一样。
之前,她觉得这是月娘善解人意的表现,但时间越久,她就越觉得无法拿这个借口来解释了。
这应该不是巧合。
思绪间,就听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落银一抬头,就见月娘走了进来,提着一个看似很沉重的黑木提盒。
二娘。落银出声唤道,看着月娘将提盒放到她牀边的高脚圆凳上,然后她自己在牀沿边坐了下去。
你方才说的那三日夺命散,我的确知道怎么解的,那两味药也的确已经消失了。可我这里,有着这两种药的种子月娘静静地说道,相较于方才在厅堂前院中,显然是沉静了太多。
落银却不沉静了,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二娘您有那两种药的种子?
嗯。月娘点点头,又道:这两种药按理来说,在青国是无法养成的,但是这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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