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是自己看错了!南风望向徐折清,问道:徐公子怎么赶在这个时候来汾州?
现在又不是收茶的时候。
临时有些事情要办。徐折清口气含笑,遂问道:李公子和落银姑娘近来可好?
南风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有些不习惯的笑开了。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喊他公子呢。
都很好。他点点头,这才想起来喊落银。
刚一转头,见落银已经下了马车正走来。
徐大哥。她口气里含着惊喜,冲看过来的徐折清一笑,眼眸璀璨生光。
两年没见,都长成大姑娘了。徐折清望着她,眼里饱含着明朗清澈的笑意。
虽是打趣,却也是发自内心的话,落银这几年,一年一个变化,再不是之前那个肤色黄黄,干巴巴的孩子了。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南风看了看那马车轮,已经陷进去了一半,几人合力推出来不算大事儿,但照这情势,继续赶路显然不现实,山路还有好长一段。
徐公子不如先随我们回去歇一晚吧,等明日雨停了路好走些再上路。事实再度证明,南风真的是个热心肠,并且热心之前是不具备考虑客观因素的能力的。
落银有些犹豫。
住上一晚是没什么,只是他们住在白头山上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解释?
车夫也上前来,道:少爷,今晚怕是赶不得路了。
徐大哥若不嫌弃寒舍简陋,就在山上暂住一宿吧。落银思索了会儿,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徐折清将山上这俩字听得清楚,却好像没有任何意外。
那便叨扰了。
见他反应平平无奇,落银心底却升出了惊惑!
难道,徐折清早就知道了?
细细想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徐家财大势大,若徐折清有心,想查出她的背景来简直易如反掌。
他先前不说,不问,但不代表不知道
似乎感觉到落银的目光,对上她的眼睛,徐折清坦然一笑,似是安抚。
至此,落银便确定了他早便知晓。
并且,不在意。
马夫将马缰下掉,只将车厢留在原地,牵着马随同南风上了山去,越往上走,他便越觉得怀疑。
若不是这二人与少爷相熟,他只怕要怀疑他们是被引去了贼窝。
好好的百姓,作何住在山顶上?
且此地之前有土匪出没,只是近几年似乎逐渐销声匿迹了。
徐折清共落银和虫虫坐在车厢里,跟落银聊着近年来茶市上的大小事。
落银方才那些惊异被驱散了去,既然徐折清明明知道事实还愿意同她合作,至少说明了他不是眼界低窄的凡夫俗子,既然他都不在乎,那她也没必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于是,她认认真真的听着他谈及的话题,一席不算长的话,让她受益良多。
不管她前世的经验多么丰富,可终究不是同一时空,许多事情都不可一概而论。
多学些东西,长些见识,终究是无害的。
她听得入神,而虫虫却是听得入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一个不注意,眼见就要朝前倾倒而去。
徐折清见状忙欠身去扶。
落银恰巧也在此时伸过手去,二人同一时间接住了小家伙软乎乎的身体。
虫虫酣睡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方才险些摔个头朝地。
手背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令落银有一刹那的不自在,随后她便将手抽开,一把揽住虫虫的小肩膀,使他躺进自己的怀里。
谢谢。
徐折清听她道谢,适才回神一般,将手收回去,微微一笑道了句不打紧,举手之劳。
手心,似乎还有着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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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银和南风带着徐折清和车夫回到家的时候,叶六郎面上自是没能免去一番震惊。
月娘听南风在一旁悄悄跟她解释了一番,大概明白这位徐公子不仅是收购自家茶叶的人,还曾经对落银有恩。
她本就待人和善,经此一来,态度更是好到不行,招呼着人进屋,又忙去厨房加菜。
叶六郎听落银说罢经过,稍定了心神。
落银帮着搬来了椅凳,招呼着徐折清先坐,便去了厨房端菜。
徐折清望着一家三口忙碌的模样,眼角始终带笑。
将这不大的屋舍打量了一遍,纵然丝毫没有富丽堂皇之感,但却收拾的干净利落,处处透露着一种难言的温馨。
墙上挂着的一副瑞雪枯树水墨图,惹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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