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相差十多厘米的身高,单单是个简单的亲吻看上去就极其的考验颈椎。
“南茜姐姐,”他找到了教练发给他的车牌,敲了敲车窗,“能帮忙开一个后备箱吗?”
斯图尔特·南茜不喜欢涂寒和叫着自己师母,但对于所谓的姐姐称呼接受倒算良好。
而涂寒和改口的也快,见着南茜心动就立刻改了他日常的称呼,成功从着她这拿下了不少的好感来。
大概唯一怨种就只是康尼·凯尔一个了,平白无故的和自己女友差了个辈。
“去放吧。”斯图尔特·南茜按了按车内后备箱按钮的标志。
然后在涂寒和老老实实放好了东西上车后笑着和着这位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面的少年说笑起来,“想不到moth你的新动作完成度这么高,情绪压着也挺不错,看上去。”
“我们昨天看节目时可还在担心你上不了飞机呢。”
“凯尔教练也看了这个综艺吗?”听着斯图尔特·南茜的评价,反倒是涂寒和有些意外。
他的确在表演前提前和着教练说了一句自己配合《训练生》一起展现的节目里的动作内容,却没想着会收到如此的回复。
即使涂寒和成功的这两个月在康尼·凯尔面前刷下了不少的好感度,但实际上他与这位教练的相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只有着差不多三个月时间。
至少以着涂寒和自己私下以为的,康尼·凯尔的欣赏归欣赏,但是要说真的入心中,估计可能连着梅尔维尔·巴里都比不上。
毕竟梅尔维尔·巴里虽然不靠谱,但却是个每年必来康尼·凯尔这报到训练的家伙。
“那当然”斯图尔特·南茜笑了笑,“他看着你的动作叫的比我还大声。”
“直接被着给隔壁给投诉了,今早去着警局好一段解释。”
“moth你好歹对自己有那么一些信心,”身为心理学专家的斯图尔特·南茜似乎从着这短暂的对话中看出了这个昨天在镜头前出了好一波风采的少年对于自己回复的短暂质疑,“亲爱的,可别把自己禁锢的那么死,未尝不可多去接受一些来自别人的善意。”
“就像你愿意接受粉丝们对你的关注一样。”
“相信我,给你的实力多一份自信好吗?”
涂寒和在多伦多一直待到了七月下旬,直到他与康尼·凯尔三个月的合作正式结束。
多伦多对于少年而言的确是个好地方。
不止是所谓的训练内容,亦或是在此成功完成的阶段性巩固与突破。
以及,算是意外之喜的与斯图尔特·南茜的相识。
斯图尔特·南茜不愧是一位著名的心理专家,当她偶然的在与涂寒和一次对话中发现这个孩子内心深处的敏感之后,很快的便也加入到了康尼·凯尔的教学活动中,在训练日常中协助着康尼·凯尔一起尽可能的帮着这一直绷紧了神经的孩子放松下来。
至少让着他能够有着一尽可能的放心进入睡眠的机会。
毕竟无论是谁,绷太紧多少都会出事的。
涂寒和自身并不是不清楚自己身体目前可能遗留的这些问题。
虽然之前与系统的合同已经全部结束,但毕竟曾经经历过的堪称压榨式学习的日子在不知不觉间都成了习惯,一时间想要全部松懈下来必然是不可能的。
哪怕清楚之后不会再有如此高强度的几乎二十四小时的训练,但在睡眠时却也一时切换不过来。
只要有着轻微个风吹草动都能立刻的清醒过来。
斯图尔特·南茜也算是因此遭受到了她辉煌职业上的一道挫折,为此不少的和着康尼·凯尔抱怨。
“这孩子再怎么绷下去,迟早得摔一跤。”
“可持续发展怎么就不清楚呢?”
康尼·凯尔在斯图尔特·南茜第六十二次抱怨后终于在送完涂寒和登机后笑了笑,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还小,不急。”
“离华-国的奥运开始还有着四年时间,可足够他休整的了。”
斯图尔特·南茜耸耸肩。
“但愿吧,”她比着自家这臭男人要敏感的多,看着面前繁忙的机场大楼,“我可不希望他和着你之前那个学生一样。”
“我可期待着他之后的表演了。”
————————————————
回国后的少年繁忙程度丝毫不亚于多伦多的生活。
之前忙着训练,现在忙着编曲。
作为放假回来最早,外训结束结束最晚的那个,当着涂寒和回国的时候,其余人的编舞都已然开始进入到了最后调整的地步。
整个队也就还剩下着个涂寒和,脑袋空空,连着个谱都没有。
一件队里众所周知的事,在涂寒和选曲的阶段中,绝对不能去随意招惹位于暴躁期的谭儒。
不然分分钟喜提训练套餐。
涂寒和一直觉得谭儒听曲风格很老学究,而谭儒则认为着自家学生每轮选曲都是在裁判的雷点上蹦迪。
两人平时训练时相处的好好的,一到选曲期就没少吵架。
这次也不例外。
甚至大于着跨国吵架的趋势。
因为涂寒和回来的太晚,谭儒事先的找了好几首古典乐提前发给了人在多伦多的少年。
包括并不限于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吉赛尔》、另外一首同样叫卡门的《卡门》、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