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感觉自己身体好热,清秀白嫩的脸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润黑的眸子泛起朦胧的水光,看着格外诱人。
他听到那人的问话,有些迷茫地用手比划:“我不是艺人......”
但那人根本不看他做了什么动作,听他没有应声,便搂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不管是哪家的,跟了我,保管你以后想要什么资源就有什么资源......”
沈夏还以为他是认错人了,推开男人在自己腰上揉弄的手,晕晕乎乎地摇摇头,扶着墙壁继续往卫生间走。
谁知道那人居然跟了过来:“看不出你还挺骚的,不想进房间玩啊?没关系,厕所也可以。”那人用一种令沈夏感觉十分不舒服的油腻语气笑着说:“更刺激。”
沈夏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直觉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这时浑身都在药效的作用软绵绵的,再没有力气推开这人,被他揽着进了卫生间的隔间。
男人一进隔间就把他放在马桶上,猴急地开始解开他身上的领带和衬衫扣子,粗糙的手揉弄着他单薄的胸膛。
沈夏被他使劲捏了几下,感觉好痛好讨厌。
迷迷糊糊中他想到秦严骞以前对他说的话,结了婚的人是不能让别人随便这样碰自己的,着急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已经泄露了大半的胸膛,和男人推攘起来。
但他力气实在太小了,男人见他居然开始拒绝,“啪”的往他脸上抽了一耳光,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婊、子,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纯!赶紧脱裤子,乖乖张开腿让老子上!”
这人下的力气比秦严骞上次打他用力多了,沈夏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一巴掌,被扇得偏过头,右耳嗡嗡直响,脸颊火辣辣的疼烫。
沈夏哪里受过这种气,顿时张开嘴哭起来:“啊啊......”
他说不出来话,只能从嗓子发出来嘶哑的叫声。
那人这才发现他好像是个哑巴:“妈的谁家还签了哑巴带过来这边啊?”
虽然疑惑,但都到这份上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人扒掉沈夏的裤子,然后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沈夏边哭边挣扎着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按在马桶上:“别几把哭了,等会儿就让你享受到人间极乐。”
结果沈夏乱扑腾着,竟然恰好蹬到这人的裆部,男人痛得大叫,又给了他两耳光。
沈夏顿时哭得更大声了,他不知道这个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对这人感到本能害怕。
“沈夏!沈夏,你在不在?!”这时外面传来秦严骞的声音,“妈的,到底跑哪儿去了?”
秦严骞刚谈好事情就过来找柳修轩和沈夏,结果被柳修轩告知男生不听他的话,自己一个人跑了。
秦严骞就怕出现这种情况,这他妈什么地方,男生那种缺心眼的性格也敢瞎跑,要被他抓到非得好好揍一顿才行。
他刚才好像来这边时好像听见了男生那种嘶哑的叫声,但进到卫生间,又安安静静,看起来空无一人。
沈夏也听到了他的声音,但男生这时被身上的人压在马桶上,嘴巴被死死捂住,连抽泣的声音都发不出。
这人也心虚,他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导演助手,只能忽悠些还未深入这行的小艺人们。
虽然宴会是什么性质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如果被发现他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会被那些大佬觉得不体面,说不定就要将他逐出去。
秦严骞环视了一圈厕所,没发现什么异常,柳修轩这时也过来了,说:“我问了,有人刚才在甜品区见到过沈先生,我们去那里找找吧。”
想想也是,男生那么贪吃,说不定在哪里找个小角落正吃冰激凌呢。
秦严骞跟柳修轩离开了卫生间,但心里还是很慌,总觉得哪里不对。
正躲在小隔间的助手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刚放下捂住男生嘴的手,想通过门缝往外看看情况,就被沈夏往屁股上踹了一脚。
男生的腿软绵绵的,没有多大劲,但还是踹得他一踉跄。
沈夏抓住机会,哭着要秦严骞。他喊不出秦严骞的名字,只能啊啊哭叫着。
秦严骞这时也正返回来,听到小哑巴特有的嘶哑哭声,跑进卫生间,一脚踹开了男人慌张锁上的门。
看到隔间内的场景,秦严骞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停滞跳动了。
他平时再生气都舍不得用力打的小哑巴,被陌生人压在身下,男生白嫩的脸蛋又红又肿,衣衫凌乱地坐在马桶上,袒露的胸前都是被掐出来的指痕,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秦严骞一把将这精虫上脑不知死活的男的从卫生间里拽出来,怒吼道:“你他妈干了什么?”
这人跟在导演身边,也见过不少权贵,一看秦严骞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自己这次惹了大祸,连忙求饶道:“对,对不起,老板,我以为他是今晚来参加活动的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红了眼的秦严骞一拳砸在脸上。
秦严骞常年健身,看起来清瘦,身上全是精壮的肌肉,力气大得惊人。
男人被他打翻在地,咳出一口血水和两颗牙。
秦严骞往他腹部狠踹了几下,踹得那人蜷缩在地,捂着肚子不住求饶。
他怒气未消,又一脚踢到那人脸上,那人脑袋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后脑勺洇出血迹,便瘫在地上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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