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挥之即去。那么,只能说您根本就没查出我有什么问题。”
“还想说什么,继续。”小林闭上眼,他的手指上加了力道,捏在沉落的锁骨上,火辣辣地疼。
“也有可能,您有所怀疑不过只是在排查,试探。这倒是最合乎情理的了,但是这乱世,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您没必要这样。所以,沉落斗胆猜猜,您是不想我和许秋霖过多接触。如果真是这个,那一定是许秋霖有了什么问题您查到了。”沉落疼得吸了一口气,她看着他张开眼,眼中渐渐清明起来,她主动伸手扯下他捏着自己的手,低下头去揉了揉那处红肿。
“若是我真有问题,方才掐的就是脖子了吧。”沉落自嘲地笑笑“终究还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许秋霖这个人身份有些疑点,你日后别和他过多接触,以防惹火烧身。”小林靠在床头,阴影下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嗯。”沉落看了他一眼,起身下床披衣。
“这几日就留在这。”
“弥生。”沉落系好睡袍,她突然打断小林的话“我的小兔子长大了。”
“今日便让他们去买新的来。”小林也爬下床,沉落见状忙乖顺地走上前替他穿睡袍。
“它们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不惹人爱了。”沉落娇憨地撅噘嘴,替他抚平胸前的褶皱。
“只要你喜欢,时常买新的就行了。不过是些短寿命的小物,和人比不得。”小林抓住沉落的手凑到唇边蹭了蹭“记住我的话。”
“嗯。”沉落乖巧地点点头,那页怀疑翻了个篇,她陪着小林去洗漱。
洗漱间里,他们刷完牙,沉落在小林面前弯腰洗着毛巾,小林看着她撅起的屁股,目光沉下来和镜中她邀媚的眼神撞在一处。他抱住她的腰,伸手从她的睡裙下摸进去,揉捏出汁水来。
沉落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小林弄的满脸潮红,她用屁股蹭了蹭他硬挺起来的物件,下一秒被他贯穿进入。
门外传来侍女秋子波澜不惊的声音“少佐,早饭好了。”
沉落看着镜中两人满是情欲的脸,她笑了笑突然反手一推。小林离开她的身体,眉头皱起来,她慌忙转过身踮起脚主动吻住他。
“您要迟到了。”见他仍想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她推开他,系好衣服走出去。小林咬咬牙,放出凉水扑在脸上。
几日后的深夜,小林正和助手在办公室里埋首破译着中方前线的电讯密码。一直极为平和的声音里猝不及防出了几声杂音,小林和助手遽然屏息静听起来。
窗外的海风大了些将没怎么关好的窗子吹得叮当响,小林皱起眉瞥了一眼助手,助手会意忙起身去关。
关好窗子,助手回到桌前见到小林面无表情地盯着纸上记着的一行数字“少佐,这是?”
“去通知大佐,中方从战场上秘密撤退了。”小林扶额,说得有几分气急败坏。
“是。”助手慌忙跑出去,留下小林取出烟来点燃,隔着苍白的烟气他注视着另一张小小的写着数字的纸猛吸一口香烟,借着火光将那小纸条燃尽,与在烟灰混在一处。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在椅子里,看上去颓然至极。
十一月九日,沉落看着前线送来的消息手腕微微发抖。太原失守了,他们的第一次行动失败了。
门嗒的一声开了,一身军装的小林走进来。沉落没回头也就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他站在她身后,将一条项链戴在她胸前。
沉落低下头看了看,吊坠是一朵黄色水晶雕刻而成的小菊花。她皱了皱眉伸手去摘却被人牢牢按住。
小林用手扭住沉落的头迫着她看着自己“恨有时候能让人好好活着。我还舍不得你死,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活着。”他温柔地拭去沉落眼角的残泪,松开她丢下话大步走出去“今夜我要去享善家赴宴,你留在家里等我。”
沉落在他关门的一刻,自椅子上滑落在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那眼泪更是连珠似地掉。
“徐小姐不舒服,你们没她的要求不许去打扰她。”小林交代完,上了车离开家。
享善家在关东州的东南沿海,距离南山约莫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那里不及这边繁华,但是却距离关押犯人的军事重地和司令部很近。
小林到达时,已是黄昏。享善家的会客厅里早已三三两两聚了好些军官和女眷。
他一一问了好后便觉得有些烦闷,享善正在楼上和几名高官交谈。小林来得晚了,便也不想去凑热闹,索性一个人来到走廊里点上烟一面吸着一面看着窗外院中光秃秃的树。
清桐这几个月被享善扣在家里学规矩,眼下倒是敛去初来时的毛躁。可这日日本军官为了庆祝攻下太原而齐聚一堂的场面仍然让她愤怒不已,强压着怒火,她一个人游荡到了走廊里。远远的只见一个靠在窗前的军官一个人狠狠地吸着烟。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过去,正欲伸手去拍拍他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 却不防他猛地转过身将自己牢牢制住。
“你你你,放开我!我是享善的妹妹!”清桐不利索地说着。
“清桐格格?”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