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应眠身上的灵力彻底封锁,景澜肆无忌惮让自己魔气四溢。
景澜发誓,要将狠狠地惩罚他、折磨他。
沈应眠景澜一遍一遍重复他的名字,嘴角慢慢咧开,扯出一个阴鸷的笑容,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他慢慢收紧五指。
可未及多言,眼前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头垂下来的瞬间,景澜一怔,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沈应眠,你在跟我装死?
沈应眠
师尊!
景澜失措地将人拥入怀里,探查他的情况。
主人,主人,主
魔气波动,黑曜和晦闯进来。
晦站在原地,身上黑雾升腾,主人,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抱着别人?!
黑曜将他挡在身后焦急道:主人,我们刚刚感应到您的魔气磁场发生强烈波动,所以赶来看看,你怎么了?
看清了景澜抱着那人的脸,晦脸顿时更黑了,主人你!即便他与勾玉长得像,你也不能将人带到这里来!这这!晦气得说不出话来。
景澜皱眉:是师尊。
黑曜和晦对视一眼,立马冲上来将沈应眠围住。
真的?!晦左看右看,看不出来,将信将疑地将掌心放在他脖子之上抚过,把白皙皮肤上的红紫指印去除。
黑曜也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他体内有灵力护体,无大碍。只是他的身份主人要进一步确定。
景澜的猜测已经验证了大半,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他将人抱起放到病床上,与师尊的身体并排躺下。
景澜将黑曜和晦赶出山洞。
趁着沈应眠昏迷,神识放松了警惕,景澜闭上眼睛让元神进入沈应眠的识海之中。
识海的场景是根据主人内心深处最渴望或是最恐惧的记忆所造,外来的元神擅自闯入识海有可能会让识海产生排斥反应。
可是景澜丝毫没有感受到沈应眠的识海对他的抗拒。
此时此刻,他站在垂雨榭门前。
如今琅峰宗的垂雨榭已经被封锁,每时每刻都有弟子看守着,而这里没有,或许是两年前的垂雨榭,又或许
景澜抬起头,看到门口大树树干上新鲜的剑痕,那是他刚开始学剑术那会儿划到的。
这是五六年前的垂雨榭。
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沈应眠到底是怀念还是后悔?
景澜无从知晓。
他推开门走进去。
如同从前的每一个他出去练剑的午后,沈应眠喜欢午睡,睡到临近黄昏的时候才起来做饭,或在有兴致的时候去寻景澜,而后将人一起偷偷下山像寻常人一样下馆子。
景澜悄悄地靠近,在他床边停下,阴影投射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的沈应眠是他原本的面貌,是景澜朝思暮念的模样。
不知梦到了什么,熟睡的沈应眠微微蹙眉。
景澜爬上床,终于将沈应眠的气息纳入怀里。
熟悉的、久违的、难耐的,想到本不该分离的这两年,景澜无法再克制难以填补的空白和占有欲。
燃点一触即发。
啃舐、舔咬。
沈应眠狠狠地在沈应眠身上的每一处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睡梦中的沈应眠轻轻蹙眉。
景澜却不肯让他醒来。
手心掌握的瞬间,景澜的兴奋感得到了狠狠的满足。
师尊落入他手里,喜怒哀乐彻底被他掌握,再也不可能逃脱。
太想了,两年了,景澜守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过了两年,实在太想要真真正正贴近活生生的师尊了。
有体温的、有反应的。
沈应眠想醒却醒不来,只能难受地在迷茫里沉浮。
烟花到达最高处,几近绽放的瞬间却被堵住,沈应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yin。
师尊景澜手上的动作停止。
堵住。
冰凉的发丝落在沈应眠脸上,他终于醒来。
眼前的一切让他惊慌失措。
他的第一反应是逃离,可是那些被景澜挑起的感觉在这一刻直冲大脑。
两年前那一次他恍惚以为是在梦中,这一次的刺激却在此时此刻让他头皮发麻。
景澜全身都是凉的,头发丝、呼吸还有手心。
为什么不说话?师尊可以发出声音,不是吗?
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景澜指腹猝不及防划过被他堵住的那一处,屡试不爽地听到沈应眠的哼哼。
沈应眠喉咙梗着,脸因窒息的濒死感而涨得通红。
强烈的欲念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看向景澜的目光里几乎闪着点点火星,只要一把火,就能彻底点燃。
身和心往相反方向互相拉扯,沈应眠死死咬着唇。
不想要?
还是想要?
景澜看着他,不急不躁地打着圈。
沈应眠的眼睛越来越红,终于在某一个临界点用尽全身地力气去推搡景澜,想让他的手松开。
可换来的确实景澜寸步不让的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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