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陈郁宽:那来得及。
寒龄:嗯?
绿豆沙冰,陈郁宽说,一会儿做好带着吃。
寒龄:你好厉害,居然还会做这个。
那必须的,我,陈郁宽,居家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嫁给我简直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寒龄笑笑,小声说:希望我有这个福气。
陈郁宽:什么?
寒龄:啊?没事,我说这虾真好吃。
吃过饭,陈郁宽让她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寒龄说不用。
两人坐在沙发两头玩手机,玩了会儿后陈郁宽去做他的绿豆沙冰。
不一会儿,他端着一碗出来,先尝尝。
看起来不错呀。
陈郁宽说:吃起来更不错。
寒龄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怎么样?甜吗?
好吃!
好吃就行,陈郁宽说,先放冰箱里,一会儿去看电影时候带着。
好!
两点左右,两人准时出门。
楼下,庄棋正在吧台处打瞌睡,迷迷糊糊之际看到两人,干啥去啊你俩?
陈郁宽轻飘飘道:看电影啊。
我靠,你俩这么悠闲啊,又是看电影又是逛超市的,合着这店是我一个人的呗。
陈郁宽:庄总,您辛苦了。回来给您带吃的。
庄棋一脸不爽,滚吧滚吧。
到电影院的时候时间还早,距离开场还有一会儿。
正巧旁边有个娃娃机,陈郁宽说:给你抓个娃娃?
寒龄:好啊。
等着。
陈郁宽去买币回来,指着娃娃机里的娃娃,问:要哪个?
寒龄指了指,那个小熊。
穿小马甲这个?
嗯!
行。
第一轮,陈郁宽自信满满,但以失败告终。
他找借口:这机器有问题,换一个。
他又去买币。
第二轮,依旧自信满满,可还是失败。
他面露尴尬地抓了下头发,找借口:这小熊放的地方有问题,那么靠里谁能抓的上来。
寒龄不说话。
陈郁宽瞥她一眼,怎么着,有意见?
寒龄笑笑,不敢。
这时,电影时间快到了,寒龄说:算了,我们先去看电影吧。
不行!陈郁宽放话,今儿电影就算是不看了,我也得给你抓上来,我还不信了,拿着,我去买币!
寒龄接过他手里的绿豆沙冰,有些无奈的笑了。
陈郁宽小孩子的一面又出来了。
这次他买了满满一筐的币,直接撂下两个字:等着。
说完,他继续投身战斗之中。
最终,陈郁宽用将近五百块钱的币给她抓上了那个小熊。
给!他很骄傲道,我就说,一定给你抓上来。
寒龄笑笑说:抓娃娃的钱可以买好几个了。
这能一样么,陈郁宽说,这是抓上来的,那是买的,少了段过程,就少了点意义。
寒龄:什么意义?
陈郁宽说:买的哪儿都能买,可抓的只有我给你抓到了,显然这个意义更重一点,不管你以后出去上学了还是工作了又或者是过了很多年,等你看到这个熊,依旧能想起,这是陈郁宽费了千心万苦给我抓到的。
那时候,你想起熊的时候就也能想起我了。
我不会忘了你。寒龄看着他说。
如果没有这个小熊,我也不会忘记你。
陈郁宽,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
她眼神太过真挚,让陈郁宽不敢多看。
他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说到做到。
行了,电影开场了,走吧。
他们进场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
这场人不算多,他们位置在靠后的几排。
放映厅里关了灯,很黑。
陈郁宽让寒龄抓住他衣服,防止摔倒。
寒龄小心翼翼地抓着陈郁宽的衣摆,跟着他找座位。
找到座位后,陈郁宽坐下来,放下中间的扶手,把东西放上去。
放映厅里很安静,只有屏幕上的人物在说话。
陈郁宽坐下后就没开口,他后背靠上椅背,神情淡淡地看着屏幕。
这场电影放的是一部爱情片。
寒龄挑的时候没注意看,只看了看时间是否合适。
影片过半,屏幕上出现男女主接吻的画面。
寒龄看的不自在,她稍稍偏头看了眼陈郁宽。
对方合着眼睛,呼吸浅浅,好似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
寒龄轻舒口气,心里那股不自在慢慢散开。
也是这时,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陈郁宽。
寒龄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