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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配与婆婆联手了 第26节
    虞舒月真的被整了个大无语。
    但到晚上陆宴的车尾随她们一路来到郊外的一家米其林时,虞舒月此时忽然觉得自家丈夫或许未来还有点用处。
    餐桌上。
    没有人拘泥于娱乐圈的名望地位,还没顾及什么长幼尊卑,劳累了一整天,大家全都饥肠辘辘。
    几人齐刷刷地动起碗筷。
    她们最初甚至根本顾不上说话,直接上一道菜就狼吞虎咽。
    而在此之前,虞舒月也从来都不知道赵澜兮的酒量这么好,说是口渴,一上来直接干了三杯红酒,喝得整个人脸蛋红扑扑的,气色倒是衬得不错,那种天然的养尊处优的富态也并不违和。
    虞舒月也没有收敛着。
    几人吃到八分饱时才算终于缓过来。
    这时候,苏暮烟开始捣腾起用哪个美颜滤镜,可但凡回头多欣赏一眼虞舒月的美貌,她就越觉得这矫揉造作的滤镜太多余。
    思前想后,这夸张的滤镜反而影响了虞舒月的颜值,她就干脆弃用了。
    而此时,几个女人纷纷开始收拾妆容,准备在合影留念的时候留下自己的最佳状态。
    而相比之下,罗白白的步骤就比较简单了,她倒也不精于收拾自己,结束了便既往不咎地一把揽过苏暮烟的肩。
    苏暮烟虽然有些嫌弃她的妆容不整,下一秒则干脆亲自为罗白白调整了额前的刘海。
    到大家都觉得差不多了。
    她们就围绕在赵澜兮的前后左右。
    她们几乎异口同声道,“茄子!”
    这张照片定格下她们几人的第一次聚餐。
    这也成为她们日后在每次宣传中相互嘲笑的证据。
    苏暮烟收回照片,觉得上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那样轻松自在,她突然觉得没有p图的必要了。
    这就是最真实的她们。
    虞舒月拍完照片,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直接走出私人包间了。
    众人有所不解。
    但虞舒月则是自认为心里有数。
    而一出门,陆宴那辆嚣张的跑车果然还在酒店前最显眼的位置上。
    她简直是无法视而不见。
    而陆宴基本上从虞舒月走出酒店那扇大门起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而她正在靠近自己。
    他推了推快睡熟的陆廷予,示意他的母亲要过来。
    陆宴早知虞舒月这人不过是装模作样,心里又岂能真正放下他这个合格的丈夫?
    这不,迎面走来的虞舒月就要带他们去吃饭了?
    说到底,陆廷予这小朋友也是沾了自己的光,不然虞舒月哪里情愿处处留意照顾一个讨人厌的小孩?
    陆宴松了松领口,目光也突然变得深沉又无法捉摸。
    果不其然,虞舒月笑如甘甜泉水,又如白兰绽开,她趴在自己的车窗上,就如同热恋期的少女。
    陆宴清了清嗓子,“有事?”
    陆廷予都快饿坏了,他实在搞不懂他爸还有意思搁那头摆谱。
    他拼命地摇了摇陆宴的胳膊。
    陆宴无动于衷。
    虞舒月说话时也是极尽温柔,如鸟雀丝滑的羽毛轻轻挠过他的心头,然而,女人吐露出的文字又是那样冰冷——
    “来,把钱包给我,我给大家结个账。”
    作者有话说:
    陆宴:“我从不做自讨没趣的事情。”
    陆宴微笑:难得一次。
    第25章
    正当林斐然为了五位数的单暗暗发愁的时候, 她去前台发觉账已经结过了。
    她本以为这顿饭可能要花上她半个月的经费——
    结果人家舒月姐不动声色地就已经买过单了。
    “谢谢你,舒月姐。”
    “别客气。”
    虞舒月谈笑间口气没有丝毫的不坦然,并没有因为用了陆宴的钱而有所心虚。
    她手握一只深棕色的牛皮钱包。
    鎏金扣冰冷而又华丽。
    林斐然悉心地观察到了这个细节, 一眼望去,虞舒月怀中的钱包总觉得这应该不是一般女士用的。她再向外眺望了下, 果不其然,酒店大堂的角落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双唇微抿, 不怒自威。
    男人气质冷然, 倒是和这只钱包的风格不谋而合。
    那人正是舒月姐的丈夫,陆宴。
    林斐然没想到自己身在娱乐圈,有朝一日还能吃个新鲜瓜。
    两人在之前的传闻里关系似乎也就那样……虽说陆宴也曾在镜头前维护过舒月姐, 但其他时刻的表现也不过尔尔。
    怎么今儿个这么步步紧跟?难不成害怕老婆被她们拐跑么?
    林斐然呆在原地愣了愣, 她很快发觉大佬看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审视的意味, 她立马知道这个时候她该退场了。
    可舒月姐表情显得全然不在意。
    她蛮不在意地将那手工制作的质感极佳的钱包朝着男人扔去。
    就好像他的喜乐在她眼底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隔了一日后, 便是陆宴所谓的同学会的日子。
    虞舒月休息上了一整个晚上, 扫清疲倦, 而又换上一套自己最近偏爱的冷灰色针织长裙。
    陆宴自从昨天回来以后就闷闷不乐。
    虞舒月不想触及他的霉头,干脆就连选的座椅也坐得与他相隔甚远。
    可她不过一上车, 那里夹杂着不满的评价就涌上来,“就不能穿上个粉色或藕色那样的衣服么?”
    其实陆宴本身对虞舒月的裙子没有多大意见, 只是上车时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
    这条裙子实在太显身段了。
    开衩又高,恨不得将整条腿露出来。
    他就有些不情愿了。
    这是他的妻子,所有美丽的光景就应当只属于他一人。
    她完全没有要换的意思,而是敷衍道, “哦, 柜子里瞧见, 下次再买些吧。”
    陆宴对昨晚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 他无法相信他的妻子会视他为取款机,又将自己与儿子晾在外面一整个晚上。
    可他真要开这个口质问的时候,他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你们昨晚是先吃完在那里等我的吗?”
    “不然呢?”
    陆宴轻描淡写,恨不得一句带过。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被饥肠辘辘的陆廷予半夜喊醒,两人吃了一碗泡面呢。
    “那昨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说声感谢呢。情急之下,没想到陆总慷慨解囊。”
    这捧着的话也都说了。
    陆宴这就不至于再与她这种小女子计较了吧。
    再说这点小钱,以陆宴的为人,绝对不会放在眼里。
    既然他昨天解救了自己,那虞舒月今儿也愿意成全他和他的女神。
    地址在近郊的一个酒庄。
    听说以前是一个姓沈的生意人这两年新开的。
    虞舒月早有耳闻,不过以前将自己的心思全耗在家里那点破事上,她很难像陆总一样和人在外一起放松。
    今天既然来都来了,虞舒月也打算尽情玩耍,顺便也就放任陆宴了。
    “你在笑什么?”
    “不是在为陆总和老友们久别重逢感到高兴么?”
    见陆宴完全不露半点笑意,虞舒月反而料中了他今天有备而来,心中早有其不为人知的秘隐。
    正当陆宴对虞舒月这一套虚假的说辞嗤之以鼻时,虞舒月反而安静得如同一只绵软的小猫,安逸地躺在角落里发呆。
    他又不忍心再说什么。
    但他又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妻子解释清楚。
    免得之后和那群本就不怎么熟的人交际来往。
    “我与他们这么些年并没有什么来往。”
    “我也没想过,要用我的成功去论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