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难道不是因为夏小小唱跳俱废,就是个光有脸的废材吗,就算节目组想捧她也捧不起来啊。】
【有一说一,桑导这次的节目搞的还挺有新意的哈,怎么想出来这种剧本式环节的。】
该上台表演了,美丽的客人们。
侍者说着,缓步走进了房间里。
房门在他身后啪嗒一声关闭,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眼底饱含着怪异的狂热。
乔玉已经想好了表演的节目,一心想要一会儿上台压倒性地胜过夏小小,只是她心底有些疑问需要侍者解释,便开口询问:可是水里没有表演的台子,我也不会游泳,一会儿我们要怎么装扮成人鱼公主上台表演啊。
不需要台子。
侍者的笑容越发诡异狂热,他一步步走向两个女孩子:一会儿只要你们穿上漂亮的鱼尾裙,我会将你们变成我手中最精致漂亮的人鱼公主,然后将你们沉入水中,成为酒店中最美丽的珍品!
随着侍者话音落下,乔玉突然觉得眼皮前有什么光闪过,她忍不住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黑暗的房间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地垂下无数透明的细丝线,那些鱼线般的傀儡丝线笔挺地垂在她们上方,像是一根根蓄势待发的利刃。
乔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侍者话语中的意思是要将她们变成不知死活的傀儡,直接塞进满是海水的玻璃大水箱里!
她顿时失声尖锐道:你不是节目组的人。
侍者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深的有些怪异了:乖乖的穿上裙子,成为我的宝贝公主吧。
随着侍者的声音落下,天花板上的傀儡丝线如同死神的枝蔓,朝着乔玉和夏小小身上缠去。
乔玉恐惧的发抖,只剩下本能的尖叫,然后毫无形象地在地上乱滚,想要躲开傀儡丝线。
夏小小看着坠落的傀儡丝线有些不大高兴。
这个酒店侍者好没有眼色,难道不知道乔玉是她看上的傀儡吗,竟然跟她抢傀儡。
她虽然不在意乔玉的死活,可她还打算等着乔玉死了以后,征用对方当傀儡的。
要是被面前的酒店侍者先一步弄成傀儡,乔玉的身体和灵魂绝对会被这些傀儡丝线割的破破烂烂。
她可不喜欢捡破烂。
太扫兴了!
对她先看上的傀儡动手,面前的这个酒店侍者,是在向她发出挑衅吗?
夏小小看了滚到门口的乔玉一眼,乔玉徒劳地想要打开门,可是门纹丝不动。
乔玉满脸绝望地流着泪。
侍者眉目阴郁,可怖地朝着乔玉和夏小小走去,嘴角咧开阴森笑容:你们逃不掉的,注定要成为今夜的人鱼公主。
侍者的话音还没有说完,听啪嗒一声,夏小小直接将门打开了。
酒店侍者直接愣住了,满脸狰狞地咆哮: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打开门
夏小小回头瞧他,语气无辜:你门又没上锁,怎么就打不开了。
侍者一哽。
乔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动,她拉着夏小小想要一起跑,然而却被夏小小直接推出了门外。
你先走吧。
乔玉闻言睁大了眼眸,她惊惶又激动:小小,我们一起走啊,这个酒店侍者不正常,他肯定是伪装成节目组人员的精神病。
不了,他家的鱼尾裙挺好看,我还想试试裙子。
说出了这句匪夷所思的话,夏小小不等乔玉再开口,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乔玉怎么努力都再也无法打开房门,她崩溃地呜咽了起来。
她并不觉得夏小小真的想试裙子,她只觉得夏小小是在用生命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夏小小是想拖住酒店侍者,免得她们一起逃跑,谁也逃不掉。
乔玉现在好后悔之前那样想夏小小,她真的好狭隘,人云亦云只看表面,如果她们都能活着离开海岛,她一定好好向夏小小道歉。
乔玉哭了几声,哆嗦着站起来擦干了眼泪。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要想办法联系大部队,把大家喊过来一起救下夏小小。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被突然来的变故惊呆了。
【这这是剧本吗,演的好真啊。】有人很迟疑的发问。
【不可能是剧本,一定是出事了。】也有人十分焦灼【我们要想办法赶紧报警,没想到夏小小竟然是这样的女孩子,之前都错怪她了。】
【哈哈,只有我觉得很假吗,这样一来更像剧本了,我完全怀疑夏小小攀上了什么大金主,有资本入驻节目组了,很明显夏小小拿到的剧本和大家都不一样呢,没准乔玉也被蒙在鼓里,还对夏小小感激的不得了,真是恶心。】
【就是啊,夏小小这种人怎么突然间舍身为人,而且还能拿英雄剧本对抗坏人,她就是个废材花瓶,又任性又无能,导演为了打压乔玉的唱歌技能,抬高夏小小的本事,真是煞费苦心了。】
*
另一边进入窄门后的萧冽一行,也来到了观景台。
那是一处半圆形的观景台,正好能容纳他们几个人坐下,观景台距离深蓝的玻璃水箱只有半人的距离。
玻璃水箱嵌满了一整面墙,墙壁足足有几米高,深蓝的海水就被薄薄的玻璃挡在了另一边,给人带来极大的压抑感和窒息感,仿佛海水随时能冲碎玻璃,朝着他们当头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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