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宁眠终点头话却是问的一旁的孟启书,孟启书,你还记得咱俩一个宿舍时,你说你醒过来后看到我在睡,而且还喊不醒我?
对,是有这回事。孟启书皱眉,似乎也觉出点什么苗头,你该不会是怀疑
只是怀疑。宁眠终也没否认孟启书,反而顺着他的话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从我们半夜被惊醒的那一刻起,看到的人就不再是你睡前看到的那个室友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啊,睡之前的舍友最起码看起来还像个人,醒过来之后就成鬼了,该不是半夜变异了?夏乾猜测道。
或许我现在说不太直观,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宁眠终抬头,眸中的神色有点复杂,我在教职工宿舍的时候,半夜被惊醒,看到的是我的舍友孟启书。
这不是很正常夏乾刚想说话,突地话头一停,缓缓抬眼看向宁眠终,你是说,那个孟启书不是你睡前看到的孟启书?
是假的,但很真。宁眠终一手放在另一手手腕,轻轻揉搓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要我命的意思,反而只是逗逗我?
邵诗奕和夏乾回忆了一下他们舍友对自己干的事,统一打了个冷颤。
神特么的逗逗,都快吓死了好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半夜醒过来看到的你,也不是真的?孟启书眸色认真,此时也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了。
很有可能不是,如果是我,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毫无所觉。宁眠终道,我一开始还觉得是副本的强制行为,比如让我在一定时间内丧失感官什么的,但我后来发现这不太可能。
副本发生的事都是有逻辑依据的,就像学生宿舍的人会在规定时间内入眠,只是因为学生食堂的饭菜有助眠成分,所以学生宿舍从不会出现半夜醒过来的情况。
宁眠终停顿了一下,最后总结道:我想这点对于都在学生宿舍住过的你们来说,深有体会。
的确,跟在教职工宿舍相比,在学生宿舍的睡眠质量绝对好了好几个层次!
我有疑问,为什么在学生宿舍不会有鬼?孟启书道。
或许是有,但你不知道呢?宁眠终看他,睡得那么死,地震来了都不知道,更何况是鬼?
孟启书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他一眼,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只是实话实说。宁眠终对着他笑笑,竟然还有那么几分无辜的味道。
所以现在是连宿舍都不安全了吗?房钥一副担忧的模样,那学校为什么还要要求我们晚上必须待在宿舍,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校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待在宿舍不一定会活,但离开宿舍一定会死。宁眠终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晚上的学校,晚上校区内的鬼,可是比宿舍多得多。
在宿舍可能只会有那么几只,但离开了宿舍,可就要面对一整个学校的鬼了。
那这横竖不都是死吗?房钥抱紧胳膊,快要被这屋里的氛围吓哭了。
不离开校区,早晚都得死。孟启书将副本的卡牌从口袋掏出来,放在手里把玩,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宿舍内的鬼撑死只是吓唬人的程度,远没有宿舍外的可怕,所以为保安全,没事还是不要离开宿舍为好。
放心,只要不触发死亡契机,活命还是很容易的。邵诗奕张开双臂将房钥抱在怀里,一手揉揉她的发顶,安慰道,你要是怕,我晚上跟你挤一挤。
谢谢邵姐姐!房钥眼睛一亮,激动地给了邵诗奕一个回拥。
其实我也挺怕的。夏乾苦兮兮地看着两个抱团的女人,小声哀怨道。
又不会死人,几只小鬼而已,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孟启书玩弄着手里的卡牌,抽出时间赏赐给他一个眼神。
我也怕。
沉稳的声音响在耳畔,孟启书手中一个没控制好力道,让卡牌顺着自己一个手重飞了出去,他难以置信地抬眼,目光吃人一般盯着宁眠终:你再说一遍,你怎样?
宁眠终,你一个在死亡边缘行走如风的家伙,跟他说怕?
我怕。宁眠终面色不改地看着孟启书,特地咬清楚了这两个字的读音,小助手,今晚咱俩能挤一挤吗?
孟启书整个面部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握了握拳,指着一边的夏乾道,抱歉,我不怕,我觉得你们两个挤挤挺好的。
宁眠终顺着他这个动作看向一旁的夏乾,眸内显而易见的有些不满。
夏乾:突然就觉得鬼也没那么可怕了呢!
你们两个小情侣的事,干嘛偏要拉着夏乾这糙汉子啊?一旁的邵诗奕看不下去了,调笑道。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眠终就是想跟自家对象亲热亲热,偏偏孟启书又是个脸皮薄的,这可不得推波助澜一把?
万一宁眠终高兴了,就同意来惊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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