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武士都吓呆了。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凶狠的人,甚至自己都砍过别人的头颅,也见过脖子处飙出来的血涌。但是如此简单暴力又血腥地一脚踢飞人的头颅,可就不能用凶狠来形容了,叫做惨绝人寰!那一瞬间,他们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愤怒,甚至忘记嗷嚎。他们只顾着爬远一点,远离面前的恶魔,免得下一个被踹飞头颅的是自己。
安贝没有再理会地上躺着的小虾米,而是直接扛着坂垣二夫来到了门口。门也省得敲了,他直接一拳打出。
“轰!”两扇门仿佛受到了万钧重力,在接触拳头的一刹那分崩离析,碎成了块,四散飞去。门后的人遭了殃,直接被震死了。那碎片甚至砸倒了好几面墙壁,差点塌了一间屋子。
这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立刻,大宅里除了有任务在身的武士,全部都围到了大门口。那些武士不明情况,嘴里都大喊“八嘎牙路”,各自持刀杀了上来。
他没有施展剑罡,也没有使出玄冰之祖。他对付这些武士,只在一个字“快”。他实在是太快了,只因他能掌控这一片空间的规则。在这里,他要谁慢谁就快不得,斩到面前的刀,也能差之毫厘地避开。
一套百影拳使出来,不到是个呼吸,大门口的大概六七十武士全都中了一拳,倒在地上。有些人死了,有些人则是受了伤。受伤的重则苟延残喘,最轻的也是断了五六根肋骨。
安贝放倒了这群人,脚步不停,大步朝着大宅里面走去。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如果找完这座大宅还没有惠子的消息的话,他会直接毁灭掉这里。他带着坂垣二夫找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几个武士正把守在一间屋子的门口。
“安贝君,去那看看,肯定是那个组长在那!抓到他了就知道惠子他们的下落了。”坂垣二夫大声喊到。
那几个武士见得他们出现,心中大惊,纷纷抽出自己的刀握在手里,摆出阵势要迎战安贝。
奈何,安贝现在都不屑于杀他们,他着急去里面抓人问个究竟。因此,他把直接越过了几个武士,撞开了门,进到屋子里了。本以为里面是住着的是三口组的组长,但他们进去只看到地上躺着一人,面部朝下,整个人趴着。
“是高桥君!”坂垣二夫一眼就认出了高桥敏来。
安贝把他放下来,让他去看看高桥敏的情况,自己则是查看屋子里有没有惠子的踪影。然而,他找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
“怎么没有惠子的踪迹!快把他弄醒!”安贝大声喊到。
高桥敏只是被打昏了,并无大碍,被坂垣二夫摇了摇,就醒了过来。“快!坂垣,快去救我女儿啊!救惠子啊!呜呜呜……”他见到坂垣二夫,心情异常激动,放声大哭。
“别哭,快说,惠子在哪!安贝君去救她!”
“安贝君?安贝君在哪?在哪?”他迫切地要找到安贝。当他看到安贝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时,泣不成声,“惠子被他们带走了,去哪我也不知道!安贝君,拜托你了,一定要救她啊!”
坂垣二夫迅速把他的话告诉了安贝。
安贝转过身,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武士,眼神十分冰冷,就如万年寒冰一般。
那个武士一开始就被震慑到了,因为他们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扛着一个人轻松地穿过他们的防御。等他们反应过来后,也只是守住门口,不敢进去厮杀。现在被他的眼神扫到,他们心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安贝抬起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其中一武士作了一个钩的动作。那武士瞬间就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无形的力量裹住自己,使自己控制不住地朝着安贝走去,最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剩余的武士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自诩为岛国的武士,具有坚定的武士精神。他们宁愿被杀死或者自杀,也不愿意投降或者卑躬屈膝。眼前跪下的人虽然不是自己,但也令他们感受到了屈辱,个个神情愤怒。
“八嘎牙路!”门口站着的一个武士忍不住了,嘴里骂了一句,持刀朝着安贝砍来。可是,还不等他靠近安贝,他的头颅突然间不见了!凭空消失了!他的身体凭着惯性继续向前,最后扑倒在地。更奇怪的是,他的脖子处也没有飚出血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摁住了。
“嗯?”其他几人正要一起行动,见他如此惨状,纷纷强行停下脚步,惊疑不定,“难道,是有忍者组的人出手了?”在他们看来,或许只有忍者组的人才能暗中削掉他的头颅。但是,这根本说不通。据他们所知,忍者最多只能让自己隐身,做不到把外物一起隐身。而且,忍者组也没必要对他们下手。
安贝出手杀了他,只是要给其他人树立一个榜样。见得剩下的人都老实了,他便说到;“坂垣,我说什么你就翻译什么,再把他们的话告诉我!”
坂垣二夫哪里还不答应?他自己都要被吓得把心肝吐出来了。因为,那具无头的尸体的断脖处就对着他,而且还在他的脚边。来不及细想,他使劲点点头。
“惠子被你们带到哪去了?”
跪着的武士虽然心中胆寒,但是武士精神让他觉得不能就这样被吓破胆子了,否则以后还怎么混?他又骂了一句:“八嘎牙路!”
安贝都不等坂垣二夫说话,一把抓起他的右臂,用力一扯,整条手臂从肩膀的位置扯下来,血淋淋一片。
“啊!!!”跪着的武士发出狼嚎鬼叫的声音。奈何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量控制住,动弹不得,他只能发出哀嚎。
其他人包括高桥敏二人,心中都“咯噔”一下,全身冒出冷汗来。虽然拔的手臂不是他们的,但是感同身受,居然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情绪。
“再问,到底在哪?再不说,我再拔一条手臂!然后就会拔下你的头颅!”
坂垣二夫赶紧又把他的话说出来了。这下,门口的武士都被吓出了黄白之物,转身就要跑。可是,他们已经动弹不得了,也被不知名的力量定住。
“中村,你个王八蛋,快说啊!难道要我们和你一样被折磨致死吗?我宁可痛痛快快地死去,也不要这样!”一个武士对着跪着的武士愤怒地喊到。
“啊!要说你说!我中村一郎绝对不会贪生怕死的!就算他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跪着的武士哀嚎。
安贝听了坂垣二夫的翻译,并不觉得他是有多么的勇敢。“哼,既然你要死,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死亡前的痛苦。”
只见安贝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却不是要让他窒息死亡,而是手开始发力向上,要硬生生地拔断他的脖子。每增加一分力,其他人都能他的脖子在被拉长,表皮被拉得紧凑,随时都有可能破裂。
跪着的武士感受到了钻心的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和皮肤被拉扯带给他的疼痛。
“啊……我……我说!”他终于忍不住了,要投降了。这是真的痛苦,和剖腹带来的痛苦一模一样,时时刻刻冲刷着大脑。
但是安贝手下不会再留情了,他已经给过机会了。他持续增加的手上的力量,慢慢地,慢慢地,跪着的武士脖子处先是表皮开裂了,渗出鲜血来,露出鲜红鲜红的血肉。紧接着,屋子里的人竟然都能听到一根根血管被拔断的声音,“吧嗒”。这一下,血就更多了,如泉水喷薄出来。
高桥敏和坂垣二夫看见这一幕,胃里翻江倒海,开始不断地呕吐起来。门口的武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嘴巴里不断吐出杂物出来,流了一身。
安贝没有一丝不适。目前的场景,还比不得他见过的血天使那么恶心。况且,他就是要这样做,彻底摧毁这些武士的侥幸心理,让他们一生都活在恐怖中。他陡然加大力气,手上的头颅就与身体分开了。那武士死不瞑目,瞪着大大的眼珠子。他却是不管,一把丢到门口的武士的脚下,甩了甩手上的血水。“你们谁说,说了不死。”
“我……我说!”是刚才骂中村一郎的武士,“那……那个女的,被……被送到淫佛派……佛主的二百岁庆典那……去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安贝听完,很守信用。手里飞出几道赤金色的剑罡,透胸穿过了另外几名武士,只留下了说话的武士的性命。
“坂垣,你带我去淫佛派的驻地!否则,今天我就屠城!”他进入一种狂暴的状态。淫佛派他听坂垣二夫介绍过,专门淫辱女子。惠子去了那儿,还能有好下场?真要如此,岂不重蹈了爱丽丝当时的遭遇?他既然能杀那个主教,自然也能杀佛主,更要杀了整座城!
坂垣二夫不敢说不。他已经明白了安贝的实力,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好……安……倍君,我这就带你去!”他吞咽着口水。
“那就走吧,不要耽搁时间了。”安贝一手拎着他,一手拎着高桥敏,出了门几个纵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淫佛派的总部非常好找,因为就在横滨城的中央,是一座庞大的庙宇。庙宇的四周围着高大的石墙,占地足足有方圆千丈,俨然就是一座城中城。
他没有带着坂垣二夫和高桥敏一起进入其中。只因他不想分神分心,一旦打起来,他还得花心思照顾两人。所以,到了石墙外围时,他找个了地方让两人藏着。等到他找到了惠子,就来带他们一起走。
安贝一步跃过石墙,朝着最近的一间屋子走去。没办法,他决定一间一间屋子找去,希望能碰见运气。
整座庙宇,灯火明亮,到处都弥漫着蜡烛和高香的味道。但在这味道里,还夹杂着一股糜烂的味道在其中。不用想,定是庙宇中的和尚假借悟禅和女子交欢产生的气味。偌大的一座庙宇,能有夹杂这么一丝气味,足见他们每天的生活有多放荡。
果然,当他还没有靠近那间屋子时,远远地就听到了其中传出的糜烂的声音。屋子边偶尔也有和尚路过,听见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径直过去了。屋子的门开着,并不遮掩。他走到门口,只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春色。
只见两具**裸的身体上下叠加着,一秃头和尚在下,一妙龄少女在上,坐在一面蒲团上。两人苟合着。妙龄少女身体上下晃动,眼神紧闭,嘴巴微微张开。而那秃头和尚,气喘吁吁地,大汗淋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