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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若兰的体力没孤长烟想得那么差,小时候她因为要锻炼马术和箭术积累了良好的体格,不像宫里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管学琴棋书画的皇姐和皇妹,动不动便得伤寒咳嗽,甚至有些要卧床数天。
    不过积累的体力似乎走到后半段路也有些疲乏,脚底走得有些小痛。
    「怎么,是不是走太多路脚痛了?」时刻注视着自家妻子的孤长烟捕捉到宋若兰一闪而过的蹙眉。
    她低首蹲下来微微撩起裙罢看看,今天宋若兰穿的是翘头的鞋子,前端是收窄的,走起路来并不舒适。
    没想到大吃怪会注意到这点,宋若兰不好意思又有点心甜地点点头「是有点,不过还可以走的,也差不多到了。」
    她话才刚说完,突然孤长烟半蹲在她身前,侧过头说:「上来,我背妳回去,脚都痛了,还说还可以走,妳不觉得痛,可我心疼。」
    「这样不好……大街大巷的,给别人看见有失礼教。」脚上的痛并没将宋若兰的道德礼仪抹去。
    「天都黑了,这里有没甚么人,我用轻功背妳走,很快便到了,人家还看不清咱们俩呢。」孤长烟捉住她的手拉她搭在自己肩上,身后的人拗不过她,便将软柔的身躯依在对方的背上。
    「娘子要抱紧点,我的轻功可厉害了呢~」她笑嘿嘿地将手往后托起宋若兰,且故意地捏了捏。
    她的jiàn贼行为换来了宋若兰红着一张脸地使劲拧扯她那对脆弱的耳朵,她不相信练功还能练到耳朵去!她是使出全力去拧,拧得孤长烟呱呱大叫,双手这才安安份份地托回她的大腿去。
    吃痛之人运劲到脚尖,便劲一跃,便带着宋若兰飞檐走壁,穿过城里大大小小的屋顶,背上的人惊呼连连,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很快的速度。
    「长烟,我怕,妳慢点。」宋若兰睁开一条缝看看前方,她们位处屋顶,离地两三丈高,孤长烟每跃起再落地她都觉得自己要丢下去。
    夏风不断高速地拂到她面上,刺刺麻麻的,心跳还一路飙升。
    「抱紧我就好,妳慢慢睁眼,但不要往下看,妳看向天上,看看漂亮的月色和星星,习惯了便不会怕。」
    宋若兰听她的说话一点点地再次睁开眼,她不敢再往下去,眼睛睁开便仰头看天空,刚才因为太害怕甚么也看不见,眼下是一片无遮挡的闪烁星尘,星尘里面,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
    她看久了,逐渐适应了高度与速度,把头轻轻搁在对方的肩窝里,看着孤长烟此时十分认真地看向前方的侧脸,平常总是嬉皮笑脸,现在大吃怪看上去有点俊酷,眉宇间散发着令人想靠着她的安心感。
    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收紧了一点,唇瓣轻浅地贴在孤长烟的耳朵边细语:「妳现在这个样……我好喜欢。」
    耳朵热热的,痒/痒的,还酥/酥的,全部感觉一拼跑到心头间,差点让孤长烟双腿发软,她拼住呼吸,集中精神才免除她俩双双丢下去的危险。
    目光瞄到某家大宅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她跃过去停在大树最粗的树干上放下宋若兰。
    「妳累了吗?这儿离侯府很近了,我可以走回去的。」宋若兰小心地从她背上下来,下来后又觉得树太高而扶住树的主干。
    「不是,宋若兰,妳刚才是在挑/逗我吧!」孤长烟伸出双手抵住她的两边,倾下头虎视着一脸无辜的容颜,特别是那张看上去又软又甜的朱唇。
    往前再往她脖侧吸了几口香气,唇瓣若有似无地轻碰着那条如鹅颈优美的脖子。
    圆/房之后那天,孤长烟惹怒了宋若兰被逼睡了去厢房,其实她也可以强行回去的,只不过她考虑到对方给她折腾了一夜后说过那儿有点不舒服,所以她才能压下想一要再要的YU望。
    本来今夜要外出赴宴,回去一定会疲乏,孤长烟己打算与她好好地休息,房中之事可以日后再选日子……
    可刚才,她差点便忍不住想找个地方把宋若兰就地正法!
    「不要……长烟……我们快点回去。」己明白她想做甚么,宋若兰有点害怕地用双手抵住她的肩上,使力要推开她但怎么也推不动半分。
    「让我消点痒再回去。」
    孤长烟抬起指尖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星尘下,月色里,她的唇慢慢地贴上去,夏风吹起她俩的发丝,发丝在半空里缠绕在一起,就像她们的唇正慢慢地缠/绵zhān shùn,情不自禁地在美丽的夏夜里尽情起舞。
    扶在宋若兰腰上的手控制不住地往有些不规矩的小动作。
    本来特别注重礼仪廉耻的宋若兰在外头与她这般亲吻己是她的底线,突然敏/感地方被人占了便宜,她吃了一惊地在热吻中把孤长烟推开,这道力推得孤长烟有点猝不及防,她差点踩空跌落树下。
    还好她身手了得,稳住了下盘。
    宋若兰也被自己这一推吓破了胆,原本还想骂她不要脸的话都吞了回去,惊魂未定的看着对方结巴道:「妳刚才想做甚么,都不……不看甚么地方。」
    「别生气,我错了,回侯府再继续,可以不?」她上前将人一口气打横抱起,低头看向一脸惊慌的眸子里。
    「不可以……我不要……」宋若兰红着脸说出口不对心的话。
    她刚才是被吻出感觉来了。
    孤长烟跟在娘亲她们身边的时日还是有点了解女子有时说不要,其实是相反的意思,她狐笑起来,往下亲了她一吻,带点霸道说:「相公要的,做娘子怎可以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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