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偷吻了,宋若兰自然地羞瞪她,捏住她的嘴巴:「本公主以后便要向婆婆面前投诉妳欺负我!今晚别再靠过来!哼!」
把小花贼推开,还转过身背她拉一拉被子,准备休息了,今天玩了一整天,特别累。
身后的人怎会听话,笑咪咪地伸手过去又把人捞回来抱好,并亲了亲她的发鬓道了声晚安。
一夜好眠,两人拥着熟睡到小风与蝶儿都在门外喊才起床,实际上,长年的习惯,孤长烟早己醒过来,怀间埋着香软玉躯使她不愿意松开,继续抱着看宋若兰沉鱼落雁的睡脸,她呼出的微丝热息,能教她心尖痒痒。
她还偷偷亲了几下红润润的小嘴儿,偷香得满嘴笑意。
宋若兰的眼珠微动,含着水亮的凤眸逐渐睁开,第一眼映进来的是一张笑嘿嘿的阴柔俊脸,一剎有些惊乱,后着涌上来的是昨夜种种羞赧的画面,她定了定神,把人推开。
「妳……很早起来了?」其实不用问,宋若兰是知道的,以前在侯府她俩同床共枕,孤长烟总是比她早起来,总是比小风也早些,目的是预早将束好束凶带。
某人点了点头,凑过去亲过她的额头「早,娘子。」
她甜柔地喊她娘子,宋若兰禁不住娇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撇过脸,挪过去床边坐下准备穿鞋子起来。
「哎,我喊妳娘子,妳是不是也喊我一声相公?」黏人精再次贴上去在后抱住她的腰肢,纳她进怀里,唇片落到她的发丝上,轻轻亲吻。
「别这样,蝶儿小风在外头了。」宋若兰脸颊通红,用手肘推开身后的人。
孤长烟不依不饶,阻止她穿鞋子,还把人使劲抱到腿上来,锁牢她在怀里誓要让她喊一声相公才放人。
被抱起那剎宋若兰惊呼一声,双手自然挽住她的脖子,凤眼恼羞地瞪向她,谁知这家伙竟二话不说亲上来,不断啃吻着她的唇片,有人还在外头等她俩,宋若兰嘤了一声,任凭孤长烟怎么逗她,她也不张嘴。
登徒子吻得不尽兴,收回了吻,一脸幽怨说:「难道妳真的不喜欢我吗?让妳喊我一声也不愿意。」
小宝委屈,小宝要说出来。
孤宝宝扁起了嘴,可爱的萌样让宋若兰心尖也软了,慢开了嘴角,往她唇上快速亲了一下,往她耳朵妩媚至极地喊了一声相公。
「相公……现在可以起床了没?」她还用指尖逗了这大吃怪的耳珠,却不知道这般举子己是对孤长烟来说是一种勾/引。
「可以了…..」
孤长烟忍住心间想的那些不该出现的事宜,把人抱回床边,并亲手替她穿上鞋子,穿好了才喊小风蝶儿进来替她们梳洗换衣。
她们去前堂吃过早饭,得到宋若兰同意,孤长烟与她一同走去市集逛逛再回去侯府,除了萧旗、小风与蝶儿,其余的人不用跟上,该留在兰婷庄的便留下,该回侯府的便回去。
早饭后的市集己经十分热闹,人来人往,宋若兰是公主,是万金之躯,亦来了桂州后没来过这么多人的街道,孤长烟紧紧地牵住对方,不让旁人有半点机会撞碰到她的娘子。
游了一会儿,有孤长烟在,给宋若兰买了不少玩儿,劝阻了几回未果,宋若兰便没理会她了。
她俩在繁华的街上游慢地逛着,逛到了一条较安静的小街,那儿没甚么摊贩,只有些茶楼,在一段无人的路上,突然有几名大汉出现,还横住路上,挡他们去路,萧旗马上上前护着公主与驸马到身后。
「呵,看来你们颇有钱啊,今天遇到本大爷,算你们倒霉!」领头的人手上拿着刀子,脸上左眼用眼罩罩住,看到那处明显有一条大疤痕。
他的手下提刀要来抢东西,萧旗冷然一笑,拔剑扺挡,他应付了两个人,另外两个却看准机会要砍向穿得华贵的宋若兰,想吓吓她。
「找死。」孤长烟冷寒着一张脸,堪比萧旗的目光更寒更有杀意,被她护在怀里的宋若兰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几招擒拿手,孤长烟便将人制服,那边萧旗亦己经将人全部打趴在地上。
孤长烟让萧旗退下,上前站在那领头前面,若不是宋若兰在身后,她定必会断他一指以示惩戒。
「本侯你也敢劫?」她一脚踩在领头者的手上,十分使劲,暗里间她用内劲再踩,领头人的手背骨己断裂了。
趴着的人痛得哭喊地求饶,听不得见不得这情况的宋若兰颤声说:「长烟,我们快点回去吧,让萧旗把人交给官府处理。」
孤长烟在转身前换回一张柔和的脸,笑笑地松开脚,走过去把人牵住点头:「嗯,我们回去,让娘子受惊了,不如让江叔做点甜甜的红豆粥替娘子压压惊?」
提到吃…..宋若兰禁不住拧她耳朵,恼怒道:「是妳想吃而已!」
「嘿~知我者莫若娘子也~好嘛好嘛,突然好想吃红豆粥。」
「就知道吃!」
她俩打情骂俏地离开了小街,孤长烟也成功把惊怕的宋若兰转移了视线。
然而她并不知道,宋若兰对她刚才起了杀意的双眸,若有所思起来。
她好像……
并不完全了解这个人。
第22章
大殿上,宋华熙消瘦的病躯挺直着腰板坐在龙椅上,脸色不算过于苍白,仍然会亲自上朝处理日常一些事务,但不少事宜早己命太子去办,只不过宫内,有不少他病重的消息己传开,心思倾向皇后和三皇子的群臣纷纷蠢蠢欲动,每回上朝开始明示宋华熙该退下来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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