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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打理学校的花花草草,相当于园艺师。”幸村精市捏了捏女友的手指骨, “立海大有一片小花园都是我亲手打理的, 奈绪下次去我们学校转一转就能看到。”
    久田奈绪:“哎!立海大可以让外人进出吗?”
    幸村精市发出邀请:“可以哦,九月份就是立海大的海原祭,奈绪可以过来玩玩, 会有许多有意思的活动。”
    他从女友的手指骨滑道手掌心, 开始摩挲着她掌心的茧子。
    对方弄得自己的手有些痒, 久田奈绪反手一转,拽住幸村精市的手腕,不让他乱动:“海原祭?是立海大特有的文化祭吗?”
    “中学、高中、大学一体的文化祭,连续举办三天,立海大的海原祭在神奈川颇负盛名,基本上会出现班级小摊、社团表演活动。”幸村精市扭了扭手腕,没有挣脱开,“奈绪放松一些,不要握那么用力。”
    “那就不牵手了。”久田奈绪顺势松开,夏日夜晚还残留一丝白天的闷热,两人的手心都出了些汗,又湿又热,牵在一起黏糊糊的。
    不可以不牵手,幸村精市将她的手抓回手心:“海原祭的活动就像我说的,那高专的姐妹校交流赛是举办什么活动呢?”
    久田奈绪:“……”
    该怎么回答幸村君呢?
    高专姐妹交流赛,每一次都在打架,团体战、个人战、车轮战,比赛哪个学校抓到的咒灵更多,比赛谁先把对面学校的学生揍飞。
    “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比赛,类似拔河打棒球一类的,”久田奈绪老老实实地被男友牵着,“网球部、海原祭、花园美化……对比之下,幸村君的中学生涯真是缤纷多彩。”
    幸村精市侧目:“对比?”
    久田奈绪抿了抿嘴,继续说“我入学高专之前,国中就读于东京一所不入流的中学,校内两极分化,好学生认真读书忙着升学,坏学生整日无所事事。”
    第一次听到女友提起曾经国中生涯,幸村精市追问:“那奈绪呢?”
    她叹了一口气,或许夏油杰的坚持是对的,双胞胎如今在青学就像普通女孩子一样简单快乐:“我嘛,夹在两者中间,我每天都在忙,但是呢,并不是忙学习的事情,基本不出现在学校里头。”
    国中的时候,久田奈绪就明确自己未来要入学高专,成为一名咒术师,一开始五条悟和夏油杰轮流带她外出见识,后来干脆让她跟着高专的学生一起出任务,一周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请假,从来不参加什么社团活动,还好她的术式与理科有关系,从小跳级学习,每年的期末考试前文理科极度不平衡,总分擦边过才避免留级的风险。
    “校内的人都很无聊,属于非常传统的阶层森严。”久田奈绪垂下眼眸,看起来有些落寞,“毕竟我整日不见踪影,校内也没有交到好友,这么想想,青春热血漫画果然是骗人的,哈哈哈。”
    不合群的人在日本常常遭到校园欺凌,幸村精市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无论是童年还是国中时期,奈绪以前过得都不太美妙。
    他突然一把拉住女友的胳膊,将她拉到人烟稀少的楼梯间:“说好今天开心一点,忘掉以前不美好的回忆,从现在开始创造让你高兴的回忆。”
    他低下头,鼻尖贴着鼻尖,手指摩挲着她颈畔的肌肤,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
    久田奈绪一时愣在原地,视线对上那双清润无暇的鸢紫色眼眸,她张了张口:“幸村君在练习壁咚吗?”
    幸村精市:“……”
    这不符合漫画走向。
    久田奈绪趁着对方不注意,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一触即离,笑得不怀好意:“开玩笑的,有幸村君这么帅气的男友,怎么看我都身处少女漫。”
    幸村君到底误会了些什么啊,对付区区普通小屁孩,她实力强,拳头硬,别论有没有人动得了她,明明就是附近一带名不见经传的老大。
    久田奈绪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全是小弟。
    “我明明在真心实意地担心奈绪,结果你倒好……”幸村精市揪住她脸颊边的肉,感觉女友似乎段位升级了。
    他的话被一道男声打断——
    “哎呀呀,kiss先暂停,很抱歉打扰小情侣亲热,但是我要借用奈绪一会儿哦!”
    双眼缠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像是突然从空气中出现,无声无息。
    他伸手抓住学生的胳膊,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下次再见,幸村君。”
    “喂!你等等,不要——”
    还是久田奈绪制止,他勉强记起对方是个不知道咒术界的普通人,没有直接瞬移消失,拉着学生走到拐角才发动术式。
    眼睛一黑,再次睁开时人已经出现在寂静的荒野中,她看了一眼地标,京都。
    久田奈绪咬牙切齿道:“五条老师,请问你知不知道打扰年轻人谈恋爱是会被驴踢的!”
    五条悟嗤笑一声:“先把火气憋住,等会儿再爆发,”
    他的话显示出不对劲,五条悟再幼稚也没有到打扰学生谈恋爱的地步。
    “把你浑身粉色恋爱气息收一收,”五条悟睨了学生一眼,语气冷淡,“那群老橘子点名要见你。”
    久田奈绪呼吸一滞,睁开眼睛时恢复到咒术师的冷静清明:“为什么?我最近没有越界,他们有什么事情找我?”
    靠谱沉稳的五条老师只维持了三秒钟,他露出嫌弃的表情:“我怎么会理解那群老橘子的脑子灌了多少水,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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