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也暂时没有了动静。
川合里野很高兴,她终于可以安安生生的过两天平静的日子了。
而这个平静的日子,也并没有川合里野想得那么简单。
尽管景光但是还没有回到公安厅工作,但是也已经把自己的工作搬回家里面了。
川合里野看着满桌子乱七八糟的文件,很想上手去翻一翻。
但是景光再三叮嘱,那都是公安很重要的资料,千万不能乱碰乱放。所以川合里野强忍住了“阿拉撕家”的特性,委屈巴巴地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而景光就在如山一般的文件里面工作,川合里野耳边除了能够听到电视机里面无聊的日漫剧之外,就是旁边靠着窗边摆放着的书桌上,沾染了一杯浓郁咖啡的翻书声。
川合里野从来都不知道有人能够在工作的过程当中,还散发出来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荷尔蒙。
台灯的影子投射在他的侧脸之上,将修剪的得体而又利落的胡渣变成了一种深沉的魅力。
川合里野走过去,伸出手臂环住景光。
景光工作的太入神,都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过来,在感觉到肩膀一沉的时候才下意识的往旁边转头。然后……嘴角就被偷亲了一下。
湿湿凉凉的吻让他因为过长时间工作而导致有些疲倦的神经稍稍清醒了许多。
男人带有香草咖啡味道的嘴角很好闻,扬着一个无奈地笑容:“别闹。”
“什么时候睡觉觉?”川合里野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像个钟摆一样来回摇摆。
白天的时候。
他居然打了她的屁股。
晚上一定要还回来!哼!
景光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歉疚的说:“你先睡吧,我手上的工作还有很多……”
川合里野扁扁嘴,她现在已经被景光惯坏了。
不枕着他的手臂根本就睡不着。
在忙什么啊,公安的工作好多哦。
川合里野一点自觉都没有地瞥了一眼,看着上面贴着一个人的照片,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各种字迹,写着一堆的时间线。
那个人的照片川合里野也认识。
是景光和安室透之前在警校的同期,那个死亡的萩原研二。
再过几天,就是刚好死亡四年的当天了。
“你在查他死亡的事情吗?”川合里野问。
“是啊。”景光翻阅着卷宗,抬头看了一眼川合里野。“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川合里野。
要不要告诉景光自己之前轮回过的事情呢?
总觉得他不一定会相信啊……
“那个……”川合里野打算再告诉景光,自己轮回这件事情之前,还是应该提醒一下景光他身边的另一个朋友,此时此刻也处在于危险之中。
松田阵平那个人之前川合里野接触并不多,她也没想到松田阵平居然会跟着一起,跑到组织的实验室里救自己。
这一点让川合里野确实有些意外。
虽然知道松田阵平是为了景光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过朋友的人。
之前在组织里面他们根本也不管川合里野的事情。
川合里野跟别的组织成员关系如何,他们根本也不在意。
所以,在前几次轮回里面的时候。
川合里野真的无法理解景光和安室透之间的这种所谓友谊。
包括第2次轮回的时候,川合里野一点都不觉得景光为了能够保护住自己的伙伴而牺牲自己吸引火力的行为。
但是现在……有很多事情在不经意的时候都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她的某种心境。
*
诸伏景光不用继续执行自己的卧底任务,之后暂时也不能恢复自己的本名,防止自己身边的家人被打击报复,所以就只有几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会经常来找诸伏景光。
有的是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要来跟诸伏景光交流、而有的……是为了蹭饭。
门外立着一个刚刚掐灭了香烟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扎啤酒,把门敲得很有节奏。
昨天晚上川合里野陪着景光工作了很晚,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扛不住睡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这一晚上景光根本就没有眯眼,
好不容易等到基本上都快处理完了之后,景光从洗漱间里清清爽爽的洗完澡出来换上了一件薄荷色的衬衫准备给川合里野做早餐,然后就听到自己家的房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光听这个频率就知道是谁,如果是安室透的话只是会摁一下门铃。
景光踩着拖鞋,看着房间里坐起来准备杀人的川合里野,去给门外的松田阵平开门。
门刚一拉开,松田阵平就打着哈欠进来,懒洋洋地跟满脸杀气的川合里野打了声招呼之后,非常自觉的往餐桌旁一座,一副准备大快朵颐的样子说:“好饿啊,好想吃大餐,诸伏快点做饭,下午还有事儿呢。”
“?”川合里野十分火大。
这群人……是把景光的家当成饭店了吗?
“你自己没有家吗?!”川合里野实在忍不住了。“哦不对,是你们都没有家吗?你、还有波本,你们俩是不是有点太自觉了?”
松田阵平鼻梁上的墨镜微微下滑,瞧着川合里野笑得意味索然:“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个降、哦,波本,对波本,就在楼下。他也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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