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震惊了,在发现自己被莫名其妙送进游戏世界的那刻都没有此刻来得震惊。
她现在在干什么?她居然抱着岳星楼说想再来一发!
这就是她的心魔?!
WTF!
事实上,要说祝君君完全没有自我意识其实并不准确,她是能够左右自己想法的,就比如现在,她不正在反思自己的淫乱吗?
但离谱的是尽管她能思考,可身体却第一时间出卖了她,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露着大叽叽的硬汉帅哥时,她的本能瞬间脱离了主观掌控,脑海里一幕幕色情到喷鼻血的幻想一涌而出,全都是她从前在现实世界想吃却吃不到时的各种黄暴意淫。
所以她第一时间扑了上去,牢牢抱住岳星楼的腰,她的本能在体内欢欣起舞,不断叫嚣着:睡这个人!不止一次!要天天睡!睡够本!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理智已经选择了屈服,仿佛天然就该这样做。
大概是此刻祝君君的反应过于另类,岳星楼也是吃了一惊,愣了片刻后抓着祝君君的肩膀把人强行从身上剥了下来。
他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和祝君君持平,仔细观察她每一个表情和眼神,但女孩黑漆漆的杏眸中全是对他的倾慕和渴望,不掺半分虚假,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
垂在下边的没有被他控制住的一双小软手悄悄摸到了他身上,因为没有被躲开而渐渐肆无忌惮起来,一只摸上了他的胸,另一手摸上了他硬挺的阴茎,漂亮的小脸上水润润的嘴唇嘟得老高,说话就跟撒娇一样:
“我还没吃饱,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岳星楼一瞬间牙槽紧咬,额上青筋直跳——这个小丫头的心魔居然是想跟他睡觉!
虽说他用心魔蛊控制住祝君君本就有想借助和她双修调理内息的目的在,但自己主动睡和被人馋自己身子根本是两码事,这关乎尊严!
岳星楼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怎么会有祝君君这么好色的女孩子,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她家里边的人知道她这样色吗!
所幸祝君君不会知道岳星楼此刻心里便的想法,否则定是要乐上好几天,不,是好几十天。
但岳星楼也没有愤懑太久,很快就把祝君君打横抱起,然后压上了石台——
之前那一场虽然足够激烈,但还不足以平息身体积攒了多年的欲火,那些紊乱的内息还在他的经脉里冲撞。
他压制了太久,今天对了一掌后被全部激发了出来,若是没有祝君君的出现,他是真的要走火入魔了。
而且这个贪色的丫头也是意外的可口。
他从前虽无心在男女之事上,却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喜好,他生得高大,体格又强健,因此更钟意高挑丰满的成熟女性。像祝君君这种有些单薄的少女体形,他总觉得过于脆弱娇小,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把她们碾得粉碎,得像呵护珍玩宝器一样捧在手心里,连大声说话都得担心是否会吓着她们。
可祝君君不一样,她虽然娇小,却一点都不柔弱,和他在那种情况下初见也没有一丝惊惧和怯懦,反而脑子里都是主意,不论好的坏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肆意得像野火一样明媚张扬。
方才闯进这密室见到他那副样子,要是换了寻常姑娘估计早就哭着求饶喊救命了,甚至可能会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她呢?
她虽然也害怕——那双灵动的眼睛在见到他的那一刹紧紧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然后满口的胡言乱语,一肚子不怀好意。
甚至还敢打他的主意。
诚然,他岳星楼不是什么好人,这天底下也没有只允许他为非、不允许别人作歹的道理,也正因如此,他在那一刻觉得祝君君和自己可能是同一类人。
他们没有明确的黑白善恶界限,只为着一个单纯的目的而活,为了达到那个目的,可以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她说她是什么来着?
是了,她是太吾的传人。
谁说太吾传人一定得是善人呢。
太吾之职是拯救苍生,而苍生,从来不分善恶。
大概是他沉思了太久,身下的少女早已在不甘寂寞地扭动了,一双眼睛水濛濛的,早已浸透了情欲,还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哥哥快进来,里边好痒……”
这般诱人的画面,饶是定力再好的男人都要化身野兽,岳星楼也是再难压制欲望,一只手拉起祝君君一条腿扛到肩上,另只手压下自己挺翘的欲根,重重顶上了女孩腿间间的那条红肿的花缝上。
那穴口已经被他插得鲜红,还微张着,肥软的唇瓣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两边,淫靡的汁液混着他的浓精正从里面缓缓溢出来,他刚一抵上去,女孩便泄出了一声嘤咛,听上去像是舒服极了。
“这么想要?”岳星楼俯身逼近祝君君,含着女孩被吻得发肿的唇瓣用力吸吮。
“想要,想要……”祝君君迷失在对情欲的渴求里,小腹被欲火烧得发痛,“插进来……想吃大哥的大鸡巴……嗯!”
话音未落,岳星楼便已挺身将龟头挤了进去,硕大的顶端一下撑开入口,贪慕着他的内壁便立即拥了上来,紧紧将他裹住,一丝缝隙也无。
岳星楼没有停顿,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捅开女孩甬道的快感让他心潮澎湃,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尽管里头紧得不行,但被他狠着心用力猛撞几下,还是一股脑儿全插了进去。
“哈啊……好满……!”祝君君爽得叫出了声,身体被充实的感觉真是美妙至极。
这副贪吃的模样落进男人眼里,真是欠操得要命,岳星楼欲火高涨,当即便开始了狂猛的抽插。
赤红如铁的肉棍狠狠冲进去再抽出来,速度极快,不过几十下就把祝君君干得浪叫不迭,胸口那两团白白的奶肉更是随着抽插的律动晃个不停,明明是清纯娇嫩的模样,却因着层层肉浪而变得媚艳无边。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一只乳儿,吮着那挺立起来的粉色奶头大力吸咬,两只原本扣在女孩腰肢上的手放到了她紧致饱满的肉臀上,抬起来让角度更适合被插入,十根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这种姿势让女孩的嫩穴完全紧贴在了他胯下,每一次进入都能插到最深,浓黑的密林甚至可以完全遮挡住女孩的粉嫩,抽出时带出穴里的嫩肉,而插入时足以连花唇都挤进去,香甜的汁水一波波分泌出来,怎么都肏不干,然后跟着动作不停被挤出来,在噗叽噗叽的声音中大颗大颗地溅到他绷紧的腹肌上,淫靡地让他头顶发麻,恨不得把精囊都插进女孩身体里去。
“哈……啊啊!快点……再快点……好喜欢!哥哥好会肏……嗯啊啊!”
祝君君被压着不停地贯穿,两条腿被掰开到极限,肚子里的火和水全融化在了一块,激烈到极致的快意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明明在被个火山似的男人重重压着,却觉得身体和灵魂都轻得快飘到天上去了!
撑满的穴肉已经被插得发麻了,被反复贯穿的花心又痛又爽,里里外外全被彻底占据。
男人不知何时又把她抱到了身上,粗长到可怖的阴茎由下至上反复插进她的身体,撞得她颠簸欺负,头晕目眩。
两只奶子一直在被轮流吮吸,粗糙的舌头一遍遍舔过她的细嫩,顶端密密麻麻都是咬痕,甚至已经破皮了,有股火辣辣的痛。
“好痛……别吃了……!唔嗯……!”
祝君君想推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却在碰到对方头发的同时被反制住的双手。
“别动!”
岳星楼单手制住她,拉着她两个腕子用力往后抻去,被迫挺高的胸乳弓起身子,下身被肏干地愈加凶狠,红硬的肉棒大进大出,将那平坦光洁的小腹被肏得不断鼓起弧度,一对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啪啪啪的拍打声里上下激烈地摇晃。
岳星楼眼睛发红,不顾祝君君反对又啃了上去,用了比之前还要野蛮的力道,像恨不得她的奶子咬下来一样,另只手还压上了她的阴阜,粗砺的拇指按在她坚硬的花蒂上毫不怜惜地狠狠碾磨。
“不,不要……不要弄哪里……要死了!骚穴要坏掉了……!”
祝君君受不了了,剧烈的快感并着刺痛交织如浪,汹涌如潮,身体都快要不像自己的了,淫乱的水声、撞击声,还有男人性感的粗喘声,身体里的快意堆积到了极致。在对方又一次重重深挺挤满她胞宫的那一刹,所有这些轰然爆发出来,祝君君眼前陡然炸开绚烂的烟火,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宫内一大股阴精喷发而出。
“呀啊啊啊——!”
女孩又一次被自己肏到绝顶,痉挛的甬道绞得肉茎岳星楼整条脊柱都战栗了。
他松了她的手将她整个抱住,腰胯处更是加速深顶,一连串狂浪的贯穿猛插将祝君君推上了更极乐的巅峰,然后一声低吼后终于喷发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火热的阳精倾泻出来,像射不完一样大股大股不停灌进女孩娇嫩的胞宫,完全没有软下的阳具深埋在女孩体内跳动抽搐,边射还要边插,白花花的浊夜便随着动作从缝隙里挤溅出来,交合在一块的地方泥泞得不堪入目。
***
祝君君受心魔蛊惑,缠着岳星楼要了一整夜暂且不提,在距离梅州城五十里开外的白云山山脚下,却踉跄着走出了一个浑身脏污的人影。
那人衣衫褴褛,浑身遍布着伤口,只身立在雨中,一缕缕黑发因浸透雨水而黏在脸上,衬得他失尽血色的俊美面庞有种支离的脆弱感。
而与多日前祝君君最后一次见到他那时相比,此刻他虽伤重狼狈,目光却是一片清明,那些层层迭迭的雾已从他眸底彻底消散,留下的唯有一束冷月般的寒光。
在他胸口紫宫穴的位置上插着一枚闪着莹莹水光的玉针,而这枚玉针钉住了他的心魔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