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花了半分钟想通来龙去脉,很快就认命了。
穿就穿吧,多时髦啊,别人还没这机会呢!
况且她有金手指《太元欲女功》傍身,打不过就撩呗,上床搞男人谁还不会吗,总能苟到通关的!
那么,刚才在她脑子里和她对话的又是谁?
传说中的系统?
【……是伏虞剑柄。】
那个没什么感情的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祝君君在心里诧异地“呀”了一声。
伏虞剑柄?
伏虞剑柄是《太吾绘卷》里一个至关重要的道具,也是玩家作为救世主“太吾”的绝对标志。
在游戏中,当玩家角色死亡后,可通过伏虞剑柄将自己全部的武学功法、精纯境界、技艺造诣、道具装备继承给玩家指定的NPC,之后玩家便可操纵这NPC继续游戏,也使得“太吾”的能力代代相传。
这么说的话,以伏虞剑柄作为系统,倒也在情理之中。
祝君君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并在意识里问:那我为什么会穿越到游戏里?
【你是太吾,你说你来干什么?】
来拯救世界的……
行吧。
祝君君这人没啥别的优点,就是接受能力特别好,适应能力特别强。无论以前她是什么,但此刻,她已经完全代入救世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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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tips:
包含人物等级,装备等级,功法等级在内的九阶分级具体为——
(灰)下九阶,(白)中八阶,(绿)上七阶,(蓝)奇六阶,(青)秘五阶,(紫)极四阶,(黄)超叁阶,(橙)绝二阶,(红)神一阶
话虽如此,对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祝君君还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请教伏虞剑柄,但不等她一一问出,原本抵在她腿根间的半软肉棒已经悄悄地又硬了起来,滚烫的温度一下子就把她的思维拉回了床上。
祝君君身子一僵……糟,她还在百花谷谷主的床上……!
……救命!
玩游戏的时候叁观皆可抛,可如今换了真人,有件事实在无法不去在意——谷主虽美,却是名花有主的啊!
祝君君内心万匹草泥马奔腾,她的抗拒很快就反应在了身体上,几乎是惟恐避之不及地把抱着她准备再来一次的温郁给推了出去,然后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温郁受“入幕之宾”技能效果的影响,与祝君君正值情浓,见她突然如此,自然惊讶不已。
方才还在他怀里娇喘呻吟的软玉温香,怎么突然间像中了邪一样?
但温郁性子温润随和,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眼波中带着浓浓的关切,柔声询问:“君君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伤你了?让我替你看看。”
百花谷以医术超绝闻名天下,温郁更是神医中的神医,只光看他那双修长清癯的手,就知道他扎针的本事有多了不起了。
但……
“不……不不,不用了!”祝君君立刻拒绝。
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灌满了花穴的浓精随着她的动作全溢了出来,热乎乎的,从腿根一直流到了脚踝,看着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直看着她的男人目色更暗,腹下勃起的阳物几乎立刻硬到极致。
“君君,我……”
“我想起我还有事!”祝君君眼见不对,赶紧出声打断了温郁,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应付道,“对!我今天刚学的心法还没有记牢,我要回去修炼了!”
温郁:“……”
【“入幕之宾”发动一次可持续叁个时辰】
【你没吃到精纯已经亏了,还不再来一发补点内力?】
但她的系统——伏虞剑柄,很是不满她半途而废的态度。
祝君君在心里大喊:开什么玩笑!我我……我现在是真人啊!他有老婆的!我才不要当小叁!
而且还是谷主夫人的小叁。
这游戏里NPC的等级跟装备和功法一样,可以从灰色到红色分成九级,灰色最低,为下九阶,红色最高,为神一阶。
像祝君君这种刚拜入门派的弟子,哪怕她顶着救世主“太吾”的头衔,但因为自身精纯境界不足,也仍只相当于一个下九阶的灰名。
而谷主、谷主夫人这类,却是如假包换的神一阶红名。
两者之间不谈功力修为,光是精纯境界就相差了整整十八层,对方要是发觉自己被绿了,动动手指便能让她就地变成一座坟!
她是有多想不通,才会在穿越进游戏后还打谷主的主意?!
再好色也没必要玩命呀。
【……出息。】
剑柄发出了鄙视的声音,但到底也没有强迫她。
***
于是祝君君狼狈地逃了。
但跑到外头才发现,此时已是深夜,没有了城市里的万千灯火,山谷里只有一轮皓月照明。
祝君君在一片寂静中停下脚步——她现在在游戏里,已经没有存档退出的选项了。
所以……
她住哪?
祝君君懵了两秒,然后灵光一闪。
对了,她不是有随身系统伏虞剑柄吗,剑柄里应该会有地图吧!
果然,她在脑子里默念了一声“地图”后,当前百花谷的地形图便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功能建筑、山川河流,甚至连未知密境都标的清清楚楚,不知比原先游戏里要具体多少倍。
哈,有了这个可就方便了!
祝君君很快就从地图上找到了标记着“太吾君君”的屋子,看着有些偏僻,与寻常低级弟子的居舍相距甚远。
或许是因为她顶着“太吾”的名号,身份特殊,所以百花谷才特意给她安排在了一处单独的居所。
地图上短短的两点一线,真跑起来还是有点远的。
不过这处地方环境是真的不错,临近山脚下的药园,十分的清幽雅致。
乐衷于搞家园建设的祝君君饶有兴致地绕着屋子看了一圈,正在心里默默规划着什么,大门突然从里头被重重推了开来。
一个身高不过祝君君胸口的少年怒气冲冲地从里头冲了出来,俊秀非凡的小脸上,带着强忍的不满和控诉的意味,对祝君君怒道:“老婆你哪里去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