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看着原清濯把那个黑色的东西展开,调试着皮带扣的尺寸,心脏狂跳如擂鼓,想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原清濯,你可得冷静啊,我是喜欢玩儿,但是我喜欢玩的是游戏机里的游戏!我不需要这些玩具的!”
“在美国交换的那一年,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
原清濯俊美的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在那边,我见过很多种好玩儿的……每次看到都会买下来,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有机会用在你身上。这个盒子里面都是我为你准备的,里面的全部我都想和你试一试。”
“不行,你好歹照顾下我的看法,我我我不想试,”原榕看着他往自己这边走,脸色开始泛白,“有话好好说,我和你认错还不行吗?”
他迅速挪到卧室门口,一把拽住门把手往下按,拉开屋门要往外跑,谁料原清濯速度比他更快,长腿轻轻一顶,半开的门又被他砰地一下摔上。
“哦?原来你喜欢这种地方,”原清濯将他按在门边冰冷的墙壁上,手指捏住原榕的下颌,把那个冰凉的球塞在他嘴里,随后一点点收紧皮带在他脑后扣好,叹了一息,“可是这种地方最容易被爸妈发现,你不知道吗?”
“……”
他妈的,sb原清濯,他是不是疯了!
原榕嘴巴被堵住,只能小声呜咽,挣扎激动之下,口诞顺着小球的气孔流出来。
“啧,你看看,”原清濯指尖在上面抚了一下,“果然很好用,榕榕,这个太适合你了。”
适合你大爷!
原榕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双手被原清濯缚住,腿也不得动弹。
“戴上它就不怕被爸妈发现了,”原清濯满足地吻他的下巴,“可惜玩游戏的时候,你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过没事儿,安全第一,毕竟你不想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话说的,难道原清濯想吗?!原榕气得浑身发抖,喉间滚出小声的抵抗,却连不成句子。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原清濯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个方块包装袋,上面印着草莓口味,就这么一眼,原榕眼睛登时睁大了。
“……”艹,这玩意儿怎么还在他手上啊!
原清濯把它撕开,慢条斯理地问:“眼熟吗?上次用掉两片,还剩八片,这是榕榕亲自买的,得用完,不能浪费。”
“……”
原榕腿一软,几乎想给他跪下了,他刚要从原清濯怀里跌下去,就被人重新捞起来。这个人是不是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清濯这么离经叛道。
“……唔!”他试图音量控诉。
“来,声音大点儿,就对着门外喊,”原清濯阴暗地盯着他,伸手把室内的灯按灭,“等他们回来,让妈和爸看着我们两个在一起都干些什么,看你每天怎么勾/引我,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跟我亲密。”
“……”黑暗中,原榕曲膝给他来了一下,双眸里盈满了紧张与愤怒。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歪曲事实,他可没有勾/引过原清濯。明明是原清濯控制不住自己贴上来,还非要把锅甩给他,他不同意!
原清濯被他用膝盖击中,不由闷哼出声,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吻了一下原榕的眼睛,嗓音里已经染上一丝低哑:“榕榕一会儿还是不要瞪我了,否则我会很、兴、奋。”
“……”
入夜,原氏夫妇散步散了一个多小时后很快就回来了。
二楼只有楼道的灯还开着,原清濯和原榕的屋子里都关着灯。
原妈妈疑惑地看了眼楼上:“都睡了吗?今天这俩人睡得真早。”
“估计关灯在屋里玩手机呢,”原爸爸说,“你去敲敲原榕的门,说不定他没睡。”
原妈妈上楼走到小儿子房门前,伸手轻轻敲了敲:“榕榕,睡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
原妈妈又试探着小声敲了一下,这时原爸爸说:“行了,估计就是睡着了吧,再敲儿子就醒了。”
夫妇两人边说边回了主卧室,没人发现原榕房间里的异样。
“……”
第二天一早,原榕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赶回学校,顺手把原清濯遖可以沨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军训已经进入尾声,他加速跑步迈入了真正的大学生活。
这些天原榕都睡在宿舍,闲着没事就和两名舍友拉进关系,很快就和他们熟悉起来。
农学院大一的专业课程不是很多,目前安排的都是些基础课程,没事儿的时候他偶尔会跟着学院老师跑一跑生物实验室,过得很充实。
这个专业是有些冷门,但是学的知识很丰富,气象、植物栽培、生物、遗传等等包罗万象,认真研究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学院里只有四五个返聘的老教授,都是面容很和蔼的爷爷奶奶,其中有个满头白发的教授特别喜欢带着他们去做实践,讲完专业知识以后会腾出半节课的时间带他们去学校的玻璃花园房进行实验栽培。
为此,他还给二十个本科生订购了一批便携农具箱,经常带着他们去试验田做手工劳动。
这天他们排着队跟着老师一起往后山的方向走,迎面撞见十几个身穿西装、神采奕奕的年轻男女在校园里晃荡。
“这是哪个学院的啊,看着还挺嚣张的。”
原榕听见身边两个男生嘀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