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岿然不动:“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很重要。”
“是真的,”原清濯耐心哄劝,“你如果接受不了,我愿意在短期内和你保持距离,但是你要知道我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好了,其余的不必再说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那个曾经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生你要怎么处理?”
气氛突然死寂。
原清濯抿起唇,眼神倏然变得阴冷。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曾经和我发生过关系?”
“我亲眼看到了,你上大一那年曾经拉着一个女人去开房,就发生一年前在江家办的那场宴会,”原榕沉着脸,“你总不能不对她负责吧?”
原清濯寒声道:“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就连手都没有碰过。”
“你为什么会说我和一个人去开房?”
原榕顿住了,原清濯的语气过于肯定,让他不由自主地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来。
等等,印象里确实是他没错啊。
“原榕,”原清濯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不悦,“你觉得我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吗?”
“那、”原榕语塞,“不是、不是你是谁?”
原清濯步步紧逼,极富有压迫感地说:“我不知道,但我想问你,既然是一年前的事,你为什么当时不问我?”
原榕继续语塞。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原清濯挑眉。
“可是那个人的侧脸长得和你很像,我亲眼所见,”原榕依旧没能放下疑心,“难道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人吗?”
这次原清濯的回答更出乎意料。
“有。”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乌龙事件。
豪门狗血线要开启了(摩拳擦掌
感谢烦烦烨老板灌溉的5瓶营养液!
第34章
一开始原榕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皱着眉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原清濯的表情很认真:“我说有。”
“但这个人……爸很早就不愿意承认他是我们的亲人,你不知道他的存在很正常。”
原榕错愕地说:“所以我看到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你。”
原清濯颔首,开始转移话题:“时间很晚了, 你先去吃午饭, 我慢慢给你讲。”
他带着原榕回到一楼餐厅,转身去厨房把早就做好的饭端出来,菜和汤还热着,摆在两人中间慢悠悠袅绕着热气。
后面的事情听在原榕耳朵里就像天方夜谭。
原清濯自打回国以后, 经常整夜整夜地不回家, 其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受生母所托帮她处理江家那些烂摊子,就连除夕夜那天也没能及时赶回来,他必须在医院陪夏舒治病,而导致夏舒生病住院的根本原因, 就在于江家的那两个将她气病的儿子。
“等等,”听到这, 原榕倏然打断,“你现在和那个夏阿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还是一家人吗?”
这点儿他印象特别深刻, 以往每次原清濯上学需要户口证件时都是原爸最低声下气的时候,夏舒仗着她是原清濯的法定监护人, 经常要求原清濯听她的话做着做那。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解决了, ”原清濯在他正对面坐下, 沉吟道, “继续说回来, 江家有两个儿子, 一个是江复的亲生子, 名字叫江柘,年龄和你一般大,你口中那次商业晚宴就是借着他的生日举办的。”
“那第二个儿子……”
“第二个是江柘的继兄,”原清濯凝视着弟弟的表情,犹豫着说,“也是爸的另一个儿子。”
原榕忍不住攥紧手中的筷子:“那妈知道这件事吗?”
原清濯说:“她知道。”
“爸妈在一起十五年了,总不能从来没提过这个人吧,为什么你们都没在我面前说过?”原榕心里闷闷的。
“其实他们交谈的时候经常有说到,只是因为那个孩子不姓原,所以你没印象,”原清濯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桌面,“江瑟楷,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原榕回想了一阵,总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具体场景。
这时原清濯抄起一根筷子敲了敲他的脑门:“吃饭,别总是愣着。”
原榕瞪了回去,继续动起筷子吃饭,他含糊道:“我还是不信。”
“你不信也没办法,”原清濯靠在座椅上抱着臂,声音暗含着一丝郁闷,“事情就是这样,那个傻b做的事儿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听这话怎么感觉爸和原清濯都不太待见这个人呢。原榕好奇地问:“那这个什么江什么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原清濯心中警铃大作:“你对他有兴趣?”
“原榕,我真想把你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他和我根本不像,长得比我差远了,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把他认成我?”
要是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这句质问中透出的委屈。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见见。”原榕眨眨眼。
“不可能。”原清濯直接否决。
“没见到这个人之前,我可就全当做是你随意杜撰的了,”原榕轻飘飘说,“没办法,我现在脑子里全是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根本没办法纠正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