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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也是时候收收心了。
    想到这,安洛不由的深吸了口气。
    管家看着他动作娴熟的煮着粥,有些惊讶:“安先生原来会做饭吗?”
    安洛:“嗯,学过一点。”
    和夏逐星学的,为了当好联盟上尉的妻子,夏家给儿子报了不少贤妻良母的课程,像什么烹饪,烘焙,手工,插花……可夏逐星学不进去,挨了多少打,照样是把厨房弄的乌烟瘴气。
    倒是一起上课的安洛学会了不少。
    很快,一碗香甜软糯的小米粥熬好了。安洛用碗盛好,然后端着去了书房,厉寒潇还在睡着,安洛小心翼翼的拖起他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
    “厉先生?”
    厉寒潇微微动了下眉头,睁开了眼。
    安洛:“吃点粥,我煮的。”
    厉寒潇拧住了眉头,就在安洛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让人生气的话时,厉寒潇却忽然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一项强势的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怯懦卑微的神态。
    “洛洛……”
    “嗯?”
    “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
    安洛的心脏忍不住软了一下,他看着霍知行湿润的头发,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我今晚不走。”
    “不是今晚……明天也不要走。”
    以后都不要走。
    厉寒潇生病的样子实在太过于可怜,嘴巴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安洛对他散去的喜欢又一次涌了回来,赶紧点点脑袋。
    “好,明天也不走。”他有契约精神,大不了就等一年期满再走就是。
    这一晚,安洛一直守在去厉寒潇的身边,一刻也没有离开,第二天上午,他正迷迷糊糊睡着,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迷迷糊糊看一眼,是夏逐星打来的。
    “这么早……”他打着哈欠,把手机放在了耳边:“喂?”
    夏逐星在电话里哭个不停:“洛洛,我死定了。”
    第24章 意外永久标记了
    安洛一听他的哭声,就立马从床上爬坐起来,“怎么了?你别着急,出什么事了,你慢慢和我说。”
    夏逐星的声音慌乱不堪:“我昨天去酒吧玩,我发誓,我只是想找一个男生假装和我谈恋爱,然后应付掉沈长泽……”
    “然后我就在酒吧里看到了一个特别帅的男人,他还和我对视,那双眼睛真的特别好看,个子差不多1米9吧,一看就知道是个特别厉害的Alpha……”
    安洛:“我知道他很帅,你接着往下说。”
    夏逐星:“我就去找他,然后问他愿不愿意和我谈恋爱?他刚开始不愿意,我看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旧的,也没带什么首饰项链,估计家里条件比较困难,所以我就给了他好多钱。”
    “他拿了钱之后就答应了,我就和他约定好,他假装我的男朋友,回去见我爸妈,事成之后,我再给他两百万。”
    “后面我们就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酒店,他……他就睡在我旁边,还没有穿衣服!”
    “你们做了?”
    “……嗯。”
    安洛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他既然长得那么帅,你也不吃亏。”
    夏逐星的声音越来越低,像蚊子一样哼哼:“……我,我被他标记了……”
    安洛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你说什么?”
    夏逐星染着哭腔:“我被他标记了。”
    安洛的手微微发抖:“……是临时标记吗?”
    夏逐星好似要崩溃了,“哇”的一声哀嚎:“不是,是永久标记……洛洛,怎么办啊,我爸妈真的会打死我的,还有沈长泽,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安洛的心脏“咚”的沉入了海底一样。
    永久标记……
    根据Alpha和omega的身体构造,一旦完成永久标记,omega会变得非常依赖Alpha的信息素,甚至连抑制剂的作用也会大大减弱,如果omega处于发情期,Alpha又不在身边,那omega就会显得焦躁不安,恐惧痛苦……
    而唯一能够解决痛苦的办法,就只有去医院做腺体修复手术。
    可这种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性,每一年总会有一部分的人因为修复手术意外丧命,即便是手术成功,也会给omega的身体留下严重的损伤和后遗症。
    有些甚至会永远失去信息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联盟对腺体修复手术管控的非常严厉,要想做手术,就必须得到监护人的同意。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必须要告诉夏逐星的父母。
    就是知道永久标记的严重性,当初决定和厉寒潇在一起的时候,合同的第一条就是,不允许永久标记。
    安洛满心后悔,他只是建议夏逐星去找个男人假装恋爱把婚给退了,可没想让夏逐星把自己的一辈子就交代给一个不明不白的Alpha身上去啊。
    听着电话里的哭声,安洛赶紧跑去了阳台,压低了声音,安慰他:“你先别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洛洛,我是不是真的完蛋了。”
    安洛皱眉:“不会的,你先告诉我那个男人现在在哪?既然他标记了你,他就得对这件事和你负责。”
    夏逐星吸了吸鼻子:“我和他说过了,可是他跟我说他不想负责,他和我就是一夜情,在酒店里大家都是这样的,然后他就穿上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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