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途经两个站,到第三个站的时候,包啤下车,往墓园的方向走去。
看守墓园的大叔认得包啤这个熟面孔:“孩子,又来给你奶奶上香了?”
包啤笑笑:“是啊。”
包啤走进墓园,轻车熟路来到他奶奶的墓碑前,拿出香烛和纸钱。
包啤说:“奶,我又来啦。”
包啤童年的记忆里只有和蔼可亲的奶奶,后来奶奶死了,余下的时间全被毕元闻占据,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童话里的真命天子,没想到是黑童话里的恶渣男。
一想到他带毕元闻来见过他奶奶,包啤就恨不得把墓碑拔了挪到别处去。
包啤一边烧纸钱,一边说:“今天看完你,我就离开这去打工了,你放心,明年我还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包啤把纸钱全烧了,盯着燃烧的香烛发呆,等香烛燃尽,他站起身,朝他奶奶的照片扔了个飞吻,转身离开。
包啤朝大叔挥挥手,走出墓园,一身轻松,这下他可以安心离开了。
包啤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睁眼,看见离他五米外的毕元闻后,笑容凝固了。
毕元闻双手插兜,露出野兽捕捉住猎物时的笑容,“小包子,该上屉了。”
第66章 别怪我不客气
包啤浑身像浸了寒冬腊月的冰水,他回过神,拔腿就要跑,四面八方忽然窜出十几名保镖,把他团团围住。
毕元闻微笑着朝包啤走来,“这回你逃不掉了。”
包啤咬紧牙关,试图冲出去,离他最近的保镖马上抓住他往墙上一按,不让他动弹。
包啤死命挣扎:“放开我!你们这群鳖孙,小心我把你们的蛋敲了!”
毕元闻来到包啤面前,伸手一揽,把他抱进怀里,“玩了这么久,该回家了。”
包啤气得胸口发颤,“那是垃圾场,不是我家,我没家!”
毕元闻食指抵在包啤唇上,嘘了一声,“别乱说,那就是你家。”
毕元闻打横抱起包啤,把他塞进车里,包啤疯狂蹬腿,毕元闻一膝顶进他两腿间,伏了上去,不由分说吻住他的唇。
“唔——”
包啤睁大了眼,在空中胡乱挣扎的手被按在座椅上,毕元闻粗暴地亲吻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包啤的嘴唇一如从前的柔软,毕元闻躁乱的心一下被安抚了,他惩罚般地吻着包啤,仿佛要把前些日子的煎熬全部报复回去,一手忍不住朝下摸。
包啤浑身一震,那瞬间他的心口涌起一阵反胃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毕元闻的手,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
“混蛋,离我远点!”
包啤趁机推开毕元闻,拽着裤子爬起来,背靠车门,十足十的防御模样。
毕元闻摸了把剧痛的脸,抬眼看包啤,眼里布满熬夜的红血丝,“你非逼我把事情做绝?”
包啤用尽力气呸了他一口:“你青天白日挑战法律底线犯罪,我要去告你!”
“告我?”毕元闻讥讽一笑,“你拿什么告我?我还没上你呢。”
包啤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去拉车门,不住猛踹:“开门!放我下去!”
毕元闻从身后贴上来,一手揽住包啤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语气带着哄骗的意味,“好了,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包啤拿开毕元闻的手甩在一边,恼火道:“谁要跟你回家,我们分手了,要回你自己回去。”
毕元闻顺势抓住包啤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两下,“我没答应跟你分手,你说的话不作数。”
包啤努力抽回手,毕元闻却抓得更紧,他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毕元闻依旧笑着的模样,“还在生气酒店的事?”
包啤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就浑身恶寒,原来毕元闻在家对他装出那副深情的模样,全是骗人的。
包啤说:“那天我就该下手利落点,缴了你的作案工具。”
毕元闻伸手摸了下包啤的侧脸,“缴了我的作案工具,以后谁让你爽?”
包啤怒瞪着毕元闻,“是谁也绝对不会是你,那天在酒店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分手!以后别再来往!”
毕元闻脸色沉了下去,“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否则吃亏的只有你。”
包啤毫不畏惧和毕元闻对视,破罐子破摔地说:“有种你就再把我关进看守所。”
毕元闻目光森寒,沉沉一笑,“你想得美。”
这回他不会再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把他的宝贝偷走。
毕元闻再次压了上来,急不可耐去扯包啤的衣裤,在他嘴上又啃又咬,分外暴躁,包啤呼吸有些颤抖,他深吸口气,抬手一耳光扇在毕元闻脸上。
毕元闻耳朵登时一阵嗡鸣,他双眼发红,呼吸变得粗重,仅有的耐心彻底失去。
毕元闻嘴角牵起一抹发狠的微笑,“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玛莎拉蒂停在毕家门口,毕元闻扛起包啤下车,朝别墅走去。
包啤又捶又踢,被强制带到二楼,房门打开,毕元闻把他粗暴地扔到床上。
毕元闻弯下腰,从箱子里拿出几根食指粗的麻绳。
包啤准备逃跑的动作停住,愣住了,“你.........你要做什么?”
毕元闻抓住绳子两端扯了扯,轻描淡写地说:“不听话的狗,只能锁起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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