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温宝他们,头上戴着尖尖的庆祝纸帽,显得滑稽又好玩,尤其是冷艳的明魅,她一脸的冷酷,戴着这样可笑的帽子,样子如同顶着一个屎塔一样憋屈。
蛋糕被温宝切开,她调皮地挑了些奶油划在秋楠的脸上,哈哈大笑,笑声充斥在屋内,久久不散。
昏黄的灯光下,轻柔的音乐在屋中流转着,秋楠拥着神寒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双脚踩在了他的脚面上,随着他的移动而动。
他的心脏处,咚咚的在跳动,一声一声,有力地通过耳膜传进她的感官里,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音乐在舞动,静谧美好,让人不忍惊动这一幕。
音乐停下,神寒在她头顶上印下一吻,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在灯光下投下一圈暗影,脸容恬静温婉,一副与世无争的淡泊。
他放开她,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啵的一声在她眼前打开,迫使秋楠睁开了双眸。
看见盒子里的东西,秋楠恬淡的脸容有着一丝惊慌和裂痕,微微后退一步,不解地看着他。
丝绒盒中,一枚蓝色钻戒静静地躺着其中,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璀璨夺目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钻石通体呈蓝色,有3卡拉之大,蓝的如海洋的眼睛,流光溢彩,夺人眼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这是,什么意思?”她有点惊惶,艰难地从喉咙里溢出一个问号?
他送过她许多无法计算的礼物,项链耳环手链,应有尽有,唯独是戒指,跟着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送过。
戒指,从来都是相爱相守的两个人才配拥有的,那代表着真心和爱情,他不送,她也从来没奢求过。
因为,她,只是一个**,不是他的爱人,更不是要登记在他户口本上妻子那一栏的人。
他送她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要求婚?还是要在形式上捆绑着她?
一辈子,不离,也不能逃?
神寒把她的惊慌看在眼里,心里又苦又无奈,却又不能发怒,只是轻叹了一声。
他把以铂金项链穿着的钻戒挂在她的脖子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后,心痛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你是说?”秋楠惊得睁大了双眼,捏着胸口上的戒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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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美国芝加哥“LifeGem”纪念品公司声称发明出一种新的技术——把逝者的骨灰做成钻石戒指,让死者的家属将其作为珠宝戴在手上,作为永久的留念。将骨灰制成钻石的过程相当复杂,专家首先要将碳元素从骨灰中提取出来,然后加热转变成石墨,接着石墨将会被置入一个钻石压力器中,在巨大的高温和压力下形成一颗未加工钻石。通过先进的科学方法,自然界需要数百万年才能形成钻石的过程,将会在短短6个月时间内完成。这种钻石大多会呈现蓝色,同时蓝色的深浅会因人而异,因为如果一个人生前体内的硼元素含量越多,钻石的蓝色呈现就会越深。
“你是说真的吗?”秋楠抖着唇瓣看着神寒,生怕从他口中听见的,只是一个哄她开心的谎言。
随着他慎重的点头,秋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戒指,不敢相信那一天在风中消散的父亲的骨灰以这样的形式重回自己手中,重回自己的生命里,以这样闪耀和无法磨灭的形式。
吧嗒一声,她眼眶中的泪水滴落在蓝色的钻石上,晶莹的泪滴滑过它,更显通透和璀璨夺目。
她仿佛看见了父亲的笑脸,还是那么慈祥温和,眼神心疼地摇头,让她别哭。神寒见此,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由叹了一声,把她拥在了怀中,大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以示安慰。
那一天,悲恸绝望的秋楠让他的心每一寸都在发痛,她的痛他都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仿佛有人拿着针在一下一下的刺着他的心脏,那么尖锐,那么痛。
他让人收集起秋父的骨灰,找到这一家公司,以高价让他们赶制出这一枚戒指,就是希望能找回她的灵魂,找回她赖以寄托的依靠。
有钱能使鬼推磨,尽管这样的钻石提炼要6个月,可他下了死命令和高价,硬是将时间缩短了几个月,让对方公司日夜赶工,赶在秋楠生日前把戒指拿到了手。
这不仅是他给她的惊喜,还是他给她寻找回来的丢失的灵魂,他只希望她,不要感到人生已绝望再无所依,他只希望她清楚知道,他一直都在,在她身边。
她要的,他都能给她,不管多么难以置信,多么艰难,唯独一样,就是离开。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她呆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
他要的,是她的整个人,包括她的心和灵魂。
他知道她一直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郁郁寡欢,在自以为因自己而所造成的错失中折磨着自己。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受着那不孝的名词无形的指责和鞭打,无法原谅自己,于是在自责中无法自拔。
他知道她的父亲对她有多重要,所以,他以这样的方式去把他带回来,只希望,她能从那罪责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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