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雨噗嗤一笑,说道:“那不正合你意?”
“得了吧你,那些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碰不得的,一碰,就得去民政局注册了,我是傻了才会去碰。”孟尔冬切了一声,眼睛往上吊,傲得跟什么似的。
宣雨看了看他,眼光高于顶的家伙,也不知道他的真心会是哪个女人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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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权当我瞎了狗眼
孟尔冬也算是人中龙凤,**,听说他爸是部队里头的司令,家里也有个哥哥从了父意在部队里谋了官职,鉴于冬子是幺儿,很是疼宠他,所以任他在外头胡混,要做生意就做生意,要玩儿就玩儿。
孟尔冬早在大学毕业时就成立了远东城建,他的生意手腕也不错,头脑精明,虽然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但该糊涂时糊涂,该精明的一点也不放松,所以短短几年,就把远东发展到了颇大的集团,以房地产和商场经营为主打军。
孟尔冬的母亲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早逝,父亲也没有再娶,尽管没有母爱,却也在父兄的宠溺下成长,以至于弄了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性格来,长大更是远离京城来到桐城,像他说的,山高皇帝远的,他们想管也管不着。
“对了,那桩工程怎么样了?”孟尔冬对着座位前的镜子摆弄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碎发,开口问道。
宣雨微愣,径自开着车,淡道:“城发建设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听说他们的公关经理章美珩拜访风清云很是频繁,看样子,他们对这个项目是势在必得。”
听到风清云这个名字,孟尔冬扫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不禁挑眉,状似无意地道:“也是我考虑不周,一时没想起这工程是在风清云管辖之下,让你难做了。”他顿了一顿又道:“要不,我另外让于皓调别人来跟这个项目?”
“有必要吗?”宣雨扫他一眼,神色淡淡。
“死丫头,我不都是为你着想吗?”孟尔冬瞪了她一眼,有些恨恨地道:“若不是怕你难受,我才不管这闲事。”
宣雨静默,良久才道:“冬子,我人都回国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我想避就能避的,也不是说避就能避开的,既然避不开,那就只好迎上去。”
对于她和风清云之间的纠葛,孟尔冬也有些清楚,那段痛苦的日子,不都是他伴着自己度过的么,说来,认识他其实真的是自己不幸的人生中的一件幸事。
孟尔冬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就没觉着那货有什么好,人没我长得好看,也没我会赚钱,又没我关心体贴你。宣丫头,你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儿?从了我该多好啊。”
“权当我瞎了狗眼吧。”宣雨抿着唇嗤他一声,嘴角的笑纹淡淡绽开。
“我也这么觉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医生?瞧这状况,我瞅着得看兽医。”孟尔冬瞪着她的一双眼,摸着下巴故作认真的道。
“滚!”宣雨再也忍不住瞪他一眼骂道。
孟尔冬哈哈朗笑出声,坐正身子,眼角余光扫她一眼,认真地道:“雨,若真是受不了,不要憋着,不有我呢嘛。”
宣雨耳中听着他难得认真的话,鼻子兀地一酸,淡淡的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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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和冬子的相识之路
认识孟尔冬的过程说起来其实有些言情,那时她初到英国,人生地不熟,才15岁的年纪,向来被捧在手心上疼宠,一下子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她根本适应不过来一个人的生活。
宣明德其实一切都有打点好,学校,居住的公寓,包括金钱,只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那个孤独的国度。
在英国时,她念的是女子高中,独来独往,害怕着人群的目光,害怕着某些人带着异样的眼神,她不合群,也没有朋友,一个人孤单地过了三年。
那三年,除了上学回家,她没有和任何人接触,将自己完全孤僻,将自己禁锢在那个孤独的世界里,每天行尸走肉的活着,如同在地狱生活一样。
她孤独,她想念桐城,想念她的朋友,更想念,那个人,想的心都发酸疼痛,多次拿起电话想要拨号,却最终在最后一个数字挂下话筒。
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高中的时代结束,她18岁,终于脱离了掌控,没有知会宣明德,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选了一个远离闹市的大学念书。
她不和任何人联络,也不和人接触,每天都做着那变态的噩梦,任由自己行走在发疯的边缘,那些年,抗抑郁的药她从没断过,心理医生也每隔一段时间去见,她无法忘怀和释怀,那样不堪的痛苦。
就在大二那年,比她年长5岁的孟尔冬闯进了她的生活,他年轻有活力,他像是一抹璀璨的暖阳,照亮她心底阴暗的角落。
孟尔冬不同她,他是为了泡妹妹而四处游学,在她们学校,在众多的美女中,独独发现了她,那个安静又孤僻的亚洲女孩。
第一次见面时,孟尔冬以为她是韩国人,用生硬的韩语打招呼,见她不语,又用流利的日语询问,还是不语,最后才问:“中国人?”
她才瞥了他一眼,然后走开,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的搭讪,她没必要放在心里。
然而,她低估了孟尔冬骨子里的痴缠,每一天他都守株待兔似的守着她,脸皮厚得足有十尺,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也有用不完的幽默,甚至蛮横的拉着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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