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让人感觉分外的舒适。
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男女,男子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猿臀蜂腰,肌肉的线条犹如豹子一样健美修长,充满了爆发力。手臂里睡着一位白皙娇小的女子,男子将女子圈在怀中,古铜与白色相映成辉,仔细一看,似乎他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
楚舒旸被阳光刺激的睁开了眼睛,望了眼怀中秀丽的女子,眸光幽深的闪了闪。其实,昨晚他并没有醉,也可以说没有醉到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谁。他只是追寻自己内心最深的欲望,趁机占有了她。
他看着女子原本沉静柔美的面容上紧皱的眉头,红肿的嘴唇,那是他用力吮吸的结果;樱红硬挺的乳尖,是他用力揉搓啃咬的成果;还有那高肿不堪的小穴,那是他激烈抽插所致。她浑身青青紫紫,手腕更是紫红,白嫩的肌肤显得更加严重,如同被人摧残的娇艳花朵。大腿处更是明显,粗大宽阔的手指印显得尤为突出,他记得昨晚他是如何用力的扳开她雪白的双臀,强悍狂野的插入她的花间。想了想那美妙的情景,他鼻息一热,胯间的硕大立刻粗壮坚挺在她体内站了起来。
“嗯。”罗蓉璟难受的皱了皱眉,想要发出声音时,却发现喉咙嘶哑的根本发不出什么,一夜的噩梦顿时涌入她的脑海,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酸痛的根本动不了。
楚舒旸感觉手下的身体一僵,知道她清醒过来,翻过她的身体,却见她不住的流泪。他眉头紧皱,眼中有着怒意,翻身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勃发的欲望轻轻地在她体内抽动,用手钳住她的下巴,问道,“哭什么?”
见她顽固的不肯回答,只是默默的流泪,胸中的怒火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咬上她的唇,含了含她白嫩透明的耳朵尖,邪气道,“想要我继续操你是不是?”
她吓的顿时呆住,泪水悬挂在睫毛上,要滴不滴。脸白的透明,吃力的拖着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慢慢的向后挪去。
他气的一下就笑了,直起身,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他高耸勃发的阴茎鞭打在她紫红的股间,“啪啪”作响,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前端高高的翘起呈九十度角,饱满的龟头红的发亮,有粘稠的精液不断的从上面溢出,滴落在她的股间,流到细缝中,将床单侵湿。
她疼的发抖,疯了似的摇头,口中发出嘶哑的声音,却没能听见她在说些什么?她惊恐的瞧了一眼准备冲锋陷阵的紫红巨根,挣扎的向前挪动,根本不敢相信她昨晚被这巨大的怪物侵占了整整一夜。
他一只手压在她细嫩白皙的脖子上,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力的捅进她红肿不堪的花谷,在娇弱敏感的内壁上来回的抠挖,昨晚射进去的淫液不断的冒了出来。他压低声音犹如恶魔般暗哑道,“乖乖的听话,让我好好的爱你,否则我现在就肏烂你下面的那个洞。”
她疼的缩紧下面的甬道,双腿因为整晚的抽插合都合不拢,整个人艰难无助的向前爬去,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手指因内壁的收缩,夹的他舒爽不已,他倒吸一口气,额头不断的有汗水溢出。却因见她逃离的动作,脸色瞬间变的阴沉,指尖粗暴的从她花穴抽离,在她肿胀的肉瓣上用力一按,听见她疼的嘤咛了一声。眸光暗沉,双手握住她青紫的双臀,力气大的要将她的腰肢折断。俯身在她圆润丰满的臀上狠狠的咬了两口,硕大的巨物强势凶狠的插入她的股间,不等她适应,就凶猛的开始冲刺起来。速度快的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垂挂的囊袋“啪啪”粗暴的敲打在她蜜穴的边缘,凶残的想要挤进它的内部。
他喘着粗气,身下抽送的频率不变,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霸道阴狠的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只能给我操,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谁碰了你,无论他是谁,我都会杀了他。听明白了吗?”说完,舔了舔她惊恐颤抖的白皙后颈,在她后面流下一路路湿滑的痕迹。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停下身,将她翻转过来,面朝向他。让她清楚的看着他青筋怒涨滚烫的肉棒怎样来回的在她蜜穴处磨蹭,那昂扬的勃发像是随时准备冲进她的体内,在她身体内肆意驰骋。
“不要,不要。”她摇摆头,崩溃的哭泣,花穴随时泛起的疼痛时时提醒着她,这凶恶的怪物昨晚是怎样在她体内摧残蹂躏的。她不敢再让他射进体内,终于哭着声小声的求饶,“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汗水凝结在他纠结的古铜色肌肤上,闪闪发亮,宽肩窄臀,性感的让人不敢直视。他抿了抿唇,舔舐她胸前红艳如血的石榴果子,干渴沙哑。“叫我什么?”紫红色的粗大性器恶劣的往她花穴缝里磨了磨。
她受不了的哇哇大哭,犹如刚出生的婴儿,嘶哑哭喊着,“舒旸。”
“乖孩子。”他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虽轻,却缠绵悱恻。
阳光下,他将双手放在胯下才握住粗壮勃发的肉棒,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潜藏在肉瓣中的蜜穴,看着混杂着各种液体的黏液不断的从穴口溢出。双目充血,手臂青筋鼓起,他来回的上下滑动,喉结处滚了滚,唇不住的喘息。
在爆发的瞬间,他狠狠的啃咬她偏过头喘息的双唇,手抽搐的抖动着将浓稠的精液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股间缝隙里,乳白的精液和晶莹的黏液淫秽的交织在一起,从她被烫的发抖的幽谷中流下,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他将她洗干净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已经换好床单的洁净床上,看她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心中充满温情。柔声道,“听话,好好呆在我身边。”
“老板,昨天少夫人的确是给这边打过电话,不过现在号码已经停机。”袁硕将消息汇报了一下。
男子望着车外陈旧的居民老式楼房,来来往往的人群穿梭在其中,眼中的冷色更加沉郁了几分。
“叮,”袁硕听到邮件提示音,立刻打开扫了一眼,“老板,少夫人的资料拿到了。”他见楚舒旸依旧没有回答,继续开口道,“这栋楼上住的是少夫人的母亲,但少夫人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过。少夫人年幼的时候,父母感情不太好,经常吵架,甚至还因动手去过医院。少夫人当年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能够离婚。”
“后来呢?”楚舒旸终于抬起头,望了过来。
“她父亲不同意,加上她母亲是从农村嫁过来的,当年在这类小城市中,城镇户口还是比较稀缺的。于是她父母便这样断断续续的过下去,在少夫人十七岁那年,她父亲突发心梗去世,她高考失利,进了粤南财经专科学院。第二年她母亲再嫁,就是楼上的这位教师。她回来参加过婚礼后,除了每月寄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她应该不在这里。“
车内半晌都没有声音,过了好一会,袁硕才听见后座传来问话,”查到了吗?“
袁硕望着男子冷酷的面容,咽了咽口水,听到手机一响,连忙回复道,”熊总刚才发来消息,少夫人在n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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