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小姑娘得娇宠着,湿衣服搁身上久了,是要生病的。邱知善叹口气,伸手就去掀容绒的裙摆。结果被容绒两只小手给按住了。
“怎么了?”邱知善抬眼又疑惑的问她,眼底全是宠溺,一点没有不耐烦。
容绒小脸红扑扑的,扭扭捏捏的捂着裙子,好半天才哼哼唧唧说:“内裤……也要换掉。”
“换内裤?”难不成内裤也打湿了,内裤湿了,害羞什么,难不成……邱知善好像一下子知道了,看着容绒笑出声来,“来大姨妈了?”
“不是不是。”容绒红着脸摆手否认。
邱知善又笑:“这有什么的,还不好意思了。”
说着起身去屋里拿新的内裤和姨妈巾递给容绒,容绒暗悄悄的瞪她一眼,只抢过内裤,没接姨妈巾。
身后小姑娘细细嗦嗦的换衣服,听着动静像是换完了,邱知善才转过身来,一眼就瞥见了洗手台上放着的容绒刚脱下来猫耳朵内裤。
上面没有血,全是湿淋淋白乎乎的……
邱知善脑子还没开始转,容绒就一脸羞红的把东西抓在自己手里,不好意思抬眼看邱知善。
“还真没来姨妈啊?”邱知善直愣愣的憋出来这么一句。刚说完,就被容绒轰出去了,说是要洗澡。
容绒在里头羞愤愤的搓着小内内,嘴里一面嘟嘟囔囔说邱知善。
邱知善在门后面除了哗哗的水声,什么也没听见。脑子里一直闪着刚刚的画面,脑子轰鸣了好一会儿,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点,那似乎是情动的信号。
“啊~不是大姨妈啊。”
她话音刚落,容绒就拎着刚洗好的衣服推开门走了出来,邱知善懵懵的,眼珠子跟着人动,看着面前两条嫩生生的白腿走到窗户边,拿起衣架挂好衣服,又去挂衣服。
晾衣架有点高,晾衣杆取轻飘飘的衣架容易,可挂上湿淋淋的衣服时,晾衣杆往上挂就有点费劲了。
容绒的小脚一踮,胳膊往上一送,衣服没送上去,倒是那刚刚遮住屁股的上衣朝上一卷,直接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
邱知善看的眼睛一热,这才反应过来,小姑娘没穿她给的裤子!还在窗户边晾衣服!
长腿两迈,邱知善就窜了过去,一把将人拦腰抱在怀里。
“啊!”
容绒被突然一抱,吓了一跳,一手搂住邱知善的脖子,一只手撑着挂着衣服的晾衣杆。容绒哪有邱知善那个臂力,更何况力气都还没缓过劲儿呢,晾衣杆在她手里晃来晃去,甩了两人一脸水。
“姐姐你干什么呀?”容绒嘟囔着埋怨她。
邱知善拦着她腿弯儿的手一伸,兜着她的屁股往肩上一送,小姑娘就被扛在了肩上。腾出来的另一只手赶紧接住快要掉落的衣服,抬手一挂,衣服就挂上了晾衣架。
挂完衣服,邱知善正要数落容绒为什么不穿裤子,扭眼一看,肩头上一整片白花花,差点给邱知善晃晕了。
我淦啊!小姑娘连内裤也没穿?!
其实容绒是穿了的,只是容绒胸大屁股大,邱知善比较瘦,内内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很紧绷。好好的三角裤被白嫩挺翘的大屁股一蹦,变成了丁字裤。
邱知善眨了眨眼,缓了好几下才看清,赶紧拽了拽上衣盖住,然后一边扛着人进卧室,一边打她屁股教训她:“为什么不穿裤子。”
姐姐总爱打她屁股,容绒羞耻心还没过呢,这会被人扛在肩上打,就想顶嘴。
“为什么要穿裤子,等会躺床上,我连上衣都不穿呢!”容绒在邱知善肩上扑腾,“我要裸睡呢!”
“砰”的一声,邱知善把人摔在床上,手上没轻没重的揉着刚刚被自己打了巴掌的屁股,手感真的太好了,比容绒的小嘴都软。
“天天就知道勾引姐姐。”邱知善捏了把屁股,要气不气的说道。
容绒一愣,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了个彻底,索性也不装了,瘪瘪嘴,十分委屈:“那姐姐还不是没有上钩嘛!”
“上钩了,早就上钩了。”邱知善扯过被子,把容绒的小身子盖住,然后连被带人一起紧紧的抱在怀里,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怪容绒,又像是在怪自己,“不是说好等姐姐的么?这就不愿意等了吗?”
容绒被裹成了一个蝉蛹,在被窝里艰难的翻身,眼睛定定的看着邱知善:“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邱知善顿了会儿,问她:“不想等了吗?”
容绒摇摇头:“等,愿意等,就是很着急。”
邱知善轻轻笑了笑:“急什么?”
容绒挣扎着从被子伸出小手,又搂住了邱知善的脖子,咕噜咕噜的蹭过去:“想赶紧跟姐姐在一起,想赶紧告诉好多好多人,姐姐是我的。”
邱知善又笑了起来,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摸了摸容绒的脸,温声承诺:“快了,就快了,再等等。”
容绒抱着她的脖子,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又过了好久,容绒以为话题到这就结束了,困的没边儿,张着小嘴都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邱知善又在她耳边问她。
“什么是好的歌声呢,乖宝你知道吗?”邱知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邱末告诉她好的歌声是可以穿透灵魂,穿越一切阻碍通往想去的地方,所以才会给死者唱往生曲安魂咒,让他们一路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