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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砾看重的可不仅仅是他写话本的能力,也在于他那善于活动的头脑,古代的读书人好多都很迂腐,这个人脑子就灵动多了。
    “我想聘你当主编,负责拣选登报纸的内容和版面设计,在没有投稿的时候,也需要你主笔,当然你写的文章另给报酬。每个月基础工资二十贯,年终视工作情况发奖金,干不干?”
    “干!”
    须敏学毫不犹豫的就都答应了,没想到居然真的能被选上!
    老天爷,一个月居然有二十贯!他节省一点,一个月不到两贯的花费,剩下那么多钱,可以买多少书啊!
    而且听厄法寺高僧的描述,干的全是文字工作,怎么能不同意呢!
    一旁的宇文禄听着顿时为他高兴,然后特别积极地问:“大师,那我呢?”
    池砾看向他,说是一个“侠客”,其实就是个“街溜子”,每天无所事事,但神奇的能赚到养活自己的钱,机灵是真机灵。
    而且身高马大,浓眉大眼的,自身形象不错,很能拿的出手。
    看了一眼谭玉书,谭玉书也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好像在说:我挑得还不错吧?
    池砾:……
    那确实比庄子叔和谭九哥那俩坑爹玩意儿强多了。
    抬眸:“一点字不识?”
    宇文禄顿时瞪大了眼睛:“哎,大师?你之前说的那队不用识字啊?”
    思路清晰,敢想敢说,果然也够胆识,在性格多木讷的古人中确实很拔尖。
    于是便道:“我想雇你当厄法寺在外产业的总揽事,以后厄法寺在外的产业都让你管。”
    还有这好事?
    宇文禄立刻一抱拳,精神振奋道:“谢大师赏识,在下必肝脑涂地,以报大师知遇之恩!”
    池砾面无表情道:“不必,你给我学识字。”
    宇文禄:……
    须敏学赶紧替他答道:“可以的大师,我来教他认字!”
    “不仅认字,还得学会看账本。”
    “大师,我会算盘,我教他!”
    宇文禄:?
    “我还没同意呢!你替我答应什么?”
    “为什么不同意呢?识字很简单的,而且你想以后‘东窗客’出个什么新话本,你都看不懂吗?”
    东窗客:突然被点名哎……
    “而且你不学算盘,不赚钱,将来怎么娶到故事里那样的老婆呢?”
    宇文禄:……
    有……有道理啊……
    “所以啊!”须敏学转过头来对着池砾笑道:“他愿意识字。”
    宇文禄:……
    那就这样吧。
    挑选出了两个部门主管后,招其他人的事就让他们俩自己琢磨,池砾就不管了。
    搞完了这茬,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说起来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在现代忙的是他,回古代忙的还是他呢?
    再看一眼神情惬意,悠闲品茶的谭玉书。为什么在现代他很闲,在古代他还很闲呢?
    被看的谭玉书动作一顿,好像是太闲了?
    立刻提议:“池兄,既然忙完了,咱们出去玩吧!”
    哼,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像只小猪一样!
    但池砾还是跟谭玉书出去玩了。
    自从惊蛰过后,天气就开始回暖,厄法寺的大棚再过一个来月,大概就能拆了。
    虽然少了一笔收入,但没关系,他新的产业搞起来了。
    两个人漫无目地的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路过一家卖佛珠的小摊贩时,谭玉书顿时想起那天崩碎在大殿上的手串,现在想想还好可惜啊,于是又买了一串。
    刚拿到手中,还没等带上,就被一只手抢走了。
    谭玉书看向池砾,可怜巴巴道:“池兄,那是我的……”
    池砾挑眉:“你又不是和尚,带什么佛珠?”说罢就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谭玉书:……
    可是池兄,你已经有一串沉香木的了!为什么还要抢我桃木的呢?
    池砾:哼,就抢!
    谭玉书欲哭无泪……
    不过没关系,他还可以再买一串,谁让他有钱呢~
    正掏钱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谭将军,是你吗?”
    池砾和谭玉书两个人一起望去,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穿着绿色衣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
    池砾刚看清来人,谭玉书就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汀兰?”
    叫汀兰的小姑娘顿时眉开眼笑:“谭将军,真的是你!”
    随后眼睛一亮,捂着嘴笑起来:“谭将军,我家姑娘也来京城了~”
    谭玉书:……
    看了一眼池砾,池砾面无表情:妙啊,又是一个旧相识。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间或传来几声缓慢的琵琶声。
    一个素衣荆钗,难掩国色的女子垂眸静坐,许久抿唇一笑:“谭将军若有心事,便请直说,何故乱弹琵琶?”
    谭玉书按住琵琶,赧然一笑:“让柳娘子见笑了。”
    他其实不想的,但是看了一眼池砾一动不动望过来的视线……
    池兄,别这么看了,他害怕……
    第56章 喝醉?
    强乐无味, 谭玉书悻悻地把琵琶放下。
    汀兰捂着嘴笑着,从他手中接过琵琶,还给柳娘子。
    柳娘子接过琵琶细细调试, 拨子轻挑,一连串穿云裂石的脆音便在弦上绽开,裹挟着关外凛冽的风声, 宛如在风中奔腾的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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