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馥橙抓着男人的衣袍小声央求,“我还没穿亵裤,不要这么坐着……”
对方一身劲装丰神俊逸,他却赤着腿跨坐在俞寒洲身上,怎么都很怪异。
然而俞寒洲已然捞过散开的宽大浴袍,给他小心地盖住了腿,确保不被风吹到,这才垂首安抚地吻他的脸,呢喃道:“你这一日勾了本相多少次,本相不过要些报酬,就受不了了?”
“我才没勾你……”馥橙咬着唇侧头,额头在对方肩上蹭了蹭,试图把脸埋起来。
不知何时,他腿间敏感的软肉紧紧压住了男人坚实的腹部,挣扎间蹭动挤压,逼得俞寒洲气息不稳。
馥橙眼尾晕红,紧紧闭着眸,发烫的脸颊靠在俞寒洲肩上,咬着唇不说话,像是认了一般。
男人见他这般乖巧,沉沉的眉眼禁不住柔了几分,温柔地轻吻少年的唇角,又贴着耳畔哄他:“帮一帮我?好不好?”
馥橙柔软的腰似乎被细细揉过一遍,他抖了抖,将手藏起来,捂得紧紧的,仿佛这样就不用被强迫似的,为难道:“我真不会。”
“都长这么大了,自己没疏解过?”俞寒洲哄他。
馥橙不由双眸闭得更紧了,勉强回忆了一下,方小声道:“都……都是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哪里会专门去做,我身子又不好……怎么弄……”
体弱多病自然发育缓慢,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这些事,再就是馥橙第一世根本没谈过恋爱,连喜欢的人都没遇见过,心理上更没有那种需求。
俞寒洲似乎也想到了他身子不好的情况,伸手去握他的手,小心地揉着他脆弱的指尖,等他放松了,才慢慢摊开,手指穿过去,同他亲密地扣在一起。
馥橙感觉到了紧贴的掌心,想收回手,又觉得这么牵着安全一点,没准俞寒洲一心软就不要了呢?
他微微舒了口气,放松地倚在男人肩上,以为逃过一劫。
哪想到俞寒洲温情地同他牵了许久,那处也完全没消下去,甚至更加明显。
见他没那么紧张了,男人便缓缓反手一扣,轻轻抓着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到腹部,微眯起眼。
馥橙一碰到就急急往暔渢回抽,却被扣得很紧,并不能退缩。
俞寒洲的动作比之前都要强硬,哪怕不说话,那通身慑人的威仪也掩盖不住。
显然至今还没有男人完全得不到的事物,馥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即便求而不得,俞寒洲骨子里的掠夺本性依旧存在,一个压制不住便止不住冒头。
许是真的担忧少年接受不了,他们之间到底隔着一层衣物,没那么直接。
即便如此,馥橙还是觉得手心滚烫,异样的触感极为明显。
他指尖轻颤发麻,簌簌发抖,不敢用力,也没法挪开,只被带着缓缓揉动,反复练习。
耳畔传来的呼吸声逐渐变沉,男人垂首吻他的酒窝,他的唇角,他的唇珠,一下一下,微阖的深眸欲望浓重,反反复复地哑声哄他。
“橙橙……本相的娇娇美人……”
“学会了么……要这般做……”
入耳的音色低哑性感,听得馥橙想捂住耳朵。
他真的想让俞寒洲不要把步骤说出来……起码别这么明目张胆地教他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馥橙真要被欺负哭了,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别说出来呀……我不要你教……”
“可本相的娇娇学得多好。”俞寒洲吻他泛红的鼻尖。
馥橙听了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憋了半天才闭着眼骂了一句:“你不要脸。”
“嗯。”俞寒洲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勉强了心上人,也没反驳。
馥橙蹙着眉按男人教的做,整个人软在俞寒洲怀里。
似乎怕冻着他,俞寒洲搂着他的手很紧,甚至又给他披了件厚厚的袍子。
他乖起来是真的乖,俞寒洲握着他绵软的手,该如何弄便如何弄,也没怎么反抗,可弄了两次了,手都酸了麻了,俞寒洲还不结束,他便有些气恼地挠了两把。
这男人身体好得仿佛根本没有消停的时候。
耳畔传来俞寒洲骤然响起的抽气声,随即便是沙哑的低笑,哄他:“累了?”
馥橙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难为情地央求:“你快一点……我累了。”
“好,再等一会儿。”俞寒洲安慰地吻他眉心,不再同他嬉笑。
等到结束,俞寒洲略略给两人擦洗了一番,抱着馥橙起身走了几步,一路行至浴池边上,这才小心地将少年的双手放进浴池里清洗干净,接着又原路返回。
馥橙偎在男人怀里,依旧不说话。
他以为俞寒洲会抱着他回卧榻,谁知俞寒洲不过在卧榻边上停了一下,腾出手捡起披风盖在他身上,便又抱着他往外行去。
馥橙不知要去哪里,缓缓睁开眼睛瞅了瞅,问:“去哪啊?”
“回房。”俞寒洲道。
两人进了一间有些陌生的卧房。
馥橙四处看了看,见这屋子并非之前俞寒洲住的东厢房,这才松了口气。
俞寒洲抱着人在屋中转了一圈,方便馥橙认路。
馥橙却根本没怎么看,反而去瞧俞寒洲的脸色。
男人发现了,垂眸看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皆是餍足的笑意,甚至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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