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32节
    还处在极致美好的亲吻中的两人,只觉得这声音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丝毫不受影响,皇甫玹似没听到,连眼睛都没睁开,依然吻得疯狂,缠着柔滑香软共舞,只搅得水云槿眉头直皱。
    神智慢慢回拢,她虽然没听清如琴说了什么,可门外的那道影子是真实存在的,她怎么都做不到皇甫玹如此淡定,不知从哪找回了些许力气,小手推攘着皇甫玹,被包裹的唇瓣呜呜地乱叫。
    皇甫玹不理她,仅一只手挥出扣住她的腕子压过头顶,唇下更加缠绵霸道,抵住她逃窜的香软小舌加深这个吻,似要将水云槿一口吞下去。
    水云槿不依,无论她怎么躲都被他缠住吻住,唇瓣处传来肿胀发麻的感觉,让她又气又恼,不用想肯定是肿了,她心下一恼,忽然张嘴一口咬在了皇甫玹的唇上,这一咬她是用了力的带着解恨,只听得他“嘶”的一声,呼吸瞬间就回了过来,四目相对,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委屈无害!
    “好痛,你可真舍得,狠心的女人!”皇甫玹舔了舔被咬的唇角,感觉到丝丝血腥,低低抱怨着,舔舐的动作魅惑得紧。
    水云槿才不会把他这副温润无害的模样放在心上,更不会为他可怜的口吻有所愧疚,“你活该,谁让你没完没了的,知道我狠心看你下次还敢不知收敛!”
    “我是不由自主、不受控制,这怎么能怪得了我!”皇甫玹蹙眉抱怨着,带着些许委屈的味道。
    “少来,长在你身上的你还控制不住,别为你那点色心找理由了!”水云槿不买账,她哪里看不出皇甫玹在装可怜。
    “真的好痛,都出血了!”皇甫玹软软地说着,像极了撒娇的大男孩,潋滟红润的薄唇凑近水云槿,想让她看得更清楚。
    水云槿不为所动地嗤了声,甚是嫌弃地扬手拍开他的脸,“少装,这次算轻的,再敢胡来我非咬断你的脖子,赶紧起开!”
    “起不来,我痛!”皇甫玹有些赖皮,还带着股威胁的味道。
    水云槿懒得看他无理取闹,就想推开他自己起来,可无论她如何使用,压着她的这个人都纹丝不动,明明清瘦的男人稳固得像一座山,让她动不了丝毫。
    片刻后她力气用尽,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彻底不想再白费体气,喷火的眸子转到近在眼前的玉颜上,发现他嘴角微勾,飞扬的眉眼有着情动后的万千风华,他紧贴着自己不过一个指头的距离,执着地就想让自己看清他破了的唇角,心知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她拜服地开口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起?”
    “亲亲,亲亲就不痛了!”皇甫玹笑得那叫个得意,又是凑近了几分,呼吸交融。
    水云槿真想一脚踢飞他,多看他一眼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直知道这人无赖得紧,可真要耍起无赖来,她是真拿他没辙,愤愤地瞪着他,恨不得贴上去一口咬断他的脖子,皇甫玹视若无睹,嘴角的笑意比那初绽的花朵还要绚丽。
    两人对峙半晌,水云槿终于妥协,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若是不顺着他的心意,今儿一日都别想下床了,他绝对做得出来,黑着脸嘴唇轻轻贴上他的嘴唇,仅是碰了下便离开。
    “就这样,不够!”皇甫玹不满意。
    水云槿顿时无数个眼刀子甩了过去,水润的明眸忽地一转,纤细的手臂上扬,勾上了皇甫玹的脖子,猛地将他头拉下来,准准的贴上了自己的唇,她使坏的还用牙齿磨了磨那处破了皮的唇角,顿时感觉到皇甫玹身子一僵,她嘴角满意一勾,小样的,敢威胁她,这下还不让你尝尝厉害。
    皇甫玹也只是僵了僵,他想着这个小女人对他真狠,被咬的那处此时火辣辣的痛,眼中映着她眉目灼灼的小脸,虽然无奈可心底被温暖温柔笼罩填满,让他爱极了她现在的模样,穷极这一生,都能看到这样明媚的她,此生足矣!
    手臂收紧,墨玉的眸子深幽幽黑幽幽的看不清,就着她的姿势薄唇再次覆上了红润似血的樱唇,紧紧包裹吸吮,将她口中的气息和甜蜜全都换上自己的味道,才离开了少许。
    水云槿无力瞪他,感觉身上一轻,是被他横在腋下的手臂整个人抱了起来,本就软得厉害,刚站起来险些又跌了回去,幸好皇甫玹一直揽着她的细腰,一个站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
    皇甫玹看着她微愠的小脸低低一笑,“可还站得稳?”
    不用想水云槿又是白了他一眼,此时站在床上,才发现他真的好长,就现在两人的高度她也只比他高出那么一点来,他属于那种劲瘦的身材,又处处透着飘逸清雅的味道,让人感觉他温润如玉,清华无双,可她知道这人有多强大,睥睨天下的存在。
    正想着腰间一松,低头一看是皇甫玹正在解她亵衣上的盘扣,她顿时凌乱,一把握住他灵巧的手指,“你干什么?”
    皇甫玹看她防备羞红的小脸,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却不打算再逗弄她,温和地笑道:“给你穿衣服,难道你想穿着这身出去见人。”
    水云槿心头蓦地一松,她还以为……这么快就想那个啥…
    他想都别想,却还是紧攥着他的手不松,因为她里面仅穿着一件肚兜,下面就更清凉了…脱了亵衣亵裤那还不被他看个精光,“谁让你帮忙了,管你自己的去。”
    “你会穿!”皇甫玹扬眉,似乎吃定了水云槿不会穿。
    要是这么容易上当的话那就不是水云槿了,猛地推开他,赤着脚就下了床,急忙冲向屏风后还不忘嗔道:“那也不要你帮忙!”
    皇甫玹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身子从眼前离开,很快就见屏风后她低头纠结着什么的影子,低低一笑。
    事实上水云槿是真拿穿衣梳头没办法,抬头看了眼门外,如琴不知什么时候早己离开,可她知道门外肯定还有人守着,“都进来。”
    片刻后,是妙香和妙玉端着梳洗用品走了进来,见皇甫玹己穿戴妥当,先是行了礼,才习以为常地走向屏风,为水云槿穿戴。
    两个丫头左右服侍,不出片刻便己穿戴妥当。
    一袭浅紫色长裙将她窈窕婉约的身子包裹得恰到好处,腰间一根白色丝带挽成花式柔柔地垂下,更衬出她柔软绰约的气质,巴掌大的小脸眉目灼灼,水润的眼眸似一汪泓水,一颦一笑中不自觉地透露出小女人的风情,整个人说不出的温婉似水,清雅出尘。
    ------题外话------
    最近都没有留言,乃们都不爱我了吗…呜呜呜
    我哭晕在厕所
    第71章 补药(求收)
    坐在桌边品茶的皇甫玹姿态悠闲自若,墨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那个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儿,眸中蓦地一亮,女子容颜灿若云霞,眉眼隐含春色,唇瓣潋滟水嫩,他清楚的知道水云槿的变化都是为他,那是在他手下绚烂盛开的娇人儿。
    一想到她在他身下流露出的情动妩媚,只觉得心魂都荡漾起来,这样的变化让他欣喜若狂,细细的凤眸微微眯起,一寸一寸地扫过水云槿绰约多姿的身子,似要穿透那单薄的衣料将她看个清楚。
    她似乎与最初见她的时候不同了,原本单薄的身子如今长了些肉,不再是瘦小的像个没长成的孩子,而是如那正含苞欲放等待采撷的清雅百合,冰肌玉骨,清澈如水,气质出尘,那一抹少女春情让人心醉,这样的人儿似最耀眼的星光,迷醉人心却也惹人垂涎,眯起的眸子忽地一沉,这是他的女人,他竟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不想让人窥视半分她的美好。
    水云槿一走出来便看到坐在桌边的皇甫玹,感觉到他那深如老井般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过于炙热,小脸不由得一红,那赤果果的视线像是要将她扒光吞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便朝着梳妆台走去,任由两个丫鬟为她梳髻。
    皇甫玹依旧纹丝不动地坐着,只是那坐姿越发闲散慵懒,那眸中的意图没有丝毫遮掩,却越发柔软,始终不离那抹身影。
    屋中静静,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进来将屋中的摆设渡上了一层金光,暖而闲适的季节里总是让人身心愉悦。
    水云槿挑了几支珠花和一支玉钗,她并不喜欢满头珠玉,觉得那样脖子会受不住,两个丫鬟自然也知道她的习惯,简单的云髻配上几支珠花不失华丽,却更显精致淡雅。
    收拾妥当,刚走出来,便见如琴领着几个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刚想问前院是不是有什么事,便见如琴行礼笑道:“少夫人快来用膳吧,这些都是王妃特意让人准备的!”
    水云槿听着蛾眉微蹙,她对特意准备这四个字感到有些好奇,几步走到桌前,见桌上一一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咂舌,这已经不是丰富能够形容的了,这规格赶得上盛宴了。
    正想着就见如琴亲自端给她一盅汤,盖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耳边响起如琴讨好轻哄的声音,她脸色更黑,明明只是一碗鸡汤,里面却加了十几种珍贵药材,当归、川芎、熟地、党参、黄芪、何首乌……
    皆是对女子身体有益的药材,我勒了个去,这是要把她补上天的意思吗!
    这一番心思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扬眉看向身边的皇甫玹,见他面前同样放着一盅鸡汤,不用看只闻着味道她就知道那里面也是加了料的,给男人喝补药,还能是什么企图!
    她一深想就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这都什么啊,是想让她流鼻血?还是想让这个男人化身为狼啊?
    天要亡她!
    本来现在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很近了,皇甫玹更不会委屈自己,以他那个没够的霸道性子,喝了这碗鸡汤还不让她死得透透的,心口闷闷的脑子里却是热血沸腾,艰难地侧目对上皇甫玹,他面色淡淡,看不出丝毫异样,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母妃的意图,讪讪地笑了笑,“刚起床就吃这么油腻的鸡汤是没什么味口哦,要不咱们放放再喝?”
    “凉了就不好喝了,这是母妃特意准备的,你不喝光她会不高兴的!”皇甫玹笑得温和无害。
    尼玛!水云槿真想撞豆腐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在装傻还是在装傻就是在装傻,看了眼围在一旁的几个丫鬟,她也知母妃的心意拒绝不得,眼角扫到皇甫玹端着那盅鸡汤喝了个精光,脑子一抽,晚上他敢兴奋到打鸡血,她就敢废了他,愤愤地打定了主意,像饮毒药似的一口气喝光。
    看着水云槿皱巴成一团的小脸,皇甫玹嘴角微勾,他不是不懂那汤里加了料,只是母妃的一番心意,又名正言顺,他为何要拒绝!
    如琴笑眯眯地接过了空盅,心里盼着澜王府是不是也可以有位小主子了,当下更为卖力地伺候着水云槿用膳。
    饱餐过后,才听如琴开口道:“早上宫里来人传旨,说是请王妃带着少夫人入宫觐见,可那时少夫人还睡着,王妃便打发了那人,说是晚点入宫。”
    水云槿一听入宫,顿时一愣,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宫里都住了谁,又为何特意传旨让她去,这里面的错踪关系复杂巧妙,让她一时有些茫然。
    “谁传的旨?”低沉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水云槿扬眉,正捕捉到皇甫玹眼底还未散去的冷凝。
    “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如琴如实回答。
    皇甫玹不再开口,只是拿着湿巾慢悠悠地擦着修长的大手。
    水云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皇甫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她看得清楚,是在担心自己吗?担心自己入宫?瞧了一眼如琴等人,便也没有细问,眸光流转,楠木桌上随意摆着昨晚从赌坊里带回来的稀罕物,不由得问道:“你让我买它们回来到不会就这样放着吧!”
    皇甫玹闻言似乎诧异了下,扫了一眼,笑道:“那幅画母妃喜欢,那串珠子千年难遇,爷爷对此颇有研究,自然拿去孝敬他老人家,灵芝自然是给大哥补身子的!”
    水云槿听完直叹自己没脑子,又被这人坑了一把,昨晚一直怂恿连蒙带骗的原来都是有目的的,不但骗过了皇甫钰,又为自己做足了面子,她自然明白皇甫玹让自己买回来孝敬长辈是为了自己,哪怕爷爷母妃不会计较这些死物和面子上的排场,可他还是为自己准备,不得不叹这人的用心良苦。
    皇甫玹却不以为意,昨晚本来就是带她去看戏,顺便买了这些死物,他不想见她为难,更不想有人说她半个不是!
    两人并肩走到前院时,已经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澜王妃一见着两人,自是眉开眼笑,拉着水云槿在软榻上坐了下去,细声笑问着昨天两人玩得可好。
    水云槿就捡了些好玩的说着,自然不提赌坊两字。
    皇甫玹从进了屋便独自坐在桌前,面色清淡,眉眼舒展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婆媳两人相处融洽,过了半晌澜王妃才终于想到自家儿子还在一旁晾着呢,她牵着水云槿的手走过去,还没到桌前,便眼尖地看到皇甫玹嘴角破了一处,只是一怔瞬间明白了什么,欣慰带着了然的神情让她保养得极好的面颊更加地秀美,她早就看出自家儿子的心意。
    只是云槿面上看似柔顺乖巧,实则对人疏离倔强,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她还一度担心过两人何时才能走到一起,没想到现在连嘴都破了,那总不是自己咬的吧,看来自己让人准备的补汤是多余了。
    “玹儿昨晚睡得可好?听下人说你们天快亮了才回来。”澜王妃笑意浓浓。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晚了,不好意思哦
    这一章过渡一下,精彩的在后面哦!
    第72章 一幅画引发的爱怨情恨
    “若是母妃不让人去打扰,儿子会睡得更好!”皇甫玹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直说得水云槿恨不得捂上他的嘴。
    澜王妃一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看那处伤口红肿不堪还有一丝血丝,明显是刚咬破的,这会又听他抱怨,明显是嫌自己扰了他的好事,这个脸皮厚的儿子。
    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水云槿,见她脸色徘红带着羞恼,越发欢喜,吩咐人上了茶点便转了话题。
    正说着话,就听丫鬟禀报说世子妃来了,三人面色淡淡,都没放在心上。
    苏凝香一进大厅,便见那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三人,眼中一恨,却又很快掩了下去,“凝香给母妃请安。”
    “起来,过来坐吧。”澜王妃温和地笑道。
    苏凝香起身点头,选在水云槿的对面坐了下来,闪着亮光的眸子促狭地看着水云槿,心里暗自得意,进了宫那可是她的地盘,她就不信谁还能帮得了她!
    水云槿对上她闪着深意的眸子,回以轻笑。
    “你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多人围着你,也不枉你从小受了那么多苦!”苏凝香嘲弄的口吻却透着几分羡慕和不屑。
    水云槿无奈,对着这些口舌之争她还真些头痛,只是点了点头不吭声。
    “听说昨日是爷爷身边的亲卫亲自去换回了嫁妆,想必这份嫁妆里有不少好东西吧!”苏凝香扬眉讥讽着,心里却是暗恨,原本她算透了侯府的人不会给水云槿准备丰富的嫁妆,可她偏偏把送进珩王府的嫁妆换了回来,让她不得不对水云槿另眼相看。
    水云槿蹙眉,她知道苏凝香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看自己笑话,若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她定会大肆宣扬自己不受宠是个无依无靠的背景,只是这些她在意吗?明显不!
    从身后如琴手里接过两幅画卷,笑着递向澜王妃道:“母妃看看可还喜欢?”
    澜王妃抿着的嘴角才扬了扬,眸底的怒火淡了些许,这样的咄咄逼人让她反感,以前的苏凝香还会懂得收敛,如今对上云槿,她似乎变得疯狂起来,只知一味地嫉妒怨恨挑衅滋事。
    反观水云槿淡然处之,不受丝毫影响,这样的心性也不知是坏是好,因为她看得出来水云槿若真想出手,必是毫不留情,一击必杀,她不会纵容苏凝香的屡次挑衅,虽然对苏凝香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毕竟是一家人,秀眉皱着似乎思考着什么。
    苏凝香眼睛直直盯着那两幅画,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名画,八成是地摊上买回来的。
    两幅画被丫鬟们缓缓摊开,映在众人眼中,澜王妃第一眼就笑着站了起来,她是爱画之人,书房里不知收藏了多少名贵真迹,是好是坏她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那幅仕女图摆明是出自名家之手,她伸手细细描绘着画上的线条,嘴角勾着。
    再瞧着另一幅,顿时惊得眼瞳微睁,朦胧细雨中女子一袭轻烟罗长裙,手持绘花油纸伞,神态温婉幽静,浅浅而笑,款款走来,一笔一画灵动透着质感,一眼就让人感觉身置其中,那画上的女子正是她自己,这样的画功非一日之长,勾勒婉转处细腻优美,让人见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