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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氏听了她的话,露了笑容:“今儿可是辛苦我们窈窈了,招待客人的活儿,全是你在做,就没听谁说,有哪点不好的,”说到这儿,她笑容不由一深:“我今儿就听不少人夫人,都夸你知礼又能干。”
    虞幼窈连忙道:“也是您安排得好,还有家里的妹妹帮着一起。”
    虞宗慎瞧了虞幼窈一眼,便垂下了眼睛,盯着手里的核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虞宗正颇有些感慨道:“有其母,必有其女,窈窈这能干劲儿,也是随了她娘。”
    说到这儿,他便也想到了谢氏嫁进虞府后的好来,有了对比之后,才能知道谁好谁坏,与谢氏一比,杨氏简直是不堪至极。
    屋里头气氛微微一凝。
    虞老夫人就转了话:“今儿这宴办得体面,你们一个个都出了力,想来折腾了整天,你们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回到窕玉院,虞幼窈就虚脱了。
    一转眼就到了九月十五,京里头的热闹劲还没过,虞幼窈也没再出去走动,二婶娘倒是带虞霜白走了两趟。
    虞霜白一回来,就跑到了大房:“大姐姐,我跟你说啊,今儿我们去户部侍郎家,他们家准备的桌面,就仿了我们家,准备了海参三吃,还有几样药膳,不过没我们家好吃。”
    虞幼窈不由笑了。
    赵妈妈是经许嬷嬷调教过得,药膳做得十分好,旁人家比不得,也属正常。
    一转眼,就到了九月下旬。
    去山东平叛的大军终于有了消息,殷怀玺抓了济南叶府的家主,以其血祭旗,以其命相衅,终于向李其广宣战。
    这个消息,让原本就小瞧了殷怀玺,对山东战事并不好看的人,彻底闭了嘴巴。
    杀叶府的家主,杀的是朝廷不容挑衅的威严,灭的是李其广的士气。
    第466章 造势
    科考的热闹劲,也是告一般落。
    关于山东的消息,不停地送进京里。
    殷怀玺使连横之策,与山东的朝官们里应外合,大破了氏族联盟的局面。
    殷怀玺使离间之计,策反了山东部分氏族,连同他们一起抗击李其广。
    ……
    整个京兆都沸腾了。
    世人皆知,山东就是一块硬骨头,大周历代皇帝都啃了几百年了,是越啃越硬,现在是硬到,无人敢啃了。
    但是!
    殷怀玺不光啃了,还真啃下了几斤肉。
    破了氏族联盟,以致李其广势如散沙,竟还策反了氏族,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山东的胜局已定,差的只有李其广的项上人头,及其下一干叛党的血。
    虞幼窈寻来了长安,将一个册子交给了他:“找几个书说先生,照册子上头的内容,将表哥破山东大局的事编成故事,在京里酒楼,茶馆里宣扬。”
    说书先生都有功名在身,《大周律》上有明文规定,有功名之人,可在公开场合议政,所涉之人事,只要不是子虚乌有,胡编乱造,皆不问罪。
    这是明面上的。
    若是言辞之中得罪了人,叫人暗地里修理,《大周律》也是管不了的。
    说书先生都会找有背景的茶楼,酒楼,只要不是把人往死了得罪,便是有几句不妥,也不好计较了。
    长安有些不解:“少主已经是名声大噪,为何还要特意寻人大肆宣扬。”
    虞幼窈淡声道:“有三个原因。”
    长安听得一愣,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三个原因。
    虞幼窈对长安的智商已经不抱希望,表哥也说了,他之所以将长安带在身边,就是因为长安智商比较“感人”。
    缺点是,有时侯让人挺头疼的。
    不过优点也很明显,这样的人适合摆在明面上,不容易惹人怀疑。
    “叶寒渊敲登闻鼓,状告长兴侯十宗罪,每一罪都是有理有据,按道理说,只要长兴侯押解进京,经三司会审,罪名就能定下来,可现实是,长兴侯六月就已经押解进京,三司会审都审了快三个月,至今没有结果。”
    长安没明白她的意思:“三司会审本就繁杂得很,审上三五个月也没什么奇怪吧!”
    虞幼窈也是服气了,只好解释:“那也要看是什么案子,像迫害皇族,并且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自然是能尽快结案,就尽快结案,毕竟这种案子都是拖得越久,牵连越广,干系越大,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侯这诛灭九族的大祸,就轮到自己头上了,朝臣们不敢轻忽。”
    长安回过味来:“老王爷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虞幼窈点头:“整个幽王府被长兴侯,并幽州大小官员,豪绅们迫害,致家破人亡,幽王殿下更是背上了“谋逆”的罪名,世子殷怀玺更是残病一身,一旦长兴侯的罪名确认下来,幽王洗刷了冤情,平反一事就刻不容缓了。”
    长安还是不明所以:“这是理所当然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就是个榆木脑袋也能听出其中端倪了,虞幼窈无语了半晌:“你要明白,幽王一家虽是被长兴侯等人迫害,但是身为帝王,误杀功臣良将,残害手足,也足够在史书上,记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损帝王威严,于名声有暇。”
    长安瞪大了眼睛:“所以,三司会审一直没有结果,是狗皇帝授意?!他怎么敢?不管怎么说,老王爷也是皇族中人,这么多年来,为他守疆沃土,功在千秋,他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置老王爷清名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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