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有资格开口说话,余得甜这样想着,心情被唐芊羽所感染,变得低落了。
见状,唐芊羽迅速收起那些不好的情绪,她变成余得甜习惯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甜甜,你知道吗?你就是那个降临我身边,重新赋予我前进动力的人和。”
余得甜被她一席话夸得脸红,她说自己哪有唐芊羽说得那么好。
唐芊羽就说有啊,并举例说明她从前怎么怎么惨,现在遇到了她以后,就是再也没有想起过那些事情了。
余得甜听完她说的话,心里美滋滋的,有一种她也是被人需要着的满足感,整个人高兴得浑身发散粉红泡泡,其他事情就这样被唐芊羽蒙混过去了。
今天的游玩就这样结束了,两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只想回家好好地洗个澡吃个饭并睡一觉。
回家以后,两人将大白兔和六只明交给福伯去照顾,便分头去洗澡了。
科技改变生活,屋子里通了地热,余得甜处理完一切,只穿了件短袖,就坐到饭桌边上等吃的,一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唐父唐母还是没有回家,唐芊羽搓着头发走了进来,看到她这一派还是夏天的模样,不容置疑地说:“去房间里加一件衣服,不然生病了有你受的。”
余得甜嘟囔两句唐芊羽是老妈子,便乖乖上楼加衣服去了。
小插曲过去,两人一起吃完饭,又一起坐在电视机沙发前看电视,看的是体育赛事,播放的刚好是滑雪运动。
余得甜看了两下,得出结论,这人滑雪比她强了一千倍一万倍,却比不上唐芊羽滑得好,余得甜边看边打哈欠,为了以后有空能和唐芊羽一起滑雪,她耐着性子坚持到滑雪比赛结束,此时已经到了睡觉时间,唐父唐母终于迟迟归来。
对此,唐芊羽只是说,让他们别那么劳累了,事情什么时候做完都可以,看完这一幕,余得甜心想就这?然后用手肘捅了一下唐芊羽,暗示她多说两句关心的话。
唐芊羽就干巴巴地落下一句:“你们多注意身体。”
在唐父唐母反应过来之前,她就拉着余得甜上楼睡觉去了。
余得甜途中想起了原著,小白花女主和她亲生父母之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隔阂,可到了黑莲花女主这里,就凭她那简单的脑袋,就是真的捉摸不透了。
她只能紧紧地牵着唐芊羽的手,将温度传递给她。
余得甜发现,在相对温暖的气候环境里,她的体温其实是要高于唐芊羽不少的,面对这种情况,她从不怀疑唐芊羽是不是生病了,毕竟古人说过,美人冰肌玉骨。
唐芊羽是个古典审美上的美人,也应该是有冰肌玉骨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余得甜起床时,发现女主大人还躺在她的身边,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没什么安全感的模样,脸色苍白盗汗。
余得甜心下一慌,抬手去摸唐芊羽的脑门。
唐芊羽脑门很烫,余得甜的手往下,摸到了脸颊边,也是发烫的,唐芊羽的气色却只比过去红润了一点,看不出半点发烧迹象。
余得甜没那么慌乱了,她拿起手机,本想给唐父唐母打个电话,又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便退求其次拨打了福伯的V信电话。
两人一番手忙脚乱,终于把唐芊羽送去了医院就医,医生为唐芊羽安排好了医疗器械,并告诉他们说,唐芊羽重感冒伴随着发烧不退,等她醒了需要抽血吊针。
余得甜送走医生,坐在床边看着唐芊羽,等她醒过来。
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唐芊羽看着挺正常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像只骆驼一样,说病倒就病倒了呢,一点征兆也没有,简直急死个人。
又想到昨天饭前发生的事情,她用食指戳着唐芊羽的脸颊,小声抱怨道:“你还知道说我,最后病来如山倒的人却是你,平时也不懂得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唐芊羽睁开眼睛时,余得甜坐在床边撑着脸睡着了,她迷迷糊糊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心情变得好了不少。
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唐芊羽眼中有恐惧一闪而逝,浑身不太自在地进行挣扎,这种挣扎是无法自控的,就像源于她生命的本能一样。
这种挣扎逐渐变大,弄醒了睡得很浅的余得甜。
余得甜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就要看向唐芊羽,她的挣扎就伴随着余得甜的目光一起定住了。
“唔,小羽妹妹,你终于醒了,”余得甜一下子清醒过来,差点在原地一蹦三尺高,好歹止住了自己的傻逼行为,她瞬间看到唐芊羽费力伸出被子的手,立马坐下来将那只手抓握住了。
生病的唐芊羽十分黏人,还有点小性子,这回唐芊羽终于像个年岁小于她的妹妹,轮到余得甜费尽心思去哄她了。
余得甜边哄孩子似的哄着唐芊羽,边按下病床铃声呼唤医生过来。
这时候的唐芊羽,让她想到了唐芊羽的微信名,她便就此给唐芊羽起了个外号说:“糖糖怕打针吗?”
唐芊羽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余得甜看,抓她手的力度也因为害怕变大不少,估计也是烧糊涂不怎么认得人了。
余得甜叹了口气,继续哄她说:“可是生病了要打针吃药才能快点好啊,难道糖糖不想快点治好病,陪我出去玩很多好玩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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