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下摆撑起了一个小鼓包,像是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钻进了衣服里。
好凉……
严轻姝眼眶渐渐泛红,想叫出声,可在这寂静的夜里,最终选择了咬唇默默承受。
她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子烟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她是在装睡吗?
那鼓包开始四处游移时,好像有一块冰四处抚过发烧了一般滚烫的肌肤,又最终停在了她的心口。
严轻姝今天是第一次吃到那么软的白面馒头,似乎比她见过的任何东西还要软,吃到嘴里的时候还在想着,那是她亲手做的吗……
可此时,当脸埋在她怀里时,她才意识到有比白面馒头更软的东西。
这也是第一次,眼眶渐渐被热气充盈,盈满了眼泪,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子烟姐姐那只漂亮的手捏住了砧板上软软的面团,她的肤色比面团还要白了些许,指甲微微陷入面团里,熟练地揉捏起面团来。
她一定特别会做馒头,不,她一定很多次都这样对待过她喜欢的女人。
轻轻一眨眼,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严轻姝用手轻轻捂住自己想要发出声音的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如鼓雷般的心跳声,可她不敢喊她,也不敢确定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她害怕她低下头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里衣松松垮垮,凌乱地往上皱在一起,肚兜也松开了,浑身像被开水烫过,发丝凌乱,满脸眼泪。
所以即使呼吸急促地满脸蒸红,也只敢用压在底下的那只手攥紧了女人丝绸质感的衣角,隐忍地在心里一声声喊她:‘姐姐。’
‘子烟姐姐。’
她的手为什么会令人这样,好像不受控制了,难以启齿地觉得好舒服……
完了,她好像来癸水了,有血落下来,可是肚子根本就不疼,还有些痒。
透明的眼泪下意识便纷纷涌出眼眶,严轻姝紧张得浑身紧绷,这种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忽然,冰块好像掉到了亵裤里,吓得她脑中一震,下意识往外缩,却又被搂进了溢满花香的怀里。
她根本逃不出去,也无法逃离,没忍住慌张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又连忙紧紧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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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识似乎陷入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中,手像梦游一般,下意识地到处挪动着,鼻息间溢满了沁人心脾的香味,怀里像抱了个小暖炉,她看不清怀中女人的脸,只听到几声她微微带着哭腔的低哑声音,像奶猫轻吟。
这样的声音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整颗心都柔软下来,不禁轻轻地将手伸到了Alpha的二号腺体处。
没错,脑子里下意识就蹦出了这个名词,她迷迷糊糊又满心愉悦地扣住她的腰,用手将她的二号腺体周围完全包裹住……
触手软软的,温热的,像面团,她揉捏着,将溢出的蜂蜜揉得到处都是,让面团湿润软滑,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越来越重,掌心温度被磨得滚烫起来,掌侧则着重朝着二号腺体按搓,将腺体揉得肿肿的,像钻出土壤俏生生的春笋,越来越多的信息素将整只手都打湿了。
……
严轻姝死死地捂住嘴,女人已经一半都笼罩在了她身上,被暖香彻底包裹住,可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心里那股难以言喻的感受,浑身紧绷,脚趾都张开了,可她只敢在心里一声声地呼唤,声音被堵在喉中,化为无数颗眼泪滴落。
仿佛有一阵电流蹿上脊背,心咚咚跳着,像坐在电椅上,可是房子着火了,她根本来不及逃跑,就被烧得皮肤灼热,还有此时想钻到地洞里去的局促不安。
好烫……
她好像要死掉了……
严轻姝长睫颤抖着,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身上的温度,可女人却让她回想起她那只漂亮又纤细的手,幻想那样漂亮的手只是在光线明亮的地方优雅地揉着面团。
可现实却是在那样污秽的地方,让她心神颤抖,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口的兴奋感,红着眼眶难受地将所有声音都死死捂住,呼吸急促,眼睫上挂着泪珠,只在心里混乱地想着。
原来这就是女人和女人的洞房啊……
怎么办,她好像很喜欢这样。
可是子烟姐姐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她……
思绪之间,却被忽然的一捏烫得双眼微微睁大,她长睫颤抖地浑身一松,像被卸了力一般,似乎有大量癸水涌了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满脑子的混乱和浑身的慌热感。
怎么办?怎么办?血流成河了。
她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
云识听到急促的喘息声,却像梦魇了一般睁不开眼睛,只是尽情地揉捏着面团。
可好多好多的二号信息素瞬间就像卸了闸一样地涌出来。
滚烫又湿黏的触感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又最后下意识呢喃了一声:“初初……”
……
严轻姝浑身一震,身上的女人再没有了动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可她真真切切地听到她唤了一声别人的名字。
那不是她。
原来子烟姐姐是将她当成别人了啊……
也对,不然她是不会这样对她的,就是因为把她当成了那个她喜欢的人,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将她搂在怀里,和她这样亲密。
刹那间,严轻姝心中泛起了一股失落与酸酸的感觉,她知道这是正常的,因为她无家可归,只能尽力攀附住这个朝她释放善意的人,而且,有些想要占有,却又不敢,也没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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