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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所有的复杂情绪涌上。
    也许别人会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可云识却心中一震,她看向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对。”
    凌封归忽然笑了起来,没人知道他笑什么,他只是攥紧双手,又朝云识道:“你若是负了师妹,我倾尽一切也不会放过你。”
    “自不用你说。”
    云识知道,凌寻莨自是做足了准备才带着她来的,但现在这样,也不错。
    众目睽睽之下,她们离开了。
    这一日,那个被誉为修仙界战神的女子要与一魔修结为伴侣的事传遍了整个修仙界,世人众说纷纭,甚至有说一年前的玉牌失窃便是这魔女伙同这女子做的,但也只是猜测罢了,无人敢去当面质疑。
    凌封归拿来了凌逢寒的遗物,云识收下了,因为她打开了娘亲临终前给她的盒子,里面有一卷记载着心事的竹卷。
    她说,她很爱那个人,也恨她。
    她说,她为了她剃去了所有的修为,而她却不敢为了她违抗她的兄长。
    她还说,让她将她的坟迁到她今后落家的地方。
    迁坟的那一天,云识打开了凌逢寒的遗物,里面有数以百计的竹卷,她看完了,才发现事情,只是因为身不由己。
    一个崩溃的只能以轮椅代步的女人,她本想带着爱人回到家告诉那个一直以温柔示人的兄长,求得他的祝福,却得知了兄长所有的丑态,她被囚禁,她无法再见到自己爱的人,兄长说她的爱人丢下她离开了,她不相信,她郁郁寡欢地离开了人世。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自私兄长的片面之词,和他在世人面前展现的虚伪。
    谁又能料想得到他能亲手毁掉亲人。
    ……
    云识将竹卷烧给了娘亲。
    也在这一日,在娘亲坟前,俩个相爱的人身穿大红喜服,周围是热热闹闹的灵兽们。
    小海马们则游到地面,想将俩人迤地的喜服拱起来。
    云识笑着揭开凌寻莨的盖头,眼中浮现着泪光,她看到她面颊微红,狭长的丹凤眼也微微弯起,眼中含情,唇若丹霞。
    俩人剪下一缕青丝缠绕在一起,朝天缔结伴侣契约。
    “我愿与褚绾结为伴侣,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我愿与凌寻莨结为伴侣,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青丝悬空而起,逐渐化为一道青烟,蹿向空中。
    头顶是参天大树,露出小片碧蓝的天空,暖阳倾散而下,那一刻,俩人抬头仰望着,十指紧扣,微微阖上眼帘,金光在睫毛上跳跃,虽并未看对方,却心照不宣地笑了。
    “狐狸精,花开了吗?”凌寻莨忽然问她。
    她便笑:“一直开着。”
    长长的裙摆逶迤过青草,喜服大红色,金线装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俩人十指相扣着走向不远处的花海。
    不过一会儿,豁然开朗,阳光照射在随风摇摆的各色花朵上,点点灵光环绕,漫天花瓣轻舞,各种馥郁的花香飘来。
    凌寻莨笑着拉云识跑进去。
    小灰熊们则滚了滚,吆喝着:“寻寻又要生小崽崽了~”
    旺财昂头‘嗷呜’了一声。
    五色鹿则将她们赶回去,让她们散了,顺便将到处游着的小海马们赶到一堆,带着她们去别处玩。
    ……
    仿佛与天接壤的花丛中,没跑几步,云识忽地将凌寻莨扑倒。
    望着她微微变深的浅棕色瞳仁,凌寻莨心中颤动不已,甚至兴奋起来,却视线飘忽地红了脸,问她:“做什么?”
    “我饿了。”云识轻声说着。
    她便回:“你饿了关我什么事,你是孩子吗?”
    “嗯……”云识低头,垂下眼帘轻轻含住她的唇,一个轻柔的吻缓缓展开,却绝不仅仅只是如此。
    大红的喜服垫在身下,又盖在身上,遮掩住雪白的背部,遮掩住花海中的春色。
    凌寻莨将喜服扯开,任阳光倾洒在每一寸她们温柔拥抱着的肌肤上,给厮磨的雪色散上一层暖红。
    这一刻她想很久了,含着笑,肆意地,任由那狐狸精让她的眼中浮现泪光,任由泪水滴落。
    云识轻吻着她的脸颊,再到鼻尖,红唇,沐浴在阳光花丛中。
    ……
    后来,她与她十指相扣携手并进,她尽情地在森林中探索,她走到森林最深处,找到了布满宝藏的一处,那宝藏让凌寻莨难以控制情绪,却又抽噎着催促她一次次再走进去,多搬一些宝藏出来。
    休息时,她轻轻在她耳边说:“谢谢你拯救了我……”
    凌寻莨吻了下她的唇,满脸醉人的红,笑着说:“本来就是。”
    云识轻笑,又吻上去,耳边是系统提示音。
    【叮!黑化值-10,目前,0】
    【请宿主选择。】
    “留下。”她轻声说着。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以褚一(她们的大女儿)的视角讲故事的起源,字数很少,很快就发。
    下面是下个世界的文案。
    斯文败类Alpha将军受×美食主播鲨鱼攻
    在这个世界,美人鱼身上的气味能安抚Alpha身上躁动的信息素,和稀少又不稳定的Omega相比,美丽而娇弱,是更好的娶妻之选,甚至有着庞大的拍卖机构。
    陆初活了28年,身处高位,本应在情事上经验丰富,但她却有一些无法诉之于口的小癖好,导致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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