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唇瓣轻轻吮住伤侧再松开,再碾上去,有炙热的舌尖沿着痕迹按住舐过,密密麻麻的痛感随着潮热感蔓延至心扉,痛得她浑身一阵麻。
凌寻莨长睫低垂,唇角恶意地勾了起来,但很久过去那狐狸精却不吭一声,反而是腹中魔种们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彻底安抚下来,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热,一阵倦意袭来。
昏昏沉沉时似乎有细软的发拂过她的面颊,接着温热的呼吸吹拂了过来,宛若煮熟的米粒一般的细腻触感印上了唇瓣。
“你又……”
“嗯……”
她的眼睛困倦地睁不开,张开唇的一瞬间云识的舌尖便探了进去,舌尖搅动着,血液的甜腥味充斥在味蕾,随着柔软唇瓣的研磨吮吸被吞进喉中。
“嗯……”
凌寻莨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似乎想推开,可困倦昏沉间,她喉中溢出梦语似的呢喃,慢慢的,在这极致蒸熏的温度下,面若桃红,不自觉钻入她的怀中,沉沉入睡。
云识抚去她唇面的洇湿,满眼遣倦地用指尖勾起落到她身前的几缕墨发,顺着雪白的颈项替她抚到身后。
“我今后夜夜都来~”暖黄的灯光中,她肤如凝脂,搂着怀中美人,声音上挑。
……
这一夜,云识不仅在魔元内储满了魔气,连魔元外也蕴了不少灵气,不过多时就将颈部的伤口修复了。
但手腕上的,她舍不得。
白天,她提前回到自己的小床,本想装病躺着,可反派一大早起来就黑着脸踢了踢她的床脚,语气很恼火:“醒了吗?醒了就去做饭。”
“师尊,我还伤着呢……”她装作苍白无力的样子,毕竟凡人身躯不可能这么快好。
凌寻莨看了她几秒,接着淡淡道:“要不要我帮你倒立,毕竟有助于修行和疗伤。”
“不,不用了。”云识立刻虚弱地爬起来,又在她的注视下双腿无力地走出去:“我马上做,师尊。”
由此,她被压榨了一整天,砍柴挑水,做饭,倒立(修炼)。
反派则坐在一旁看着,甚至堂而皇之地要了她的手绢捂着口鼻。
她眉目清冷,遥遥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云识就擦了擦额头的汗,偶尔眉眼弯弯地看过去,笑容璀璨。
直到夜晚,反派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只看了已睡上床的她一眼,便躺上了玉榻。
不过多时,看到她翻来覆去,云识便放出替身,撩开珠帘走向玉榻,刚微微弯腰想看她的一瞬间,女人忽然起身拽住她的衣纱,闭上眼吻了上来。
云识心猿意马的一瞬间,那炙热的舌尖轻轻抵到她的口中,在她松懈的一瞬间,一颗冰凉的珠子也被舌尖抵了进来。
唇舌纠缠中反派摸了一下她的喉部,她顿时一激,那珠子便被她吞了进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凌寻莨轻而易举地退开,
唇面被水渍洇湿,却勾着满含深意的笑。
……
作者有话要说:云识:这,这,这,莫不是含笑半步癫!
第二十四章
狐狸精似乎很喜欢和她玩师徒游戏,装得像模像样,一双弯弯的狐狸眼笑起来很能牵动人的情绪。
就连劈个柴,也要时不时边擦着汗边朝她这边笑。
那一瞬间,凌寻莨的脑海里忽然有一个想法慢慢浮现,且迅速霸占了她所有的心神,无法驱散。
如果,她能够对她唯命是从,永远都不敢背叛她就好了。
好像,报复她的方式中,杀了她是最便宜她的,那么,让她成为她的奴隶,掌控她,从心神上折磨她。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她就可以将她锁起来折磨,或是将她的肌肤熬成香脂,让她的寝屋里永远充斥着那股香味,或是将她制成提线木偶,挂在壁上,锁了她的魔元,却让她五识具在,时不时拿出来凌辱一番。
总之,让她成为她的,离不开她。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是愉快,余下的日子也没有那么无聊了。
凌寻莨飞快地在脑海里想着可行方法,忽然想到几乎被洗劫一空的繁林秘境,她隐约记得,还留有一颗契心丹,只要滴一滴血到丹内,吃下那颗丹的人或妖便只能完全听从滴血者的吩咐,若稍有违背,便会体会到灼心般蚀骨的痛苦,且与滴血者连心连命。
当然,滴血者是完全不受影响的。
想到契心丹,她便迫不及待地去了繁林,五色鹿陪着她潜入寒潭中寻找。
当拿到那颗与记忆中相似的珠子时,她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再交代了一句便立刻御剑而去。
当那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五色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好像颜色浅了点……
噢,那好像是狐灵,用灵狐内丹制成的,一刻钟之内能让服用者拥有无与伦比的魅力,让人无可自拔。
这……寻莨应该会发现吧……
……
“契心丹知道吗?”瞧着眼前女人双眼微微睁大,凌寻莨愉悦地将手撑到玉面上,身子后仰,又抬眸冷淡地命令她:“蹲下。”
云识下意识蹲下了,两手抱膝,显得些许孤零零的可怜,大脑则在飞速运转着。
契心丹?
好像是后来反派直接拿给男主的那个,男主毫不犹豫地吞下了,然后反派就把他的心头血给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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